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亚等人比方刚早一天回来，不过周凡亚与呼延若两人回来后并没有闲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立刻投入到了繁重的工作中。在过去的几场战斗中，方刚等人培养出了一大批合格的基层指挥官，虽然他们足以胜任训练新兵的任务，但只是比着葫芦画瓢而已，没有什么创造性，所以包括新兵训练在内的军队各项事务还是要靠方刚等人统筹安排的。
当然，在韩小柔手里这三千人的军队之中还是有许多老兵的，他们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对于这些军队的中流砥柱，韩小柔并不吝啬，一口气提拔了许多营连级指挥官，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韩小柔完全信任他们的大局观和指挥能力，至少在短期内不会让他们代替方刚等人制定作战计划。
不过其中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与李大牛同期入伍的李晓亮。李晓亮是军事学院指挥系毕业，在基层当过一年连长，无论是带兵经验还是指挥能力，在同期的一百多名士兵中都是数一数二的，韩小柔便破例任命李晓亮为二团团长，指挥由各个聚居地的军队组成的二团。
至于一团和三团，则分别由周凡亚和谢宇指挥。呼延若因为没有受过系统的军事教育，指挥一个排或者一个连还能勉强应付，但指挥一个团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于是韩小柔就决定在方刚等人攻打泰城集中防御区的这段时间里，让呼延若暂代方刚指挥上帝武装。
与韩小柔和顾雪琪道别后，方刚等人径直来到了位于城区北面的指挥部。指挥部的位置原本是一座中学，韩小柔在攻下县城之后就立刻在这儿建立了指挥部，平日里营级以上的军官都在这里工作，一边指导新兵训练，一边为攻打泰城收集资料，出谋划策，周凡亚和呼延若回来以后自然也在这里呆着。
“凡亚！呼延若！”
方刚等人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了被改造成指挥中心的会议厅，据守卫介绍，指挥中心就是那些营级军官平时工作的地方，周凡亚和呼延若昨天回来后也一直呆在这里。
方刚一边喊着，一边推门走了进去。正对指挥中心大门的是一张大圆桌，十几名营连级军官正围在圆桌旁，对着放在圆桌中央的地图指指点点，似乎是在商量作战计划；再往里是一排坐在电脑旁敲敲打打的士兵，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子仪器，地上随处可见杂乱的线路；四周墙壁也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从标注得密密麻麻的地图到被分成许多块的显示屏，再到贴满了作战计划的白板，让人眼花缭乱，方刚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几年前那次军区军演的指挥部。
“还真像那么回事。”谢宇点了点头。
“嗯？”周凡亚听见方刚的喊声，转过身来，快步跑到方刚面前，照着方刚的肩膀捅了一拳，“我靠！你可算回来了！”
“大刚，我是不知道，这地方我才呆了一天就呆不下去了。”一旁坐着的呼延若也走了过来，对着方刚无奈地笑了笑，“我又不是专业的，他们说的啥我什么也听不懂，只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太尴尬了。”
“等把泰城打下来以后我们就可以着手组建参谋部了，到时候让他们忙活去。”方刚摆了摆手，“这段时间训练的怎么样？”
“效果很好，各方面都有很大的提高，尤其是在战术配合上，大家已经有了相当的默契。对了，李大牛他们五个人还一起干掉了一只禁卫异形。”周凡亚摸着下巴说。
“诶？我听韩小柔说，你们有什么重大发现？”谢宇好奇地问。
“重大发现？”周凡亚想了想，随即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身后的一众军官，低声说道，“走，出去说。”
很快，方刚等人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周凡亚张望了一番，在确定四下无人后，这才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说：
“那个熊猫血的岳云天，不止拥有力量系的E能力，他还拥有你和郑霄这样的恢复系E能力！”
“双系E能力？”方刚愣了一下。
“没错，他同时拥有力量系和恢复系两种E能力，而且还都不算弱。”周凡亚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他同时驱动两种E能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怎么发现他拥有恢复系E能力的？”谢宇好奇地问。
“在一次战斗中，他被一只异形偷袭，被异形用内巢齿从大腿上撕下一大块肉来，可还不等我们赶到他身边，他大腿上的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和你的快速恢复E能力的效果简直一模一样！”
“那他在伤口愈合后有没有出现什么后遗症？”方刚突然想起了弗瑞德那样全面强化的超级战士，急忙问道。
“后遗症？当然有啊，不过注射完营养针剂以后就没什么事了。”周凡亚挠了挠后脑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方刚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其实仔细想想，事实也应该是这样子，毕竟岳云天和其他人一样是通过注射自己的血清而获得的E能力，和始祖药剂扯不上半点关系，也就不会发生超级战士那样动用能力快速衰老的事情，比起其他人来说，岳云天的双系E能力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变异罢了。
“是这样的，我在泉城集中防御区见到了一个ULC用始祖药剂制造出的‘超级战士’，他和我们一样可以使用E能力，不过他并不单单只能使用诸如力量系等某个方面的E能力——他得到了全面强化，可以使用任何E能力！”
“什么？那他不无敌了吗？”呼延若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猜测道，“等等，听你刚才的意思，那家伙使用E能力一定有什么后遗症对不对？”
“对，他驱动E能力的代价并不是消耗能量，而是消耗寿命，他一生只能全力爆发一分钟左右，然后就会变成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方刚摊了摊手，“听清楚了，是一生只有一分钟。”
“那还怕他个卵啊！打着打着突然就变成老头儿了，哈哈哈！”周凡亚哈哈大笑起来。
“你能在我全力爆发的情况下坚持一分钟吗？”方刚反问道。
“呃，好像......不太好说。”周凡亚一下被噎住了。
“喂，E能力也有克制关系的好不好？”谢宇瞪了周凡亚一眼，“就算我近身格斗打不过你，但我能在几百米之外就把你一枪爆头啊！在动态视觉面前，你跑多快都没用。”
“虽然暂时还不清楚ULC到底有多少超级战士，但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方刚严肃地说，“事实上，在我看来，我们所能发挥的战斗力固然与E能力的种类和数量有关系，但是真正决定实力的还是对E能力的理解和使用，就像谢宇说的那样，即便视觉增强的E能力对近身格斗并没有什么帮助，可一旦拿起狙击枪，拥有视觉增强E能力的人就是狙击之王。”
“就怕ULC把始祖药剂改良成黑水啊。”呼延若感慨道。
“呵，巨人族研究了千万年都没能成功仿制出黑水，他区区ULC还翻不起什么浪花。”方刚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