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嬴政。
按照后世的记载,公元前259年,我在赵国邯郸出生。
那时的秦赵两国,刚刚经历史上有名的‘长平之战’。两国打得水火不容,坑杀四十万降卒的武安君白起的凶名更盛以往。赵人,自然是极为憎恨我们秦人的。
所以那个时候的我在赵国举步维艰,可以说是人人喊打,追杀不断。而那时的我每天要学习的,就是如何躲避这些人的追杀,如何活下去...那段过往,我不想再回忆,也不想再提及。
公元前251年,我回到了秦国。
公元前246年,我登基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那时的我才十二三岁,虽然我要面临的是太后赵姬处理朝政,相国吕不韦辅佐的局面,但我有信心能处理好这一切。
我知道,我的身世在许多人眼中就是一个疑惑。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又有谁用正眼看过我?
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些,我也无需向他们自证什么。
我是秦王,我是嬴政。
我一直所在意的,是天下一统,万世永昌。
我也为此而一直努力着。
公元前242年,秦攻占韩、赵、魏数十座城池,与齐接壤。一年后,由楚国牵头,最后一次合纵发兵攻秦。
此后,又发生了太后赵姬淫乱后宫之事,以及‘成蟜之乱’。
那段时间,我的所有苦恼、痛楚、烦躁没有一个朋友或者臣子可以诉说。我只能将这些说与自己听。
公元前238年,我亲政了。
公元前231年,我忍辱负重多年没有白费,在平静中等来了时机,罢免了吕不韦的相位,逼其进入了洛阳。
很多人都说,那年,是一个少年天子真正崛起的时候。可是,我的身边依旧没有一个朋友。
寡人,寡人...
我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可我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我的面前,是六个虎视眈眈的国家,我的身后,是岌岌可危的百姓和并不怎么信任我的大臣。我唯一还能真正依靠的,始终只有我自己。
所以...
出兵吧。
出兵吧。
把这些拦在我雄图霸业上的一个个国家,一个个敌人,都消灭掉!
公元前230年,韩,亡!
公元前229年到228年,赵,亡!
短短时间,连灭两国,可寡人的身边,依旧没有朋友。
今年,是公元前227年,按照顺序,接下来该打...
“三个三带一个大王?”
看着那刚刚被自己打出去的牌,嬴政整个人都愣了。
寡人...为何会打出这样的谜之操作?
一旁的孔星也懵了。
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烦躁的抓着头发,大脑飞快运转,思考着这种情况该怎样出牌还能让嬴政赢下来。
对面,扶苏乐得直拍大腿,连连催促着孔星赶紧出牌。
孔星一时间更烦躁了。
要是会出老千就好了啊!
可惜,自己不会,也没有在系统那抽到这样的技能。
孔星:实在不行一会打到后面我耍赖掀桌得了...
而就在这时,一旁一直观局的金雕似是看不下去了,扇着翅膀,一下子就飞到了孔星三人围坐的案台上,来了个金雕独立!
扶苏:???
嬴政:……
趁着三人在欣赏自己的造型时,猛地伸头一叨,将扶苏手里拿着的牌抢个精光!
扶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衣袍抖动之间黑砖落入手中,大有直接拍过去的架势。
金雕见此,飞快的将孔星护至身前,发出一声急促的啼鸣!
“一呦!”
[休伤吾主!]
感受着技能[通灵师]反馈过来的信息,孔星懵逼的回头看着身处于自己身后的金雕,嘴巴微微张大。
这一日,他对金雕的智商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经过金雕这么一捣乱,打牌显然是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嬴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扶苏手里的黑砖,后者察觉到嬴政的目光后飞快将黑砖藏回了衣袍中,并开始了话题转移大法。
“父王,今日的咸阳城可不是一般的热闹,您要不要随儿臣一起去看看?”
嬴政想了想,点点头:“那就去看看吧。”
带上侍卫,白起跟随,很快嬴政就乘着马车,来到了王宫外。
刚到地方,还未等侍卫驱散出一片安全的地方,离得老远就听到了将闾那气愤的声音:
“嬴高!你是缺钱缺疯了吗?啊?”
“我在这就停了一会的马车,你...你给我贴罚单?”
隐约的,还有嬴高的声音传来:
“不止,根据《咸阳城试行新法》有关规定,驾车出行,你还要去考取相应的驾照,并在相关部门登记你的车辆信息。”
“无证驾驶,不止要给你开罚单,还要去牢房里住几天的。”
“不想住牢房也可以,加点钱,再找个保释人过来给你做保,就行。”
“你要加钱吗?”
“我加你大爷!”
“辱骂王室宗亲,罪孽深重,来人,把他叉牢里去,等候父王发落!再来几个人跟我走,把他的家产充公!”
听着这兄弟二人的对话,端坐在马车里的嬴政脸色微妙的看向一旁的孔星,“这就是...你的点子?”
孔星:“这可怪不得我,那么多公子,只有他自己非要出来凑这热闹的。”
“昨儿才坑过,他不长记性,这真的怨不得我!”
“哦,他自己非要来凑热闹...嗯?”嬴政重复着孔星说的这句话,很快就意识到一丝不对。
(? -? ? -?):“你这是把寡人也惦记上了?”
孔星:(?? ? ??)…
“是扶苏邀请政哥你来的,和我没关系!”
嬴政:“既然这样,那就记扶苏账上!”
“啊?什么?”正在驾车的扶苏一脸懵。
孔星干咳两声,加大了嗓门:“政哥说,一会他的所有花销,你来付钱!”
扶苏:“我付?不是,凭啥啊!”
嬴政:“怎?你不乐意?”
扶苏:“没有 ,绝对没有!”
“就是吧,儿臣出门没有带太多钱,怕是...”
孔星:“哎,这个没关系,我把所有情况都考虑到了,可以先把账记你头上,等你回头把钱再结清也行!”
“一次结不清也没事,还可以分期结,只是那样要多付一笔利息。还有,如果短时间无力结清也没事,你可以去办贷款,或者拿你长公子的名头或者你现在住的宫殿做抵押,反正...”
扶苏咬牙切齿:“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不会亏,亏的都是我对吧?”
孔星颇为赞同的点着头。
扶苏:~%?…;# *’☆&c$︿★!
嬴政无声的听着二人日常拌嘴,嘴角微扬。
寡人,似乎已经变得不再孤单。
这感觉,似乎还不错。
“孔星,寡人能信你吗?”
“不知道,这要取决于你的钱多不多。”
“……”
“反正,我是无条件信政哥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