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灵剑派的第一弟子感到绝望之际,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
此人正是夜秋白。
只见夜秋白右手伸出,稳稳地接住了那八字胡男子的拳头。
令在场众人惊讶的是,那八字胡男子的拳头竟然无法再前进分毫,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铁壁挡住了一般。
“你是谁?!”
八字胡男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吃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此强大的一击,竟然被眼前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青年如此轻松地接下。
“我是谁?我当然是蓝莫帝国的人了。”
夜秋白平静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那八字胡男子的拳头就像脆弱的瓷器一般,被捏成了粉碎。
“啊——!”
十指连心,更何况整只手都被捏成了粉碎,钻心的剧痛让八字胡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嚎,那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你……蓝莫帝国怎么会有如此年轻的强者!”
八字胡男子又惊又恐,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可夜秋白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见夜秋白对着他隔空轰出一拳。
这一拳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拳风呼啸而过,那八字胡男子的胸口就像被炮弹击中一般,瞬间被击出一个大洞。
“啊——!”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那男子的身体就像断了脊梁的蛇,“音声倒地”,随后便没了气息。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无不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三个鸡蛋。
而那些司马帝国的人更是惊恐万分,他们的脸色煞白如纸,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自家的领头人竟然就这样被轻松灭杀了,而蓝莫帝国还有如此年轻的强者。
就在这时,夜秋白身旁突然出现了几个身影,原来是逍游谷的五位长老和赵戾风。
“你是蓝莫帝国的人?”
赵戾风忍不住问道。
其实,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感到吃惊和意外。
夜秋白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赵戾风微微一愣,旋即便回过神来,“难怪这夜秋白这么着急来蓝莫帝国,原来如此。”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兄弟,你竟是我蓝莫帝国之人,看来我蓝莫帝国有救了啊!”
灵剑派的第一弟子难掩激动地说道。
他的目光在夜秋白身上逡巡,那从夜秋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修为,仿若实质般的压力让他心中震撼不已。
继而,他又将视线转向夜秋白身旁的几个人,此刻他们虽然没有显露修为,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那是一种超凡脱俗、与众不同的感觉。
仅仅是一眼,他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些人个个实力超凡,绝非等闲之辈。
他心里十分清楚,夜秋白方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大修为,此前仅仅在自己灵剑派的派主身上才感受到过。
“如今司马帝国和蓝莫帝国的主战场在什么地方?”
夜秋白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对着那灵剑派的第一弟子发问。
“在了望平原,距离此处大概八十公里远,往东南方向一直前行就能到达。”
这位弟子赶忙回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夜秋白的身形便如一道闪电般朝着东南方向极速飞掠而去。
见此情形,赵戾风和五位长老也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韩师兄,我从未听闻蓝莫帝国还有这般厉害的强者啊。你看他身边的那些人,我感觉他们的修为恐怕不会比那个年轻人弱呢!”
“难道是万象宗遗留下来的弟子?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咱们蓝莫帝国还有谁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而且还这么年轻。”
“这可不一定,我听说万象宗被灭的时候就是一个年轻人所为,说不定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人呢!要是真的是他,那我们蓝莫帝国可就有很大的机会扭转战局了!”
…………
一时间,这群灵剑派的弟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眼中的震惊之色和难掩的惊喜交织在一起。
“不管他是谁,有了他们的加入,司马帝国想要吞并我们蓝莫帝国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灵剑派的第一弟子一脸坚定地说道。
“走!我们也前往了望平原看看!”
紧接着,他一马当先,朝着了望平原的方向飞速掠去,其余众人见状,也都纷纷紧随其后。
…………
铁马岭,乃是蓝莫帝国最为天然的屏障,其地势易守难攻。
只是,这铁马岭位于蓝莫帝国的中心区域,地理位置上略显尴尬。
若是它处在边境之处,那必定会是绝佳的边塞防地。
而此时此刻,铁马岭却已然被司马帝国攻破,铁马岭的隔壁,便是了望平原。
了望平原是一座位于蓝莫帝国中心区域的巨大平原,这里曾经可以说是蓝莫帝国最为繁华热闹、充满娱乐氛围的地方。
这里距离帝都开营城并不远,仅仅三十多公里的距离。
以前,许多蓝莫帝国的子民都会来到这里举办各种各样的大型活动。
像是聚会、野炊,戏曲演出还有各种精彩纷呈的文艺表演等等。
可是现在,这里却被浓烟所笼罩,大地满是裂缝,兵器相互碰撞的铿锵声、数以万计修武者们的喊杀声以及伤者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
这里,已然沦为一片惨烈的战场。
“哈哈哈,严门主,怎么着?你的那股傲气呢?此刻怎么不见了?”
一名身着深蓝长袍、白发飘飘的老者,声音冰冷如霜,对着眼前的严门主讥讽道。
此人,便是来自司马帝国的强者之一。
只见他手中那把长剑——王兵,再次迅猛击出,朝着眼前的严门主的手臂狠狠刺去。
严门主只觉身上袭来一股无力的虚弱感,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让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
“噗嗤!”
长剑穿透肉体的声音响起。
此时,他的一只手臂已经被齐刷刷地削落,在半空之中洒下一片血雾,那血雾弥漫开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惨烈气息。
断臂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可这位严门主硬是死死地忍住了,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只是那紧咬的牙关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暴露了他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