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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了那些鱼就是金明寺的瑶花明镜之后,永乐公主迟疑了许久,最终没有选择吃掉它们,而是让陆寒江把它们留在了小园的池子里,看来她潜意识里也觉得此时送回去怕是不妥。

虽然陆寒江一再强调佛家讲究因果,鱼是池家兄妹盗走了,他们也是受害者之一,所以菩萨算账的时候并不会冲着他们来,然而这种歪理根本没法子说服永乐,尽管这丫头并不信仰神佛。

不久后,陆寒江等来了应无殇的情报,此二人的确是武当出身的弟子,而且来头不小,这对兄妹的父亲是武当七子之首,“太武”池一鸣。

武当七子师出同门,但称谓上各有不同,有人舍弃了俗名,只以道号自居,比如忘尘道长,也有人习惯以俗名相称的,比池一鸣,外人见他时往往称一句池大侠,而不是太武道长。

“查出来他们来京城的目的了吗?”陆寒江对应无殇问道。

“明确的消息要等些日子才会传回,不过依卑职看来,那池家兄妹此行的目的,应是为了替那池家小妹寻一名师拜入门下习武。”应无殇说道。

“哦?”陆寒江一挑眉头,问道:“怎么讲。”

应无殇顿了顿,答道:“据卑职所知,武当派向来不收女弟子,因他们所习的内功心法都是纯阳武功,不适合女子修炼,多年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曾有一武当长老之女便是因此拜入了峨眉派门下。”

应无殇说完之后,见陆寒江点了头,便又主动提起了另一件事,他问道:“大人,请恕卑职多嘴,既然我们已经和灵月族建立了合作,何不借此机会拿下苗疆?”

多年来锦衣卫在这片几乎可以称之为世外的土地上,基本上没有达成过任何有建设性的成就,此次好不容易靠着陆大人大显神通,和那灵月族建立了联系,若不出手岂不可惜?

对此,陆寒江则是答复道:“不必,此去苗疆本意就是除了那玄天教分坛,拿下他们一个使者已然足够,灵月族......应千户岂不知得陇焉能复望蜀的道理?”

应无殇道一声受教,便安静地住了嘴。

陆寒江知道应无殇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得陇望蜀不过是推辞,锦衣卫干得就是得寸进尺的活计。

不对苗疆动手,一是陆寒江并不打算以武力威慑收复苗人,二是若真的要动手,他一时间也拿不出那么多的人手。

况且苗疆的天时人和都被他占尽了,靠着采薇这一层关系,陆寒江有把握能扣着这张牌不至于让玄天教得了手,这便足够。

毕竟对锦衣卫来说,维护天下太平,压服江湖势力才是首要任务,他们并不需要,也做不到把所有的势力都收入囊中,对于苗疆之地,只要保证其不落入玄天教手中,那么就足够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在锦衣卫不可能完全消灭所有江湖势力的前提下,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和平的天下,和一个四分五裂的江湖。

看起来这是自相矛盾的两件事,实际上是具有可操作性的,江湖和庙堂泾渭分明,所以朝堂稳固便是天下太平,这一点上除了有着先太子势力支持玄天教之外,暂时还没有哪个江湖门派把矛头对准朝廷。

其次,让江湖各大势力相互争斗产生内耗是锦衣卫的常用手段,也是他们行事原则,对于苗疆,若明面上派出人手镇压,靠着大长老和采薇,至多只能保证两代人的安稳。

在陆寒江的设想中,一个大长老统领的苗疆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若是锦衣卫的势力不能打服整个江湖,那再多加一群苗人结果也是一样。

所以他更希望看到的是一个山头林立的苗疆,大长老这个存在本身就是障碍,因此最初他才会想法子撺掇丐帮和灵月族相互交恶。

现在只不过是风向变了,而且苗疆大长老低头的速度比自己想得要快一些,陆寒江这才改变了对策。

同时就重要性而言,现在华山在他心底的地位要更高一些,说到底,比起锦衣卫的百年大计和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法,他更看重和太子妃之间的胜负。

