一转眼景城就进入了秋季,距离世界剧情正式运转也过去了两周,要说这两周有什么让子否烦躁厌恶的事,那就属原剧情中的男主贺修淇。
子否深感厌烦自从剧情开始贺修淇经常频繁的往自己跟前凑,还都是挑子否一个人的时候。
这不,子否看着又挡在自己面前一脸虚伪神情的贺修淇,眸底冷色闪动但最终还是被子否压了下去。
贺修淇像是看不见对方的不待见,脸上始终挂着初次出现在子否面前的温和笑容。
“秦同学,好巧啊,你也来买东西。”
子否控制不住的嗤笑声,“巧?确实挺巧的。”
两人身处在超市的最里侧,几乎很少有人过来。
子否懒懒的倚靠在冰柜旁,抬起手查看着手中酸奶的保质期。
“我挺好奇,你每天挂着同一副样子不累吗?”
嗯?贺修淇始终温和的眸子顿住,不着痕迹的观察面前从始至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少女。
温柔的眸子微眯,笑意不变,“我不是很明白秦同学的意思。”
子否意味不明的轻笑。
“当然了,我真的只是想和秦同学交个朋友而已。”
“交朋友?你还不够格呢。”
“否否?你选好了吗?”
子否放下手站起身子,丝毫不管贺修淇变动的神色,懒散的从冰柜上再拿了一瓶酸奶,随即抬脚向着朝着贺修淇的方向慢慢走去。
贺修淇面色平静温和,看着少女一步步走来也不再言语,垂下眼神色莫变。
突然眼帘瞬间抬起,握在手中的水被用力握住。
耳边不停响彻两人擦肩而过之际少女那意味不明的话语。
“不属于你的东西再怎么演的完美也是漏洞百出。”
手中用力握紧的水承受不住的发出细微声响变了形。
贺修淇一向温和的笑意散去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少女的背影,眼神阴鸷寒冷。
“呵,”贺修淇低垂着头,垂落的发丝遮挡住眼睛,“不属于?夺到我手里的就只能是我的。”
贺修淇抬起头神色阴森的朝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方向伸出手,慢条斯理的缓缓握紧。
“那又怎样,我势在必得。”
....
宁柠暗戳戳的瞅了一眼神色平淡的子否,张张嘴,又闭上略显苦恼的挠了挠脸。
“怎么了?这么一副表情。”
旁边生动的表情被子否清晰的收进余光,子否侧头好笑的开口。
冷不丁的没提及的宁柠回神挽着子否,“嗯...就是吧,否否那个贺修淇是不是又来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的?”
子否诧异的出声,刚才那个地方她记得好半天就只有她和贺修淇两个人啊。
“真的啊?”宁柠蹙了蹙眉,“刚等你的时候听见一旁的女生说的。”
虽说子否见不得贺修淇但别说这人演的确实深入人心,短短几天就在学校营造出了超高的人缘。
啧,原来那玩意的演技这么好,真应该让糯糯给那什么法则说去给它颁个小金人奖。
“那贺修淇怎么老找你啊?又不熟的。”
“老?”
子否纳闷的看着宁柠,柠柠怎么知道的,不应该啊,贺修淇来找她都是挑她一个人的时候啊。
“对啊,上次体育课你说去买水结果半天都不见回来,我们就去找你,就看见你跟贺修淇在哪说什么。之后几次也是,咱们班上好多人都看见了,现在都有人在猜你们是不是悄悄谈恋爱了。”
“什么鬼玩意?我能看的上他?”子否黑脸,就那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家伙,她又不是瞎了眼,放着她家精致帅气的大宝贝不要,要一团还不知道是啥的玩意。
“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长得没盛清言好看还没盛清言学习好,一天天的还就一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微笑脸面瘫呢。”
听着耳边嘀嘀咕咕的吐槽声,子否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合着连柠柠都看出来演的假的过分了啊。看来这玩意的演技还有待提高啊。
不过,子否敛起神色,垂眸思索了片刻。半晌眉眼染上笑意,原来她家宝贝是吃醋了啊。
....
“否否言哥明天见。”
“明天见。”
子否对着周圆润两人摇了摇手,看着两人转身上车这才牵住盛清言的手,晃晃悠悠的往自家车子的方向走去。
子否心情甚好的轻声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倒是牵着的盛清言罕见的冷下了脸。
子否余光瞥了一眼某人冷淡的神色,嘴边的弧度控制不住的上扬。
唔,她家宝贝也太可爱了吧。
今天一天盛清言都冷着张脸生闷气,可就算是这样手上还是不曾放开,握的紧紧的。
生气归生气,休想不给他手牵,该是他的一个都跑不了。
这样想着,盛清言将手中柔软的小手握的更紧了些,丝毫空隙也不留。
感受着手上的力度,子否心里偷笑,可还是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牵着上了车回了家。
“妈妈我们吃完了去写作业了。”
说完不给三人反应拉起没跟上节奏的盛清言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哎!”
秦易眉头一皱眼尾一扬就想开口,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自家亲亲老婆踢了一脚。
“吃你的饭,别打扰孩子学习。”
“我...”
“嗯。”木淼眼睛一眯发出轻哼声。
秦易烊瞬间老实,满腹委屈的低头吃饭。
他老婆跟闺女的心都偏到宇宙去了,这臭小子,他就知道没安好心!
这边,子否一路小跑的拉着人进了房间锁上门,然后转身轻轻一推将人推到沙发上,自己随之覆上去。
盛清言还有点迷茫的大脑在女孩的身体紧接着贴上来的瞬间恢复清明。
身体僵住,感受着少女温热的呼吸铺洒而下,轻轻的落在脸上,柔柔的像小狐狸顽皮用尾巴逗人一样,轻轻浅浅勾人心弦。
凸显的似珠喉结不受控的滚动,盛清言靠在靠背上仰着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眸中是死死压制的汹涌的墨色。
“否否?”
恍然一出口,盛清言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