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自如出于什么原因在这胡说八道，张凡都可以不用在乎，他只需要从姜老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姜老不相信他，那必然转头就走，不会有任何犹豫。
“这。。”
面对张凡的询问，姜老犹豫了。
如果是刚开始周自如就出现，他会立刻做出选择，不管王老爷子怎么夸奖张凡，他都不可能和青省玄学协会会长这等拥有真正地位的大师比较的。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张凡之前说的那些话，更是有种未卜先知，连陵园的王老板都是目瞪口呆，怎么可能不让人信服。
“怎么？姜老哥难不成认为我在骗你？”
周自如冷哼一声，明显已经生气了。
也是因此，张凡明白了，笑道。
“姜老，那我就先告辞了。”
这件事情跟他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看在王老爷子的面子上才来的，现在为了不让姜老为难，主动退出也算是明智的选择。
没走几步，周自如再度开口。
“想走？小子！我可是青省玄学协会的会长，虽然你不是我们协会的人，但利用玄学去坑蒙拐骗，那就属于我的管辖范围，你必须跟我去协会接受审判，否则放任你这样的败类在外面四处游走，我们玄学界的脸面和名声迟早会被你败坏的一干二净。”
转身，张凡眼中寒芒涌动了起来。
“周自如是吧？你真的想让我打你的脸吗？本来看在金叔叔的面子，加上姜老选择你了你，我不想过多纠缠，你却跳的越发欢快了？”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说教，周自如气急败坏。
“好小子！你给我脸？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脸到底是怎么给的。”
一看这剑拔弩张，姜老急忙出来打圆场。
“老周！张大师是我请来的，现在我选择了你，但你绝对不能动张大师，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仅此一句话，让张凡好感大增，既然已经决定给周自如这个不识抬举的老王八蛋一点教训，当然就要说到做到。
“好，姜老哥，我给你面子，今天放过他，以后如果让我再遇到，可没有那么容易逃脱。”
张凡却冷笑道。
“区区一个青省玄学协会会长，也敢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姜老！带我们去你妈妈的墓地，我会让你看清楚周自如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姜老那叫一个火大啊，好不容易把周自如给摆平，怎么张凡又跳了起来，关键你跟人家斗，有那个资格和本事吗？身份差距就那么大，玄学实力更是无需多说，简直是。。
“姜老哥，我们便去一趟又怎样？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已经得寸进尺，那等会姜老哥就无需多言了，我会处理的。”
眼见张凡毫不退步，姜老也不打算管了，他该做的已经做了。
众人来到了姜老妈妈的墓前，张凡开口。
“怎么样？周大会长看出什么了吗？”
本来一脸不屑的周自如，定睛看去，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右手伸入自己背着的一个布包中，拿出了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
拨弄了一阵之后，周自如脸色大变。
“聚阴阵？这怎么可能！”
张凡眼中一丝意外闪过，看来能当上会长，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老周，什么聚阴阵？你倒是说话啊！”
姜老和几个儿子都有些不明所以，联想到之前张凡的话，难不成这墓还真的有什么古怪不成？可他们每年都来祭拜一次，也没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让施工人员过来，准备挖墓！”
被周自如盯了一眼的王老板，急忙就开始联系人过来了，他是做陵园的，怎么可能不认识周自如，那是他每年都需要巴结的对象。
“姜老哥，这墓有问题，有人布下了聚阴阵，这是真正大师级的人物才能布下的玄学阵法，虽然算不得什么大阵，用处也很单一，但绝对不可能有人在墓地布置的。”
没等姜老继续询问，周自如突然看向了张凡。
“你能看出聚阴阵？”
张凡没有回答，反而说的是其他东西。
“有周大会长在，我只是一个看客罢了，毕竟我这种坑蒙拐骗的人，哪有资格指手画脚。”
没有再去多想，周自如安抚了一下姜老，等施工队的人到达后立刻开工挖墓，而他也指挥了两个人。
“把墓碑拆下来！”
当墓碑被搬掉后，周自如带着姜老几人来到了近前，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那墓碑下面的凹槽内，居然有两个人头骨。
“谁放的！”
姜老暴怒到了极致，他的几个儿子更是想要打王老板。
“不是我啊！姜老，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做这种折寿的事情。”
不管是谁家，发现这种事情都会暴怒的。
“跟他没关系，这是两颗婴儿的头颅，已经放了几十年了，想要布置聚阴阵，这东西必不可缺。”
什么！放了几十年了？姜老颤颤巍巍，总感觉诡异的盒子才刚刚打开，里面还有着更加夸张的恐怖。
很快，棺材露了出来，周自如已经准备好了家当，表情也十分的凝重。
“开棺！”
就在几个工人要动手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张凡却开口了。
“想死就开吧。”
周自如猛的看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
张凡冷笑。
“我以为你水平有多高呢，原来也就那样，看出了聚阴阵，却看不出棺材里面是什么，这种情况之下就敢选择开棺？就算你们能活下来，姜家的气运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消耗的一干二净，败落也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
本来看张凡就不顺眼，要不是现在有大事要处理，周自如不可能这样轻易放过。
“臭小子！没本事就给我靠边站，同时把嘴闭上，我能大度让你观看，已经不错了。”
突然，姜老抓住了周自如的胳膊。
“老周你等等！张大师那会过来，一眼就看出我妈妈的墓有问题，而且还说了什么好歹毒的手法，你应该听听他的意见的。”
周自如却极为的自信，而且他怎么都不可能让张凡骑在他头上的。
“姜老哥，你信我，除了我，整个青省没有人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这话还是挺管用的，姜老站在了一旁，周自如再度发号施令。
“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