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冬玫紧盯着婴儿幻像,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惊诧。她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朱君院长,急切地问道:“朱院长,这婴儿幻像究竟是谁?天一阁从未有过这样的人物,还是个婴儿!”
朱君院长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迷茫与思索,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天一阁从未有过关于此人的信息。这幕后之人,究竟是真婴儿,还是高人故意幻化的婴儿,实在难以判断。”
卓冬玫的脸色愈发凝重,语气中充满了担忧:“此事如此神秘莫测,若是高人所化,那其目的究竟为何?若是真婴儿,又怎会有如此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朱君院长沉默片刻,然后说道:“目前一切都是未知,但我可感觉,他的玄力与我们的同源。
朱君神色庄重,恭恭敬敬地双手抱拳,向着那神秘的婴儿幻像深深地鞠了一躬,眼中满是诚挚与敬仰,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晚辈朱君,代表天一阁众人,感激前辈此番相助。若能知晓前辈名讳,也好让我等铭记于心,日后有机会报答这份大恩大德。”
婴儿幻像依旧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周身光芒闪烁,却并未开口。但一道清晰的意识瞬间传入朱君的脑海之中:“我是谁不重要,你们知道我是同门就可以了,看你们被冰冻我才出手相助。”
朱君闻言,身子微微一震,脸上的感激之色愈发浓郁,再次郑重其事地躬身行礼,语气愈发恳切:“前辈高义,即便您不愿透露名讳,这份恩情我众人也定当没齿难忘。若日后前辈有任何差遣,我等定当万死不辞!”李正洪双目圆睁,眼球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咆哮:“我还没死,您们倒是有雅兴聊天!”
只见他身上的肌肉块块隆起,青筋如同扭动的蚯蚓般凸显出来,周身缭绕着滚滚的黑色邪力。那邪力如浓稠的烟雾,不断翻腾涌动,时而化作尖锐的刺,试图刺破周围的空间;时而凝聚成狰狞的鬼脸,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
他的头发根根竖起,像是被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一根都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仿佛要燃烧起来。身上的衣物在邪力的冲击下猎猎作响,几近破碎,丝丝缕缕地飘荡在空中。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带出一股黑色的气旋,那气旋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腐蚀,发出“滋滋”的声响。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这股狂暴的力量,然而那力量却如脱缰的野马,愈发汹涌澎湃,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李正洪脸色铁青,五官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我要让你们死!”
话音刚落,只见他双目圆瞪,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猛地一挥,一团熊熊燃烧的地狱邪火瞬间在他掌心涌现。那火焰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幽光闪烁,跳跃着,仿佛是无数张痛苦扭曲的鬼脸在凄厉嘶吼,让人毛骨悚然。
李正洪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疯狂,他毫无怜悯地将这恐怖的地狱邪火朝着朱君、卓冬玫等人狠狠掷去。邪火挟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浪,所经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仿佛空间都要被这股邪恶至极的力量生生撕裂。
那团地狱邪火以惊人的速度呼啸而去,周围的温度急剧升高,仿佛瞬间置身于炼狱之中。
就在那地狱邪火即将扑向众人的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的婴儿幻像突然瞪大双眼,大声高呼:“自然玄能,绝对零度!”
瞬间,一道晶莹剔透、宛如梦幻的寒气墙凭空出现,挡在了地狱邪火的面前。那寒气墙犹如巨大的冰幕,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气,丝丝缕缕的白气缭绕其上,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瞬间冻结成冰。
地狱邪火撞上寒气墙的瞬间,发出“嗤嗤嗤”的剧烈声响,犹如猛兽的嘶吼。墨绿色的火焰疯狂地扑腾着,仿佛不甘心被阻拦,那火焰的尖端如同张牙舞爪、穷凶极恶的恶魔,拼命地伸展、扭曲,想要突破这冰冷的阻碍。
而寒气墙则稳如泰山,冰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出。与地狱邪火接触的地方,迅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呈现出奇异的花纹,就像神秘的符文在闪耀。冰霜不断蔓延,如同一头贪婪的巨兽,试图将熊熊燃烧的火焰整个吞噬。
两者相持不下,周围的空间都因为这极端的冷热碰撞而变得扭曲模糊,光线折射出奇异的色彩。地狱邪火的炽热高温使得寒气墙表面的冰霜开始融化,化作晶莹的水滴落下,瞬间又在高温中蒸发成朦胧的水汽,使得周围如同陷入了一片迷蒙的雾海。
但寒气墙的力量也毫不示弱,不断有新的寒气从深处涌出,仿佛有无尽的源泉在支撑着它。在寒气的持续压制下,地狱邪火的光芒逐渐黯淡,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也慢慢减弱,那如恶魔般张狂的火焰开始萎缩、颤抖。
婴儿幻像神色肃穆,缓声道:“夫世间之温,至极者,一为至热,一为至寒。至热者,乃地狱邪火之烈,其炽热无匹,焚尽万物,仿若能将天地都化作火海,此等高温,无可估量,传说可达万万度之巨。”
“至寒者,则为绝对零度之寒,能令一切停滞,生机尽绝。此寒之极,约为零下二百七十三点一五摄氏度。”
“今以绝对零度之寒御地狱邪火之热,乃正与邪、寒与热之较量,胜负之分,关乎众生命运。”
邪教主李正红呆立当场,嘴巴微张,满脸的震惊之色,他喃喃自语道:“什么上万度,什么零下 273.15 ?这怎么可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天一阁的朱君则是眉头深锁,不住地摇头叹息:“世间怎会有如此巨大的温度差异,实在是超乎想象,我等修玄至今,竟从未听闻过这般奇异之事。”
朱洮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如此极端的温度,若真存在,那这天地间的玄能奥秘恐怕远超我们的认知。”
翟淳淘双手背后,来回踱步,神色凝重地说道:“我天一阁向来对玄能探索不断,却也从未接触到这等惊世骇俗的温度之说,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袁剑伟手扶下巴,若有所思:“这等温度差异,若能被掌控和运用,那玄能之力必将达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卓冬玫望着婴儿幻像,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真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若能明了,对我等修玄定然大有裨益。”
王淓淓紧咬嘴唇,轻声说道:“如此神秘的温度,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只是不知我们是否有能力去理解和掌握。”
黛莉红一脸迷茫地说道:“这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范畴,难道这就是玄能的极致表现?”
宋梓音皱着眉头说道:“或许这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玄能法则,只是我们尚未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