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
“没错，是药。”
连糊糊再次尬住了，给自己小小的扇了个耳刮子。
连糊糊！叫你多嘴！
现在好了，拍马屁不得，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对不起大师兄，我错了，下次不敢乱问了。”
“走吧。”白柏卿不愿多说，带着连糊糊往前走，少女抿了抿嘴，不敢再说话了，乖乖的往前走。
他带着她越走越远，而且好像是在不停的向上爬。
连糊糊内心OS：带我来爬山！？不会是知道她会毁了整个秀丽山，想提前把我解决了吧？
少女内心忐忑的往上爬，这山上刚下过雨，路上都是泥，她好几次都差点滑倒，好在那根绳子，白柏卿拽住她。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才抵达山顶上，连糊糊虽然看不见，却能明显感觉到是山顶，山顶上的风都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有些稀薄、寒冷。
耳畔传来男人的声音，“这是秀丽山的上峰，也是秀丽山上最高的地方，可以仰望整个秀丽山的一切，还有...”
他侧过脸看向连糊糊的小脸，“还有整个半壁江山，尽收眼底。”
“咻！”
少女手腕上的绳子自动解开，绳子伴随着风从山顶飘走了，她试图想要去抓，却抓了个空。
“大师兄，带我此处是想说什么？”
“在你右手边十米的位置，有一棵轩辕柏，它已在此处存在尽千年的时间，干壮体美、枝叶繁茂。”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跟她说这山顶上还有些什么。
“不去看看？”
连糊糊连忙摇了摇头，缓缓的蹲下，“我又看不见，要是一不小心从这跌下去了，小命就这么一条。”
“我护着你。”他低眸盯着她，语气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少女犹豫了许久。
“我...能相信你吗？”
“我是你师父，护你是应该的。”
连糊糊握紧拳头，心中的疑问差点脱口而出，好在是忍住了，她强咽了咽口水，站起来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轩辕柏旁边。
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触及树干，很粗糙，很粗壮。
少女将整只手落在枝干上，一滴露水从树叶上滑落，滴到了她的头顶上。
啪嗒！
连糊糊愣住了，露水顺着她的头顶滑落到额头上，一缕很奇怪的青烟穿入她的脑中。
——
她的意思飘向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她面前有一颗像是水球一样的东西在空中飘着。
她还未动弹，那水球猛然撞入她的身体里。
嘀嗒！嘀嗒！
这是什么声音？是水还是...血？
连糊糊周身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细微的声音，这个声音她很熟悉，是兵刃相向的声响，还有一句句深入人心的话语。
“司璃！快走！”是五师兄的声音。
...
“司璃，这是秀丽山本该有的劫，不怪你。”是刘承继的声音。
...
“我们护着你！”是六师姐的声音。
——
连糊糊皱着眉，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未来的结局的时候。
少女握紧衣摆的手逐渐放松，所有声音全都消失。
“看见了什么？”白柏卿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淡淡的问了一句。
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