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尊敬的叶殿主您好!
至于近战,别开玩笑了。
金刚的那一脚之力,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看得出来其中的巨大破坏力。
单凭这些大多数连武者都不是的兵卒想要与之抗衡,无疑是以卵击石。
眼见敌不动,金刚自然也不会动。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有些胶着。
“大人,要不联系一下战部,让他们派武者过来?”副手小心翼翼问道。
“废话!赶快联系战部!你个蠢货!”
谷世新一巴掌抽在了副手脸上。
副手被抽的一个趔趄,委屈的拿出电话就要拨号。
可就在这时,电话突然率先响了起来,副手下意识的就想挂断,可看清来电显示之后,整个人都是一愣,急忙接听了电话。
“让谷世新接电话!”
电话中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充满威严。
“啊!是是!”
副手惊叫着手一哆嗦,差点把电话扔了,颤抖着递向谷世新,“大人,找您的……”
“谁啊!这么个节骨眼上来电话!”谷世新没好气的接过点话,不满的叫道。
“我是仲天华!”
“啊!”谷世新吓得惊呼一声,急忙赔笑,“原来是州长大人,实在对不住,属下……”
“别废话!我问你,你那边处刑开始了没有!快说!”仲天华焦急喝道。
“已经开始了……”
谷世新下意识说道。
可下一秒仲天华说出的话,令他整个人都懵了。
“我草!你个王八羔子!你害死老子了!”
“啥情况?”
谷世新被骂的一哆嗦。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一向稳重的州长大人,竟然会口出成脏。
光是从电话里就能感受到那浓浓的愤怒。
“混蛋!明明还差一分钟,谁特么让你提前开始了!”仲天华越骂越难听,怒意浓到了极点,“老子命令你现在马上立刻停止行刑!动作要快!”
谷世新自知理亏,不敢争辩,急忙照做。
“我问你,叶先生他……还活着吗?”仲天华的声音充满紧张与惊恐。
“哪……哪个叶先生?”
“放屁!还有哪个,当然是叶辰叶先生!”
“啊!活着!当然活着!事实上行刑因为某些突发事件已经暂停了……”
谷世新当下便将事情简单的说了出来。
“你他妈不早说,吓死老子了!”
得知行刑虽然开始,却一个人都没事,仲天华的声音某些轻松了许多。
“从现在开始,给叶先生他们松绑!记住!在本州长来之前,绝对不能为难叶先生和他的人,要像供着祖宗那样供着,听明白了没有?”
“大人,属下明白是明白,可这是为什么?他们可都是重犯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警告你,叶先生他们要是有一点事,老子当场一枪毙了你!”
说完,仲天华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切,叶辰自然都看在眼里,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大夏边境那边的现在肯定是特别热闹。
没有任何意外,叶辰和温候他们,在所有民众惊愕的注视下,全都被松绑。
不仅如此,不可一世的谷世新,甚至将他的座位倒给了叶辰,自己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他是真的被仲天华在电话里的反应吓到了,哪还敢有任何怠慢。
心里开始不断地猜测叶辰到底是谁,竟然能让堂堂楚州州长如此恐惧。
不过有一点,谷世新还是非常开心的。
那就是仲天华的到来。
在他看来,仲天华身边保镖的强大实力,足以对付闹事的金刚。
“这……这怎么可能?”
江晴雪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不可思议的望着叶辰。
“我的乖乖,这什么情况?”颜清欢揉了揉发红的眼角,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此时的叶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正翘着二郎腿,手中握着一个热乎乎的茶杯,看起来那叫一个惬意。
“早跟你们说了,一定没事,现在相信了吧?”
金刚扭过头,咧嘴笑道。
“老实交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颜清欢急忙追问道。
可无论她怎么问,金刚就是没有解释的意思,一时间也是让她无可奈何。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到底还处不处刑了!”
“开什么玩笑!不会是故意作秀耍我们吧?”
随着时间流逝,完全不明白情况的民众越发感到不满,纷纷叫嚷,愈演愈烈。
他们都是特意大老远来看热闹的,谁成想热闹没看到,反倒是死囚犯被当成祖宗供起来了,就跟闹着玩似地。
可就在这时,人群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让开!快点让开!”
一群黑衣大汉,簇拥着一位中年男子挤入了人群。
但凡是触碰到黑衣大汉的人,都被挤得东倒西歪,不由自主后退。
“是仲天华州长!”
“什么!州长竟然来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被黑衣保镖簇拥的是谁,纷纷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这还仅仅在只是一个开始。
“什么!望城战区总指挥也来了!”
“还有星城战区总指挥!”
“我的天啊,这望城和星城的大人物,怎么全都来了!”
人群惊呼连连,自动让开通路。
望城城主、治安局一把手,所有在一市中能排的上号的一把手们,几乎全都到场。
就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一样,跟随着楚州州长仲天华的脚步,在所有武装兵卒的颤抖的注视下冲进虎滩。
当仲天华看到高台上,那正端着茶杯,悠然自得的身影时,整个心脏都揪紧了起来,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过去。
反观他身后众人,脸上满是疑惑。
他们是收到仲天华的消息,才急忙赶过来,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就在这时,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最先跑到台上的仲天华,竟是直接弯腰九十度,冲叶辰恭声道:“尊敬的叶殿主您好!在下仲天华,在这由衷的向您致歉,实在对不起!让您受苦了!”
安静,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堂堂一州之长,竟如此谦卑的面对一个青年。
要知道,就在刚才,那青年还是被镣铐捆绑,以死囚身份示人。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谷世新肥大的身躯,一屁股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