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锋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哪里是什么山庄,分明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死亡迷宫!
他像一只没头苍蝇般乱撞,身后的天机阁密使更是屁滚尿流,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尖叫鸡。
“密使大人,您…您不是说这林破岳不过是个只会耍些雕虫小技的废物吗?”陈青锋一边躲避着从不知何处射来的毒针,一边忍不住抱怨。
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估计是被什么毒虫咬了,又痒又疼,简直要命。
天机阁密使此时哪还有什么“大人”的风范,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哭丧着脸说:“老夫…老夫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阴险狡诈啊!这…这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咔嚓!”又是一声机关启动的声音,陈青锋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黑黝黝的深坑,吓得他连忙一个驴打滚,堪堪躲过一劫。
他低头一看,那深坑里插满了削尖的竹子,要是掉下去,估计立马就得变成刺猬。
“娘的!这小子是想把老子玩死!”陈青锋忍不住爆粗口。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猫戏耍的老鼠,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
“嗖嗖嗖!”又是几声破空之声,这次是带着倒钩的铁蒺藜,陈青锋狼狈地躲闪,却还是被一枚铁蒺藜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他疼得大叫一声,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躲在暗处的林破岳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就像一个操控全局的木偶师,将陈青锋和天机阁密使玩弄于鼓掌之间。
“就这点本事,也敢跟我斗?”林破岳心中暗道。
他手指轻弹,激活了下一个机关。
然而,就在这时,林破岳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刺痛,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不好!”林破岳心中暗叫一声,他知道自己中了暗器。
“咳咳…”林破岳捂着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一棵树上,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该死!
这天机阁密使竟然还有后手!
林破岳心中充满了不甘。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功亏一篑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出现在他面前。
“林破岳!”苏挽月焦急地喊道,看到林破岳受伤,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挽月…”林破岳虚弱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别说话!”苏挽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林破岳嘴里。
“这是…什么?”林破岳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流入体内,疼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解毒丹。”苏挽月一边说着,一边用干净的布条帮林破岳包扎伤口。
两人的目光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谢谢你,挽月。”林破岳看着苏挽月认真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苏挽月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林破岳的眼睛。
“你…你没事就好。”她轻声说道。
有了苏挽月的帮助,林破岳很快就恢复了状态。
他重新振作精神,继续指挥机关,对陈青锋和天机阁密使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陈青锋和天机阁密使的处境越来越糟糕,他们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体力也逐渐透支。
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挣扎得越厉害,陷得就越深。
“密使大人,咱们…咱们快顶不住了!”陈青锋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天机阁密使脸色惨白,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斗志。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扇小门。
“那里…那里好像有个出口!”他指着小门,声音颤抖着说道。
陈青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快!咱们快过去!”他说着,就踉踉跄跄地朝着小门跑去。
天机阁密使也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扇小门,正是林破岳为他们准备的最后一个陷阱……
而此时,在山庄的另一个角落,一个身影正悄悄地靠近围墙…… 柳如烟看着远处火光冲天,心里暗道:“这林破岳,还真是个狠角色……” 她咬了咬牙,低声说道:“看来,得另寻出路了……”柳如烟这小妮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瞅着山庄里那叫一个热闹,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比算命先生还响。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猫着腰,像做贼似的,贴着墙根儿就想开溜。
她觉得自己贼精贼精的,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刚摸到围墙边儿,脚下一空,“扑通”一声,整个人就掉进了一个大坑里。
这坑里铺满了枯枝败叶,倒是不疼,就是一股子腐烂的霉味儿,熏得柳如烟直犯恶心。
她挣扎着想爬出来,却发现坑壁光滑无比,比抹了油还滑溜,抓都抓不住。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柳如烟扯着嗓子喊,声音又尖又细,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回应她的,只有远处传来的打斗声和惨叫声,以及头顶不知名鸟类的怪叫。
“完了,芭比q了!”柳如烟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她现在就像一只瓮中之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时,她听到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哟,这不是柳姑娘吗?怎么在这儿躲猫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