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学。”
“那能听懂人内心的本领又要如何学？”
“我听不懂。”
“怎么可能呢！你刚刚明明就听到我内心的想法，还给我反驳了呢。”
“瞎猜的。”
“楚姑娘就别谦虚了，有那么多本事就该秀出来，藏着掖着多不好呀！”
楚妗撩了下发梢，之前都没觉得李余的话这么多。
两人缓缓的走近，公孙越瑶看着楚妗的面容在眼前越来越清晰，不自觉的抿嘴，像小孩一样委屈巴巴的。
“楚妗！”
楚妗总算是听见公孙越瑶唤她了，随意的伸出手挥了挥，示意自己听到了。
不久后，她来到了公孙越瑶的面前，女子走过去，一把抱住了楚妗，头搭在她的肩上，无声的抽泣。
半个月的的隐忍顷刻之间崩塌，公孙越瑶一直都是公孙家的小姐，虽然整日活在心计当中，可也未曾受过如此多皮肉之苦。
若不是宋肇炽给的药还算好用，她全身上下怕是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楚妗愣住了，没想到公孙越瑶竟有如此模样！？和她自古以来的人设不符吧？
犹豫片刻，缓缓的伸起手像长辈一般拍了拍她的后背，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小姐...怎么了？”
已经有多久没听到小姐二字了，公孙越瑶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如此楚楚可怜的女子，连李余看着都心疼，更何况是心悦她的宋肇炽呢。
不知过了多久，公孙越瑶擦了擦泪水，从楚妗怀中出来。
“楚妗，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还有...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神人？”
“...”
楚妗扶额，又要解释一遍。
她刚准备要开口，李余立马道出了所有。
“老大！楚姑娘可神了！不止有死而复生的本领，还会用符纸术！箭术更是堪称一绝，刚刚她用黑寂射中了最远的靶子，将近四百米的距离还能正准中央！”
李余把楚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看着宋肇炽表情越来越危险，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刻宋肇炽随身带着佩剑已出鞘，架在了楚妗细嫩的脖子上。
公孙越瑶有些慌了，伸手抓住男子的胳膊，试图想让他剑收回，可还是没什么用。
“宋肇炽！你说过不会动楚妗的！”
男子眼神狠厉，像是要看破些什么。
“你到底是何人！？竟懂得如此禁术！？”
遭到质问，楚妗气势上毫不输给宋肇炽，语气清冷“我只是一个兰云亭的丫鬟。”
“哦？一个丫鬟懂得这些？你若再不说实话，立即让你人头落地！”
“公孙开霁身边人本就是各有本领，收进天下其人，我在掌房学了些秘术，有问题吗！？”
公孙越瑶暗笑，楚妗还是那么豪横。
“那箭术如何解释？近四百米，连我都未必做到，你一个女子怎可做得！？”
“嘁，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一定比男子若吗？请不要把你那些固有的思想，强加在我的身上。”
楚妗的伶牙俐齿竟将宋肇炽怼得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很懂套路，特意的避开问题本身，有回答却似没有回答。
虽然直接跟他们说她是灵师会更省事些，但是...也不知道这个朝代灵师这个职业有没有被众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