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顾上城轻笑,看着她像戴着草帽,穿得不起眼的格子衫,黑裤,胸脯鼓鼓,细腰芊芊,身段不差,这一看似乎还挺娇俏动人。
难怪让秦年川念念不忘。
云详生去了她店里,见她不在,猜她在乡下,这会见到人也笑了,“我上次来过两次,我今天早上刚好跟他谈合作,聊着几句说下午下村给你运货,我顺路下来瞧瞧,看能不能帮个忙。”
陈蜜儿简直受宠若惊,她哪敢要这金大腿给她干活,可人都跑下来了,她好歹要有个交代,“苦力活已经有人了,生哥你不介意去我家里喝喝茶。”
“不用,我随同看看,到处转转也可以,乡里比县城多份乡土气息。”云详生不是来喝茶的,他就是突然想看看她在干什么,就找借口跟来了。
顾上城进村看到地里不少人下地,环视一圈没看到人,问陈蜜儿,“我川哥呢?”
陈蜜儿:“他在山上,我带你们去。”
顾上城不喜欢废话,他还赶时间上城,这一趟他亲自送下来,那还是为了带路进村,“行。”
陈建平站在不远处,插不上话,看样子跟自家闺女跟他们聊着什么,隔得远也没听清,没一会就看到人散了。
看着大步从身旁就走的陈蜜儿,好奇问,“闺女,他们来给你送什么?”
“水管。”陈蜜儿摆摆手,“我去忙了,老头你帮我找人哈。”
陈建平挠头,也不知她说她的水管是啥东西,悻悻转身走了。
五六米远外,水田内。
看似揉腰骨的许海棠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上下打量那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这陈蜜儿,跟她那娘一样骚,到处勾搭野男人。
这两个男人,一看就是想睡烂这骚蹄子!
也就沈北山那老实人,敢要这种骚蹄子!
有些婶子也奇了,眼尖看到车顶的白色,“那车上运的是啥?”
“看不清,圆滚滚的,跟我家孙子的腰那么粗,也不知用来干什么的。”
“刚那看着像陈建平和他家闺女,我男人说,陈建平昨天又当上咱村村长了,这下好了,我看白家婶子还怎么在我们炫耀他家男人有多好,多厉害!”
“诶,你说的,你有看到白家婶子吗?今天早上没见她去河边洗衣服,也没下地。”
“我哪知?肯定是惹他那男人了,被打了呗。”
许海棠也听见周围的农婶的议论,这白家婶子也是个衰妇,没福气的女人!
忽然想到自家在村委当了干部的儿子,顿时满意笑了。
还是她有福气,借着赵磊朝的力,让他们的儿子年纪轻轻当了干部,以后她一定是享福的命!
被她念叨的许国庄忽然打了三个喷嚏。
“怎么了,国庄你昨晚着凉了吗?”陈安夏依偎在他胸口,掀起被子想下床穿鞋,“我下床给你煮点薄荷姜水,你喝了对身体好。”
“怎么会,应该是我娘在别家婶子面前念叨我了。”许国庄欺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那小巧的小嘴忽然对比起李宁娟的唇,她这唇薄薄的,跟他娘说唇薄,尖酸刻薄,容易自私自利一点不一样。
他很喜欢,这小嘴,含在他厚厚的大唇可软乎了,想着,又是意动吻下去。
陈安夏眸底闪过一丝嫌弃,要不是差钱,她才不会找上许国庄这糙汉子。
装作欲擒故纵推开他,果然让许国庄更加兴奋了,粗着气哄她,“给我亲亲小嘴,我还有钱。”
“不是说没了吗?”陈安夏侧开脸不给他碰,柔声细语像打情骂俏似的,“你太坏了,昨晚不是说,已经把全部积蓄都送给我的吗?”
“我知道我娘放钱在哪,你让我再来一回,我给你去拿。”许国庄酥了骨,被陈安夏像娇情的小妖精吸了魂,他昨晚正睡得香甜,忽然察觉有一抹软玉的东西在贴近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钻入他被窝的陈安夏,他翻身将人搂紧,大手发现手下一片滑嫩,霎时脑子一热就对她做那种事。
这小嘴没少哼哼喊着疼,跟李宁娟不一样的娇声,他喜欢得不得了。
“我才不信,你去找来,我才信你。”陈安夏眸底闪过一丝暗光,嘴上哼哼哄他,“你找来了,我就随了国庄哥哥~”
“等我,马上给你拿。”许国庄咽了咽口水,要命的娇气,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都给她摘了送给她,手脚麻利套上衣裤,搬开米缸把缸底压着的钱全拿了塞进口袋,看着裤子上那蠢蠢欲动的小帐篷,他更得劲把米缸搬回原位,迫不及待回了房,大大咧咧掏出口袋的钱,三两下把自已刨个干净,火急火燎钻入被窝。
陈安夏“啊”一声捂住眼睛,似乎羞得不敢直视许国庄了。
她这娇羞样,顿时让许国庄更不能自已了。
没一会,许家木房子里传出“吱呀,吱呀”的木板割锯的响声。
路过的黄金海肩扛着耙子,一听这动静就很不是滋味。
左右偷嘘两眼路口,正想钻入许家木房子看个仔细,正好有一群村里婶子经过,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走了。
可心痒痒啊!这许寡妇也不知勾了哪家的男人不下地干活也能犁上田了,这动静一看就是活春宫,想想心痒难耐。
他以前可给了不少钱,瞧过那许寡妇那丰硕丰满的好姿态。
黄金海用耙子把昨天铲掉的野草收齐抓一堆。
周边不少乡亲们在翻地播种。
他鬼祟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包裹得严实,可那背影一看就是许寡妇!
那他刚从许家窗边经过听到的动静……
是他那儿子弄出来?!
许国庄也就十七八岁的糙小伙,跟他厮混一定也是个年轻的!
这想想,黄金海浑身舒坦了,三角眼闪过一丝算计,这小子……也太有世界了……
……
许家。
陈安夏拿着那大大三张大团圆,嘴角得意勾起,利索穿好衣服出了许家。
许国庄早就精疲力尽了,躺在床上喘着大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吸光他精气的陈安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