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生们可是不管这些,一听叶尘要讲行书和诗词的创作技巧,不由得欣喜若狂,仿佛自己听完了这一课,就能拥有叶尘的才华和修为似的,以后在对战的时候,随手就能写出一首行书的绝世诗句,轻松击败对手。
老师们倒是好一些,但脸上依然掩饰不住的喜悦,准备好好偷师一番。
接下来,叶尘便如平时给自己的学生讲课一样,开始缓缓讲起关于行书的知识,台下的众人,无论老师还是学生,皆是不时低头记着,教室里一片静谧,只有叶尘那轻缓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其实,关于行书的知识,在叶尘声名鹊起之后,不少人都查阅研究过,包括行书的历史最早追溯到上千年前以及行书写作的注意事项,但这个世界的行书,因为并不是正统,所以并没有多少详细记载,他们在古籍上零星查阅到的知识,哪能有叶尘讲得丰富。
而且,叶尘的讲课风格是风趣幽默型的,在轻轻松松的过程中将知识点渗透出去,故而,众人都是听得无比认真,甚至于就连陆天鼎这位堂堂的院长大人,都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一边听,还一边照着叶尘的讲述,在纸上写着,仿佛小学生学写字一样的感觉,不禁看得叶尘有些好笑。
像易天行这些名师就更不用说了,尤其是易天行,对叶尘的行书可谓是垂涎已久,在去往江淮城的路上,他就不止一次询问过叶尘,只不过,当时叶尘并不知道他的为人,更没想到今日的结盟,于是每次都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并没有细说。
眼下,好不容易有近距离听叶尘讲述行书的机会,易天行岂会轻易放过,学得简直比那两百名学生都还认真。
“其实行书并不难学,只要掌握好我说的这些要点,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然可以像你们写楷书一样驾轻就熟,大家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叶尘说完,不少学生纷纷举手提问,叶尘的讲课方式毕竟有些偏重于现代,学生们不好理解他的思维方式是很正常的,就像起初的时候,陆云和曹颖他们不习惯一样。
叶尘十分耐心,逐一为每个人解惑,不禁令学生们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大约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叶尘便将行书的知识差不多讲完了,接下来,他便开始讲诗词的创作技巧,依然像他平时讲课那样,条理清晰,但却不失风趣幽默。
学生们平时听惯了一板一眼的讲课方式,偶尔换一下,顿时觉得新奇不少,顺带着,对知识点的吸收更加有效率,不禁令蓬莱文院的诸位名师们眼前一亮,对叶尘的讲课方式暗自赞叹。
坐在前排正中间位置的陆天鼎更是频频点头,眼神里满是赞赏之色。
就这样,叶尘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众人在下面静静聆听,时间过得很快,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只听叶尘道:“好了诸位,时间差不多了,我的课,该结束了。”
说完,学生们不禁纷纷唉声叹息,就连不少老师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神色,但看看时间,的确,两个多时辰过去了,就算你没听累,人家都讲累了不是。
不过,就在众人都有些失望之时,只听叶尘笑言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老师只起引导的作用,并不能帮助你们太多,学习同样是个积累的过程,需要你们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方才能成为优秀的文道修士。叶某不才,临别之际,有几句不成文的诗句,送予各位,互勉。”
话音落下,台下顿时响起了阵阵惊呼,这位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的叶先生,终于要露一手了,一时间,众人皆是兴奋不已,翘首以盼。
紧接着,只见叶尘提笔临空写道: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笔落文成,倏然间,一股金色的气息自外面狂涌而来,正是才气焕发之象,不禁引得众人连连赞叹。
“果然不愧是叶先生啊。”
“出口成章,便是才气焕发,真乃神人也。”
“假以时日,此子必将是一代名师啊!”陆天鼎喃喃叹道。
就这样,万众期待的一节课,以叶尘的一首《劝学》节选而结束,这段文,既有对莘莘学子劝学的告诫之意,又不失低俗地装了一逼,可谓是一举两得。叶尘离开的教室的时候,学生们的眼里皆是对知识的浓浓渴望和不舍,陆天鼎带着蓬莱文院的众位名师,亲自将叶尘送到了大门口,一路上对叶尘那是赞不绝口,若不是早知道他是天鸿书院院长的夫君的话,恐怕会不惜高价将叶尘挖到蓬莱文院来。
不过,即便这是不可能的,但此时此刻,陆天鼎的心里还是由衷的高兴,毕竟,蓬莱文院和天鸿书院已经达成了同盟,以后一荣俱荣,以叶尘的能力,还怕以后蓬莱文院不能兴盛吗?
话说,叶尘回到天鸿书院的时候,魏子墨正在给学生进行对战特训,叶尘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训练场,朝玉霓裳的办公室去了。
毕竟,他相信魏子墨的能力,这些学生交给她来带,他还是放心的。
叶尘刚走进玉霓裳的办公室,正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两位大美女昨晚都夜谈了些什么,有没有比较刺激的话题,玉霓裳却是先一步告知了他一件事,苏真派人通知他去文道协会开会,说是学院大考的规则下来了。
叶尘闻声,只好马不停蹄,前往了青云城文道协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