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安迈着轻快的步伐踏进家门,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自豪。而此时,早已知晓这个喜讯的张父和张母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
当看到儿子那熟悉的身影时,张父张母激动得不能自已,快步迎上前去。张母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儿啊,你这可真是出息了啊!太好了,太好了……”她哽咽着说道,声音因过度激动而颤抖不已。
张父则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眶也微微泛红。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满含欣慰地道:“希安呐,此番你也能独当一面了,以后这个家你也要撑起来啊。”
张母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儿啊,你如今升了职,有出息了,咱们老张家总算是熬出头了。以后等我入土的时候,见到你爷爷,也能挺直腰板跟他说了,咱没给老张家丢脸,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啦!”说着,又是一阵哭泣。
回想起过去那些艰难的日子,张母心中感慨万千。当年她刚刚嫁进张家不久,便怀上了张希安。然而就在那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降临到这个家庭。一群凶神恶煞之人不由分说地抓走了张家老爷子,隔天就传出老爷子被指控犯有贪污之罪。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整个张家陷入了混乱之中。
面对家徒四壁的惨状,张母没有哭泣;为了营救张家老爷子,她毅然决然地变卖了所有的嫁妆,甚至掏空了最后一丝家底,她依然没有掉一滴眼泪;即便遭受张家族人的冷漠无情对待,以及来自娘家亲人的白眼和嘲讽,她都默默地忍受下来,始终咬紧牙关坚持着。
这么多年来,无论生活多么艰辛困苦,张母从未放弃过希望。而现在,眼看着儿子长大成人,年仅十九岁就成为了清源县的捕头,那份积压已久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伴随着满心的欢喜彻底释放出来。
张希安急忙搀扶着母亲,轻言安慰。张志远则拿出银子,让黄雪梅今日多割些羊肉回来,一家人好生庆祝一番。
晚上张家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从不饮酒的张母今日也喝了几杯,却也是有那么一些醉意,张父扶她回房休息。张希安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觉得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没有什么比一家人欢聚一堂还要更好的了。他看向黄雪梅,发觉她神情有些没落。便轻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出来。黄雪梅看了看张希安,也就起身跟了出去。
“雪梅,你这是怎么了呀?是不是今日忙碌太过劳累啦?”张希安一脸关切地询问道。只见黄雪梅微微低垂着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声音略带哽咽:“不是的,张大哥,只是……我突然特别想念我的爹娘。”
此时,一阵轻柔的晚风吹过,轻轻地吹拂着黄雪梅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使得她原本整齐的发型略显凌乱。然而,这般模样反倒让黄雪梅更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姿态,宛如一朵娇弱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张希安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黄雪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保护欲。他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一般,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将黄雪梅紧紧拥入怀中。黄雪梅先是一惊,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便停止了反抗,静静地依偎在张希安温暖的怀抱里,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别怕,雪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还有我呢。”张希安轻声在黄雪梅耳畔低语,温柔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抚慰着她那颗思念双亲的心。黄雪梅听闻此言,内心深处感到无比的安慰和安心,情不自禁地也用力抱紧了张希安。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拥抱之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不知过去了多久,黄雪梅突然感觉到身体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缓缓回过神来,这才惊觉二人此刻竟是如此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而更为尴尬的是,自己胸前那丰满的双峰正紧紧抵着张希安结实的胸膛。
曾经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黄雪梅瞬间明白了张希安此刻身体所产生的反应究竟意味着什么。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慌乱之下,她猛地用力推开了张希安,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飞奔而去,只留下张希安独自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张希安此时也是尴尬极了,奈何黄雪梅的那两只白兔硕大无比,简直超乎想象。方才两人紧紧相贴之时,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两只白兔的规模,其尺寸之大令人瞠目结舌!黄雪梅本就个头娇小,身形也颇为瘦削。然而,她胸前的这对庞然大物却与她的身材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极不协调。要知道,他张希安不过是个年仅十九岁、气血方刚的少年郎罢了,面对这样的诱惑,又如何能够把持得住呢?此时此刻,张希安不禁陷入沉思:真难以想象黄雪梅这般瘦弱的身躯,每天还要顶着这对巨大的白兔劳作,她究竟是怎样做到的啊?难道之前人们口中所说的“胸有沟壑”,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