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诸葛蛋这老狐狸,揣着那沉甸甸、还带着王敬尧手汗和绝望气息的虎符,坐上回京的马车,简直美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那感觉,就跟刚从菜市场捡了个大漏,顺手还白捞了一篮子鸡蛋似的,爽!
平卢那三万大军的指挥权啊,就这么轻轻松松到手了!
回去跟陛下邀功,那还不是美滋滋?
起码也得再赏几箱金子,外加几个水灵灵的小宫女暖床吧?
嘿嘿!老夫这脑子,就是好使!
诸葛蛋这边哼着小曲儿往京城赶,那边河北剩下的几个节度使,可就炸了锅了!
平卢节度使王敬尧,交出兵权,滚回京城养老去了?!
张猛那愣头青副将,带着王敬尧那个比猪还蠢的二儿子,想搞事儿,结果脑袋被人当球踢了?!
诸葛蛋那老阴比,屁事没有,还揣着虎符回京领赏去了?!
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几天功夫就在河北地界传遍了。
剩下的几个节度使,什么幽州刘老三、成德李四狗、魏博田大棒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吓尿了!
卧槽!
京城那位新皇帝,下手也太黑太快了吧?!
这才几天功夫,说拔钉子就拔钉子,连根拔起,渣都不剩!
王敬尧那老滑头都顶不住,他们这几个…能扛得住几下?
尤其是李虎那家伙出的那个馊主意,让他们出兵去打北境!
这他娘的不是明摆着让他们去送死,顺便削弱他们实力吗?
现在平卢这事儿一出,傻子都看明白了!
这新皇帝,压根就没想让他们好过!
这是要一个个收拾干净,把兵权全搂自己怀里啊!
这还得了?!
没了兵权,他们跟拔了牙的老虎有啥区别?
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
京城那位爷,看着就不像个善茬,杀周淑怡眼都不眨,弄死他们几个土皇帝,还不是跟碾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几个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恨不得把对方祖坟都刨了的老家伙,这会儿也顾不上旧怨了,偷偷摸摸聚到了一块儿。
地点选在了幽州城外一个破庙里,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妈的!欺人太甚!真当咱们是泥捏的?!”
幽州节度使刘老三,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一巴掌拍在供桌上,震得灰尘簌簌往下掉。
“刘兄息怒…息怒…”
成德节度使李四狗,瘦得跟个猴儿似的,嘬着牙花子,眼珠子乱转,“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想个辙啊!朝廷这明显是要把咱们往死路上逼啊!”
“想辙?还能有啥辙?”
魏博节度使田大棒槌,人高马大,嗓门跟打雷似的,瓮声瓮气地吼道,“他要咱们死,咱们就反了他娘的!”
“老子就不信了,咱们几家加起来十几万弟兄,还干不过他一个刚坐上龙椅的毛头小子?!”
“反?说得轻巧!”李四狗缩了缩脖子,“那小子手底下可有战凌风那头疯狗,还有赵刚、李虎那俩刚投过去的二五仔,兵强马壮的…”
“怕个鸟!”刘老三梗着脖子,“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
就在这几个老家伙吵吵嚷嚷,拿不定主意,互相甩锅的时候,一个亲兵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全是土,声音都变调了:“报——!大帅!不好了!北边…北边那帮库莫奚的蛮子,又他娘的打过来了!已经抢了好几个村子了!”
“什么?!”几个节度使都是一愣。
这帮北境蛮子,年年都来,跟苍蝇似的烦人,但以前朝廷还在,他们还能象征性地抵挡一下。
现在…
等等!
几个老家伙互相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就亮了!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拉屎来了送厕纸啊!
“他娘的!机会来了!”刘老三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横肉兴奋得直哆嗦。
“对啊!”李四狗也反应过来了,小眼睛里闪着贼光,“朝廷不是让咱们去打北境吗?现在蛮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咱们正好…跟他们好好聊聊!”
“联合他们!”田大棒槌一锤定音,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楚天不是想让咱们跟蛮子狗咬狗吗?”
“老子偏不!老子要跟蛮子拜把子!一起干他娘的!”
“他不是要北伐吗?老子就让他后院起火!让他知道知道,这河北,到底谁说了算!”
“没错!就这么干!”
“反了!反了!他娘的一起反了!”
几个老家伙一拍即合,刚才的恐惧和犹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和兴奋。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楚天焦头烂额的样子,看到了自己割据一方、继续作威作福的美好未来。
当下,几人立刻分头行动,一边派人去联络库莫奚部落的头人,许诺各种好处,邀请他们一起“共襄盛举”,一边开始暗地里调兵遣将,准备扯旗造反,给那位远在京城的新皇帝,送上一份大大的“惊喜”!
……
话说李虎自从献上了自家妹妹和侄女儿,又被封了郑国公,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走路都带飘的。
这不,今天特意把他那风韵犹存的寡妇妹妹李秀莲,还有那刚满十六、嫩得能掐出水儿的侄女李婉儿叫进宫来,给陛下献舞。
寝宫里,丝竹声声,靡靡之音绕梁不绝。
李秀莲一身淡紫宫装,身段丰腴,眉眼间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舞姿蹁跹,每一个眼神都像带着钩子,勾得人心痒痒。
旁边的小侄女李婉儿,穿着鹅黄纱裙,身姿轻盈,如同初绽的花苞,脸上带着羞涩,却又努力学着姑姑的样子,想要博得龙椅上那个男人的欢心。
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个青涩的小苹果,这搭配,绝了!
楚天半躺在软榻上,左手搂着皇后阿史那云,右手端着酒杯,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双人舞”,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不错,不错!”楚天呷了口酒,目光在那姑侄俩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溜达了一圈,“你小子,眼光可以啊!大的风骚,小的清纯,朕喜欢!赏!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