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非正常状态死亡,都算小可怜的错,到时候真的不能离开这个位面,可别怪他没提醒。
还能这么算?
要挟,红果果的要挟。
你以为我会害怕吗?不会的。
落星盖着被子继续睡,并很快发出了轻浅的鼾声。
【……】算你狠。
遇上这样的任务者,任务目标爸爸才是一个小可怜。
落星不动,凤梧在空间里疯狂的吼着,大有一种落星再不动,他就要将落星的耳膜吼破的架势。
凤梧这么吵,落星睡不着,只好睁开眼,手动屏蔽。
再次被屏蔽的凤梧:【……】
等屏蔽解除,凤梧一声咆哮,【小可怜,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你不起来我吼到你起来。】
落星烦躁的坐起身,手抓着头发使劲的揉了揉,“闭嘴,小火鸡,季寒宁怎么了?有刺客还是被人打了?”
【刺你个大头鬼。】凤梧咆哮着。
难道之前小可怜完全没有察觉到任务目标爸爸的异样吗?
“什么异样?”身体发烫也算异样?
不就是吹了风感冒发烧了,在冷水里面冷静冷静,烧不就退了。
【发烧!你家感冒发烧放冷水里冷静的?】你怕是魔鬼吧,任务目标爸爸不死,也要被你整死了。
“我家还就真的是放冷水里,谁知道凡人那么脆弱,冷水都治不好感冒发烧,要不,叫他喝点热水?”不是偶像剧里什么病都喝点热水就好了。
凤梧气得肺都在冒火星,【你可闭嘴吧,快去任务目标爸爸身边查看情况去。】
落星从床上起身,慢悠悠的披上衣服,走去隔壁。
【你是慢死鬼投胎吗?就不能速度快点吗?】
“不能,你这么着急,你来做任务啊,我去睡觉。”她可还困着。
你……你把我逼急,把我逼急了,我……
“把你逼急了你就来?”
【你把我逼急了,我就去睡觉!】
“……”那我好怕怕哦。
落星走到门边,推开门进入房间,往床那边看了看,床上并没有没有季寒宁的身影。
她想了想,走到之前的浴桶那边,地上被溅了不少的水,浴桶里的男子面色通红,整张脸埋在水下,看着进气少,出气多。
欧呦,厉害了,这人还能自己把自己给淹死了。
落星把人提溜起来,季寒宁咳出好几口水,他眸子直视着落星,眸光柔和,带着一点软萌,“落星,你去哪里了?我在水里找了你好久哦。”
落星有些嫌弃的松开手,问着凤梧,“这是被我家便宜弟弟打傻了?”
季寒宁跌回水里,出气多,进气少。
凤梧看着脸一下黑了,【你才傻了,还不快把人捞出来。】
喵的,嗓子都要吼哑了。
落星被凤梧吼得有些耳朵疼,把凤梧屏蔽后,将季寒宁从水里提出来。
季寒宁站直身体后,对着落星吐了一口水,“噗。”
“……”我大半夜的爬起来,你就人喷我一脸水?
落星气不打一处来,把季寒宁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出了气之后,落星神清气爽,提着季寒宁丢在自己的雕花大床上。
季寒宁委屈可怜的爬起身,“你干嘛打我?”
“你欠揍。”
“我骗人,我才不欠揍。”
“我说你欠揍,你就欠揍。”
“你说得不对。”
落星扬起拳头,“我说的不对,谁说的对?”
季寒宁抿了一下唇而后往床上一趟,四肢在床上拍打着,“你欺负我,哇~”
“……”脑子果然是出问题了。
落星懒得管季寒宁,转身往外走去。
【喂,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还给他换身干衣服吗?”
落星脚步顿了一下,寒冬腊月的,确实要穿干的衣服。
她走回床边,用灵力将季寒宁的衣服烘干。
衣服干了以后,落星把人塞进被子里,“乖乖睡觉,不老实我还打你。”打到你怀疑人生的那种。
落星才给季寒宁盖好被子,他一把掀开,“不要盖被子,难受。”像是着了火一样的难受。
落星看着季寒依旧很红的脸,手伸过去,放在他额头上,他额头并不是很烫。
这个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发烧。
【本来就不是发烧,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中药了吗?】你是个土着人吧!
“中药?”
落星把季寒宁的手拽出来,给他把了把脉,脉搏虽然快了一点,但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
她对着凤梧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没学过医吗?他身体好得很,比牛都壮。”
【……】这到底是哪个山沟沟里挖掘出来的奇葩。
【媚药,你知道是什么吗?】
“额……这个问题有些深奥。”
【呸,我可去你的深奥,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凤梧没耐心解释,给落星放了一部片子看。
落星看完,目光看着床上的人,“所以他现在是这个情况,那我得快点给他找个女子过来。”
凤梧头都是大的,你是否还记得你要刷好感度的事?
落星显然是忘了,站起身就往外跑,没跑两步路,她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一下,跌到了床上。
季寒宁被砸了个正着,闷哼了一声,差点当场死给落星看。
他伸手去推落星,入手处一片冰凉,他默默改变主意,将人抱紧了些。
落星伸手去推季寒宁,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凤梧嘿嘿一笑,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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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穿破云霄,洒落大地,暖洋洋的,并不十分炙热。
躺在地上的赵如雪眼睫微微颤动,半晌睁开了双眼。
四周景色荒凉,远远看去全都是树,半个人影子都瞧不见,她脑子有些懵。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干了什么?
疑惑三连后,她扶着身后的树慢慢站起身,疼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入大脑,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疼痛的感觉,她拉起袖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上有许多淤青,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赵如雪晃了一下有些疼的头,从地上捡起一根大木棍,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还是快点找个有人烟的地方问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