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无奈的伸出手。
江寒暮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向着床边走。
两个人在床边躺下,盖着被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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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大师来到国风别墅前厅,江老爷子立即从位置上站起身,拄着拐杖迎了过去,“天玄大师远道而来,辛苦了。”
“江家与我金元寺素有渊源,江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可辛苦的。”
“天玄大师客气了。”
天玄大师慈和的笑着,目光在大厅里所有人脸上扫过,“怎么不见寒暮和他女朋友?”
江老爷子疑惑,“天玄大师见到过寒暮和落星吗?他们之前去F市旅游了七天,刚才回来都累了,回房休息去了。”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他们去F市旅游了七天吗?”F市距离这边千里之远,还去了七天,难道那天在禅房遇到的两个人是修仙者假扮的?
“是啊,小年轻都比较有活力,跟团去保护林里爬山野炊,这回来就累趴下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先办正事?”
“嗯。”那个江寒暮最后去查探也是一样的。
天玄大师跟着江家一群人在江府里转了一圈,他指出了一些摆设有问题,江老爷子立即命人去挪开。
整个府里转遍,天玄大师给江府的主子们算了运势。
等到忙完,太阳都落山了。
他和江老爷子坐在前厅的主位上喝茶,“当年老衲说过,江寒暮成年之日有一大劫,老衲当时在外地有事绊住了,不知道江寒暮的劫难是如何渡过的?”
“以前大师您不是说过寒暮命中有一福星吗?寒暮正是遇到那福星,才平安渡过劫难的。”江老爷子一直坚信,落星就是那个福星。
天玄大师唇角隐秘的抽了抽,“……”我能说,福星的事是我瞎诌的吗?
天玄大师努力保持镇定,“原来如此,不知这福星是何人,可否见上一面?”
“就是寒暮的女朋友啊,天玄大师你不是说你见过吗?难道没看出落星就是寒暮的小福星?”
“……之前只是匆匆一面,未曾看清。”
江老爷子点点头,作为一位佛法大师,也不是谁的命数都会去看的。
“江燕,去看看小少爷和落星小姐醒了没,叫他们来前厅。”
“是。”江燕退出去。
一群人在大厅里等着,等了莫约一刻钟,身穿水墨流仙情侣装的两人才来到前厅。
落星和江寒暮早就商量好了,见到天玄大师的时候都装作不认识。
两个人进入前厅后喊了人。
江寒暮疑惑的问道:“爷爷,叫我和落星有什么事?”
“天玄大师说你命中劫难虽然已经渡过,但还是要给你算一算,趁着大师在这边,刚好也可以给落星算一算。”
落星眨巴眨巴眼,从江寒暮身侧探出头,“天玄大师?就是那位金元寺里的得道高僧吗?”
“正是,星丫头,快过来和寒暮一起见过大师。”
落星和江寒暮并肩而立,行了一礼,“天玄大师好。”
“不必多礼。”天玄大师打量着两人,面前这两个人和当日在禅房见到的并不一样,而且这两人确确实实是凡人。
所以那天那两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昌明还在江寒暮身上吗?
落星微微笑着,“天玄大师果然是如传言之中的那般仙风道骨。”
“施主谬赞了。”天玄大师并不想和落星多说什么,目光看着江寒暮,“不知我当年给江施主的护身符可还在?那符经过佛门开光,是吉祥之物,现如今江施主的劫难已经渡过,可否江护身符归还,再待有缘人?”
“???”又是来要符的,那个护身符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点落星没和他通过气,江寒暮目光看向落星。
落星从衣服底下拿出一个黑不溜秋的符出来。
“这符寒暮四年前给我了,必须要归还吗?”
天玄大师看到那和他给出去的符一模一样的符,心跳漏了一拍,之前看到的那两个人,真的是假冒的了。
天玄大师摸了摸胡须,一脸高深莫测,“是的,这东西常年供奉在佛像前,是有灵性的,我已经看过了,江施主会平安顺遂一生,用不上这物件了,所以才要收回。”
江寒暮将那不知道落星哪里来的符从落星脖子上取下来,“既然如此,那便还给天玄大师吧。”
他将护身符放在天玄大师身侧的桌子上,回到落星身边,拉住落星的手,“以后我再换一个别的东西送你。”
落星点点头。
天玄大师抓住平安符收入怀中,说落星和江寒暮在一起,是天作之合,八字特别合适后站起了身,“叨扰一日,今日之后,我便要去云游了,不知归期,江老,告辞了。”
天玄大师去云游,江老爷子心头有些遗憾,但也不能说什么,他们这种得道高僧出去云游,多半是去传道,救世人于水火。
这么多年天玄大师帮助江家够多的了,他也不能太自私,“既如此,天玄大师,我送送你。”
天玄大师拦住江老爷子,“不必相送。”
他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没多久就不见了人影。
江老爷子看了一眼众人,“没什么事便都散了吧。”
“是。”
大厅里一群人离开,落星和江寒暮走在最后面。
江寒暮压低声音问道:“落星,那护身符到底有什么玄机?为什么天玄大师一定要要回去?”
“计划没成功,当然急着把儿子要回去了,修仙之后,再要一个子嗣可是不容易的事。”
“什么?儿子?他生了一块石头?”墨玉虽然是玉,最开始也是块石头。
“笨蛋,那玉里放了他儿子的魂魄,你之前那么倒霉,都是他儿子干的。”
“那……那天玄大师岂不是坏人?”
“元寿将尽,好坏都归于天地了,走吧,今天我下厨,你晕车难受那么久,我给你做好吃的。”
江寒暮眸光一亮,“落星,真的吗?”
落星做东西可好吃了,他之前也就吃到过一次。
“真的。”
“哇,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