商几道所掌控的华山派勾连了玄天教是事实,而且商萝存疑的身份更让陆寒江怀疑这个胖家伙同时也和太子妃有些联系。

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罗夫子和太子妃显然不是一路人,但如果假设连先太子也活着的话,恐怕在这个所谓先的太子势力之中不是两强争雄,而是三国演义。

不过要证明这一切,首先得敲定商萝的身份,这个问题的答桉目前最好的解法就是去问商几道。

这种事情直接问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陆寒江还是打算用老办法,先借力来把局势搞乱,最好能把华山派扯下水。

而今日遇见了武当池家兄妹,以及应无殇刚刚所提及的武当派的规矩武功,两者结合给了陆寒江些许灵感。

“马上派得力的人手盯紧那池家兄妹的动向,一旦他们离开京城立刻派人追杀,给我把他们往西边赶,顺便去烟波楼发一道悬赏,千金换他们兄妹项上人头。”

应无殇有些惊讶于这手笔,他小心翼翼地道:“大人,池家兄妹的人头,只怕就算悬赏千金也无人敢动吧。”

“为了金银杀戮的皆是亡命之徒,他们可不会在乎你是谁家的公子哥,你只管去发悬赏就是,比起担心没人接下,你更该忧心若是那池家兄妹命数不济真的死了该怎么收场,本官可没有那么多闲钱。”

说着,陆寒江提笔写下一封信交由应无殇,吩咐道:“即刻飞书华山。”

应无殇结果信扫了眼上面的内容,惊讶道:“大人要请华山掌门夫妇来京?这如何可能?”

“你觉得不妥?”陆寒江反问道。

应无殇道:“卑职认为,华山好不容易从江湖纷争里脱出,岂肯再回头,即便是......即便是那两个小孩在京中为质。”

“如何不可能,世人皆知,我们锦衣卫孟指挥使大人最是热情好客,他老人家亲自培养的陆镇使大人抚自然也传承了这良好的品格。”

陆寒江换了个惬意的姿势向后靠在椅子上,笑着道:“本官见那两个孩子年龄愈长不忍看他们蹉跎岁月,特地请来华山掌门夫妇教导他们武艺,送他们一份天伦团聚的机会,这难道不是天大的恩典?乖乖受了这恩,那自然还能称一声朋友,如若不然,那就是敌人了。”

应无殇迟疑了片刻,问道:“大人是打算,把那池家兄妹往华山的方向赶,然后让他们和华山掌门遇上?”

“我与商先生也有段时日未见了,既然是朋友,这见面礼可不能少了。”陆寒江意味深长地道:“池家兄妹这份大礼,便是送给华山的一份机缘,若商先生趁机把那女子收入门下,不就顺势借来了武当的东风?”

“可是大人,听闻华山商几道向来不喜江湖纷争,五岳之中也只有他们华山明言不参与各派势力争斗,如此澹泊之人,真的会对此事动心?”应无殇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一个肯放下身段勾结朝廷锦衣卫,还和魔教不清不楚的家伙,你真觉得他会真的甘心放走这机会?”

陆寒江轻声一笑:“当然了,如果商先生真的看不上这份礼物,那只能说他背后的那人给的实在太多了,如此倒成我锦衣卫高攀他华山了,呵呵。”

“可是大人,您这么做的是为了什么?”应无殇不解地问道。

“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鸭子,走起来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那么,他就是鸭子。”

应无殇似乎明悟,陆寒江接着说道:“五岳各派都有一争盟主的野心,华山当然也不例外,而且说什么不参与江湖纷争,讲直白点,这就是韬光养晦,况且他们还和大派势力勾结,企图拉武当为外力,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慢慢积蓄势力,你说,他华山是不是想要渔翁得利,学一学当年的衡山,争夺五岳盟主的位子?”

伸了个懒腰,陆寒江懒懒地眯起眼来,自顾自地说着:“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我若是衡山掌门,等武当真的和华山勾在一起的时候,那不信也得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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