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轻松的应对太过云淡风轻,轻到眨眼便完成了这一切,简直跟假的没有任何区别。
任谁看到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才气攻击时,仿佛被吓傻了一样的态度,却又在瞬间翻转局面,这样的过程看似短暂,却更加直观的冲击着他人的大脑。
围观的人都有些蒙蔽,出口便是才气焕发的传世诗词,出手便能把文生九重的文道攻击轻松击败,这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
要说他是平凡之辈谁敢相信?
叶尘翘着嘴角,他的表情始终这般,再次一挥手,又是一道才气宛如游龙嗖的一下射向了王有才。此时的王有才也呆住了,先前他自信的一击虽然没有使用出全部的实力,但他敢肯定,那已经是八成的力量了,若是这都奈何不得叶尘,那眼前这快如闪电,细如青丝的才气他断然抵挡不住。
王有才双眼一发狠,在才气临身的瞬间,一把拽过了一旁目瞪口呆的学生,只听噗嗤一声。
这名学生的肩膀瞬间被才气洞穿,而叶尘所发的才气攻击开始由细丝涣散,变成了一团金色雾气包裹住学生的整条手臂。
啊!
学生痛苦的大喊,几个呼吸间,他这条胳膊看似完整无损,实际上已经废了,不是断了,而是胳膊上的经脉全部被摧毁,想要在用这条胳膊书写,修行文道是不可能的了。
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说,叶尘的手段有些狠毒,但这就是胜者,若是刚刚王有才的攻击没有被挡住的话,叶尘此时应该重伤不起,甚至全身的经脉都很有可能被摧毁。
叶尘如此做,已然做到了最大限度的仁慈。
王有才吓了一跳,好在他反应及时,要不然身前痛苦的学生可就是他自己了。
“你好狠的心。”王有才充满怨恨的瞪着叶尘,语气带着浓浓的仇恨。
周围人不断的翻着白眼,这场比试到底谁狠心都看的出来,他王有才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还好意思说别人?
叶尘不屑道:“就凭你们几个废物也想跟我比试文斗?我告诉你,文斗我从来就没怕过谁,像你说的那般,技不如人时要量力而行,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可千万别怪我没有手下留情,若不是看在同为文道老师的份上,刚刚出手,别说是你,你们三个人都别想在活着。”
狂妄!
叶尘这狂妄的话说的那叫一个霸气,周围人皱眉不已,都说这个年轻人是不懂得隐藏锋芒,浑身上下的气质实在太过尖锐,这样的人即便是天才也绝对没有一个好结局,因为太容易招惹是非,从而生死难定。
他们哪里知道叶尘的原则,只有在嚣张人面前,他才会更加的嚣张,而且在文道一途,他有绝对嚣张的资本,所以他不怕,谁要是想找他麻烦,来就是了。
王有才脸色阴晴不定,在待下去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一摆手:“走,我们走!”
“等等。”
叶尘冷笑道:“你既然输了,便要完成赌约。”
王有才转过身,深深的看着叶尘:“你当真要如此?”
王有才不仅仅没想到叶尘会开口叫住他,就连围观的人都没想到这件事并没有按照心中所想的结束。
在他们心中,这场赌约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因为无论赢输,作为王现的儿子,王有才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损失。
青松书院在天墉城虽然是二流,但二流也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说句实话,在场的众多文人虽然身处各种书院势力,也不乏有高出青松书院地位的存在,但也不愿意得罪王有才。
王有才不可怕,可怕的是王现这位青松书院的名师,他的实力强大,而且还有后台,最主要的是相当宠爱这位独苗苗,惹上王有才相当于惹上了一群小鬼,这可比正大光明的仇怨复杂的多。
众人不清楚叶尘的来历,但无论是外来人还是城内人,都应该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直接让王有才离开就得了,虽然事后肯定还有后续,但至少比当众不给王有才面子好很多。
叶尘这句话一旦开口,预示着这件事的走向将会复杂无比。
“小伙子,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沉默良久的陈掌柜忍不住开口。
“多谢。”
叶尘微笑着应了一句,随即对上了王有才怨恨的双眼:“要我自己动手吗?”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父亲是青松书院的王现,他要是知道我受辱,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绝对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
“三。”
“小子,在整个天墉城谁敢让我王有才跪在地上,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二。”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一。”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在看去时,叶尘已经到了王有才的身前,在后者惊怒的神色中,叶尘浑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才气涌动,浑身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轰!
“文曲二重!”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如此年纪竟然达到了文曲境二重小成境界,这人到底是何来历?”
“天墉郡能在他这般年纪有如此境界的年轻俊杰倒是有,可每一位都有排名,难道他是其他郡都的人?”
“没道理啊,其他郡都的人为何会来到天墉?而且似他这般天才,在整个东岚洲都不会默默无闻,我们没道理不知道啊。”
“怪哉,怪哉。这么一说,难不成还是隐士高人调教出来的弟子?”
叶尘身上的气势和才气很明显,这就是文曲境才有的实力。
王有才彻底的傻了眼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这将近三十的年龄还在文生,眼前这小子竟然已经达到了文曲?这TM太夸张了。
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而且他也反抗不了叶尘的威压,文曲与文生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地鸿沟。
扑通!
在叶尘的威压下,王有才跪在了地上,尽管他极力反抗,可始终被死死压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