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乃是羌渠的儿子,此人虽然能力一般,但是他有个牛逼的儿子刘豹,给他生了一个更牛逼的孙子,乃是五代十国时期前赵的皇帝刘渊。
故而此人的逃窜给吕布造成了一些影响,不过现在的吕布也顾不上这些,他正在收拢俘虏呢。
这一战,可真是让他爽快了,准备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到了摘桃子的时候了。
“末将赵云,拜见主公!”
战局已定,赵云纵马来到吕布身前,翻身下马,直接跪在吕布面前,恭敬地说道。
“我等拜见主公!”
随着赵云的下拜,关羽、张飞等将领也全都下拜行礼,至于士兵们,则是躬身行礼,毕竟是在战场上,不太方便。
“快快请起,四年了,子龙,我等终于可以再会了!”
吕布轻轻说道。
“这四年来,末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何时才能重回主公身边,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赵云起身,激动地说道。
公孙瓒、刘虞傻眼了,他们麾下的将领、谋臣、士兵也全都傻眼了。
有没有这么坑爹的事情,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云州王竟然是敌方的人,更何况你堂堂一阶大王,不要面子的吗?居然给别人当下属。
这岂不是说,从他们拉拢赵云时起,这次伐吕就已经是一个笑话了?
“吕布,你好深的心机啊,竟然将天下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中,我的确不如你!”
公孙瓒呢喃道。
“唉,汉室危亡,必在此人手中,如今北方还有何人可挡其兵威。”
刘虞暗叹。
“听说骠骑将军麾下当兵可赚钱了,我等投降后,不知能否加入骠骑将军的军队。”
一个小兵的心声。
场中之人各怀心思,但无一例外,都对吕布产生了臣服之心。
谁能想到,北方草原最大的势力,竟然是吕布的麾下。
不说并州的三十万大军,单说云州王的三十万铁骑,就足以让人绝望了。
或许投降吕布也是一条好的出路。
尤其是公孙瓒,之前还怒斥吕布,可如今看到吕布竟然征服了大草原,这让他这个一直以来对外族强硬的人,对吕布产生了浓浓的好感,认为吕布和他也属于同道中人啊。
战斗结束,吕布一面押着大批的俘虏返回雁门,一面开始调度兵马,准备扩大战果。
命令赵云、关羽、张飞带着二十万铁骑,迅速攻打南匈奴驻地。
如今南匈奴趁着汉室没落之际坐大,拥有人口六十多万,控弦之士三十万。
按理说也算是一股大势力了,可惜内部派系纷争不断,大单于羌渠根本无法掌控匈奴内部势力。
就如此次出征,羌渠带着的大部分都是追随他的势力,可如今被人一锅端了,莫说他已经挂了,就算他活着,只怕也难逃被匈奴贵族的毒手。
吕布想着,趁着匈奴现在还没有得到战败的消息,迅速出击,横扫河套平原,反正有着匈奴背叛的证据,正好将整个匈奴彻底剿灭。
另一路则是亲率大军十万进入幽州,准备一举荡平幽州各部,顺便拿下公孙瓒驻守的冀州中山国以及常山国。
同时驻守在乌丸郡的曹性带着大军南下,直奔右北平郡而来。
驻守在云东郡的郝萌也带兵南下,朝着辽西郡而来。
这两路大军势不可挡,轻而易举就拿下了几乎无兵驻守的幽州二郡。
而吕布则是由雁门杀入代郡,一路之上带着公孙瓒、刘虞二人,所到之处,无不投降。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天下,各地诸侯一片哗然。
马腾心头暗想,怪不得当初他去偷袭北地郡的时候,北地郡会插着云州的旗号,这他么根本就是一家的啊。
董卓则是震惊无比,当年他就看吕布这小子不是个好鸟,现在看来,还真是个阴险狡诈之徒啊。这他么也太能忍了,手握几十万骑兵,还怕个球,要是换作他,早就南下,一统河北了。
曹操听后,默然无语,当初他和袁绍等人数次联合,对付吕布,可都未能得逞,现在看来,当初的做法是何等的幼稚,人家根本就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好不?
此时,已经在孔融的帮助下,抵达徐州的刘备则是妒火中烧,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绿了他的吕布能如此牛逼,这让他如何报复?他堂堂汉室后裔,竟然不如一个从边塞之地出来的野小子?
而此时仍在壶关的袁绍则是停下了攻城,得到消息的他已经被吓傻了,忙召集文武商议。
“诸公,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袁绍此时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四处踱步。
而下方的众人皆眉头紧锁,无一人敢开口。
如今他们的实力连个壶关都打不进去,如何与吕布的数十万铁骑争雄?
过了大半天,见没人开口,袁绍大怒。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肯为本将军解忧不成?子远,你有什么办法?”
被点名的许攸无奈,只好站起来说道:“主公,吕布大军骑兵众多,野战我军几乎没有胜算,唯有退兵守城方为上策!”
听了许攸的话,袁绍心中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刚才实在是被吕布的几十万铁骑给吓坏了。
如今反过来想想,中原之地尽是城池,他骑兵再厉害,难不成能飞上城头不成?有本事你就骑马攻城啊?
“嗯,子远所言甚是,当务之急乃是撤兵驻守城池。”
袁绍点头赞道。
“主公,如今吕布必然在来壶关的路上。我等撤兵之时,要谨防壶关兵马拦截,一旦被截,只怕吕布大军赶来,就难以脱身了。”
一旁的郭图开口说道。
众人皆是眉头一皱,显然也想到了这个情况。
“既如此,就留下一军断后,王匡,给你三万兵马,留下断后吧!其余各军迅速撤离。”
袁绍命令一下,王匡顿时傻眼了。
不带这么坑人的吧,老子可是你的盟友,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要老子给你断后?
心中虽然如此之想,可嘴上却不敢多言,只是无奈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