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超能力者:
由x-115产生的超能力者,不管是带有缺陷的x-115-3,还是正常的超能力者x-115-4,全都是研究所宝贵的财产。
这些超能力者来源于查理事件的受害者,还有一些幸运的d级人员。
对于带有缺陷的x-115-3,研究所会维持对他们的治疗和保护状态,前提是他们没有因为超能力觉醒导致过度麻烦的伤势。
他们的缺陷超能力一样是有利用价值的,比如可以让研究所进行了解,研究,发现超能力的获取原理,从而制造没有缺陷的超能力者。
对于x-115-4,我们则会想办法让他们加入研究所成为特工。
平民变成的超能力者,会得到正常的待遇,只要他们的履历调查没有问题。
研究所只会确保他们在无任务的状态,不会使用自己的超能力制造异常事件即可。
如果是d级人员变成的超能力者,研究所则会给他们植入特殊的自爆设备。
只要出现异常情况,他们的脖子,大脑,心脏会在第一时间被炸碎。
他们的身体会被植入定位,以确保行踪在研究所的掌控之中。
研究记录:
“说真的,我是真的,真的非常好奇,x-115的糖果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伙计,我求求你正常一点行不行,这玩意的副作用这么大,我们可不希望莫名其妙的失去一个好同事。”
“不不不,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规避副作用不是吗?
就好像使用x-■■■,可以提高幸运值这种玄学概念的宝贝。
理论上我只要带着这玩意,就可以吃一个糖果,而且不带副作用,还能获得超能力。”
“然后,你就会因为违规操作,被降低研究员等级,甚至会因此受到惩罚。
别忘了,那玩意提高幸运值的同时,还有一个,甚至不止一个倒霉蛋要为你承担代价。
伙计,我也劝你不要有那种大胆的想法,因为很容易试试就逝世的。”
“呃,好吧,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就是这么一听,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吗?”
“抱歉,陈博士,但是我想说,这些内容已经被记录下来了。”
“什么,不可以删除吗?”
“抱歉不可以,还有你刚才的那句话也是一样的。”
研究记录后面还有一些内容,只不过也是差不多的,研究所的研究员对糖果的猜测和思考。
麦克和杰克把手机关闭,看了一眼头上的天花板。
这天花板,可真是天花板啊……
“伙计,看起来我们的高层现在可以开心一点了,起码他们有办法把异常事件的发生频率,还有发生规模降低。”
“这个确实。”
因为全域网里面的文件,已经把查理的情况说的很清楚了。
带着餐车,里面放了很多糖果的人。
外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配置。
只要记住了查理的这些特征,理论上市民小心一点,就可以避免吃到查理的糖果。
“这样一来,上面的人开心了,我们也就不需要一天到晚的到处乱跑了。
挺好的不是吗,你好好的休息,没准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也是,只不过比起这个该死的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异常个体,我更加好奇后面的那个东西。
听起来应该是一个异常物品对吧,居然可以提高幸运值吗,突然有一点想要知道,这玩意会不会出现在我们这里。”
杰克更加看重后面那个没有写出具体编号的异常物品。
如果可以让人变得幸运,而且代价还不需要自己承担,是不是太爽了一点?
“伙计,正常一点,拜托你正常一点。
不要忘了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研讨会的特工,我们可是对抗异常个体的人。
对一个异常个体出现好奇心是正常的,但是最起码,我们不能想着用异常个体搞破坏。”
麦克是一个道德水平极高的特工,他希望打消杰克那个大胆的想法。
“放心吧,伙计,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作为一个特工,也是有自己最基本的原则的。”
杰克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知道了。
只不过至于是不是知道知道了,很难说,他只是不希望,明面上和自己的这个朋友唱反调。
在这个特工死亡率不会低的研讨会里面,麦克,还有之前那个死在查理手上的特工,就是极少数杰克认为还可以的朋友了。
“好了,我就知道,你看看,我们的好上司又喊我去工作了。
那什么,杰克你继续休息吧,我估计接下来进行调整通缉令,让全澳洲都知道这个事情。
桌子上还有一些水果,香蕉你可以自己剥了,拜拜。”
麦克离开了,调整通缉令是有必要的。
因为真的有些人不会去看什么手机,不会使用全域网。
这种情况下,电视,报纸上面的新通缉令就有了自己的意义,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意外出现。
麦克就这么离开了,杰克的表情从刚才的喜悦逐渐变回了平静。
拿起旁边的一个葡萄,吃进去然后把皮吐出来。
“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吗,我看已经差不多了,这个,已经不需要了。”
把被子翻开,杰克从床上下来,脚踏实地,走的非常平稳。
正常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嗯,问题不大,那种下意识想要使用超能力的冲动可以遏制住。
不需要担心自己清醒的时候激发超能力,睡觉的时候只要没有特殊情况,也不可能下意识的使用超能力。
“已经安全了,我应该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封闭的环境,获得真正的自由。”
这里,这个医院虽然对他这样的特工很好,但是医院始终是医院,还是那么的让人压抑。
把梦魇匕首藏起来,藏在自己的随身物品里面。
他确定,藏在这里就可以把梦魇匕首带出去。
因为作为一个特工,他有熟练的技巧,而作为一个异常个体的受害者,出于同情和其他想法,他的那些同事不会对他存在太多的警惕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