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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透支的我已经做不出任何支撑动作,重重摔在较硬但弹性很大的台面上,肺部受到猛撞导致呼吸困难,精神上的增压掺杂遭受的攻击让痛苦加倍覆盖在身上,我趴在擂台,不受控制的快速倒气。

于乔还企图叫醒两个帮手,可他们像我一样四仰八叉的躺着无动于衷。再三叫喊不见回应的于乔焦急的将手握的吱吱作响,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叫裁判打开入口,将张小旭和邢涛两个壮汉抬出去。

局势又回到一对一,可我并没能因此感到轻松,我知道在抬走两人后,于乔会选择即刻终结比赛。

由于刚才了结张小旭的时候扭伤脚踝,被邢涛举过头顶下压险些要了命,浑身上下的数不清的伤口就像从淤青里长出肌肤一样,想站起来怕是不太可能,面对于乔的步步紧逼,我虽然不服输却碍于身体状态,不得不沦为待宰的羔羊。

我低着头,看见两条粗腿立在身前,于乔弯下腰,低声发出只属于胜利者的警告:“不想在刘婷面前出丑的话,现在认输还可以免去皮肉之苦,否则别怪我不顾及往日情分,你可是签完生死状的人!”

我缓过一丝力气,呼吸也不再短促,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入口袋,另一只手背到身后,我的位置恰好面对观众席,没人能及时发现我的小动作然后汇报给于乔。

我从里面掏出沈龙偷换的彩布块,于乔再次给出台阶,说不论颜色都算数。

“这就是我的回答!”我把布块揉成团,一口吞下,向他发出死也不投降的警告,

于乔稍显惊讶,很快便高高抬起腿准备下踩,我自然不会给他机会,绕在拳头上的铁丝形成天然指虎,毫不犹豫向他打去。

于乔吃痛向后退好几步,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没能打中面部,而是仅仅够到他小腹,如果不是手上缠有铁丝,很可能在打完这一拳后被对方按在地上暴击。

一直兴高采烈观战的赵桥见到自己大哥吃亏,推开拦阻人员,身体紧贴铁丝网对我叫骂道:“你这个杂碎打不过就玩阴的!使用武器是犯规,裁判赶紧处罚他!”

我一脚猛蹬在铁丝网上,跌宕起伏的铁丝正好抽打到他鼻子,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印,他惨叫一声向后退去,疼的声音变成出哭腔,依旧嘴硬的嚷嚷着:“真他妈是个怪物,你们这些人都是怪物!被打成这样还有还手的力气,真倒霉!”

我不想降低身份与他个娘炮斗嘴,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拌向前走出,对于乔说道:“不择手段取得胜利是八角笼的铁则,现在我把这话还给你,有什么招数尽管用,我接招就是!”

他松开捂住腹部的手,豆大的汗珠滑过他狰狞的眉毛,被自己的话坑到是什么感觉我也体会过,想必此刻他也后悔说出这么一句废话。

眼下我俩都是强弩之末,所剩无几的体力不允许使用任何技巧,接下来就看谁意志力更胜一筹,身体传出乏力的信号似乎提醒我即将到达分胜负的时候。

仓库的大门隐约传来拍打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报丧式敲打吸引,纷纷转头看过去,看门的制服人员趴在门缝问道:“谁啊?暗号。”

门外许久没传出回应,看门的趴在门缝向前探身,突然迅速跑开,扑倒距离大门较近的观众,大喊:“快躲开!”

疑惑之际,一辆黑色牧马人撞开门冲进仓库,大门的铁链就像面条似的被扯断,砸碎前车玻璃。

人们吓得四散而逃,扎堆涌入八角笼周围,瘦小的赵桥因为腿脚不利索当场被踩踏,场面一度乱成一团,惊叫声、嘶吼声、求救声、喊妈声、祈祷声、男女高音汇聚成吵嚷交响曲,为这间二百多平米死气沉沉的仓库增添一丝生机。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辆牧马人是顾春如的,撞门而入的车一个急刹停在门口,顾春如骂骂咧咧的从副驾驶上开门下车,绕到主驾驶将秦巍从座位上拽下来,面红耳赤的问责:“有你这么开车的吗!?老娘的脸差点被玻璃碴扎到!”

秦巍略显抱歉的低头作揖,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面对顾春如露出弱势的态度,想来把人家车撞坏,再不说两句好话也未免太不要脸,更何况他根本没顾及强行撞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幸亏看门的人及时闪开,不然秦巍的档案又得多一条无证驾驶撞人的记录......

也许是没料到秦巍会和自己低头,刚才还火气滔天的顾春如,赌气的将头扭到一边,不一会儿得功夫又转过来,语气略带埋怨的说:“我不是心疼车,更不是怕受伤,而是你这种开车方式太危险,这种不顾死活的驾驶连累到后车的人怎么办?你轩哥能放过你?”

我顺着他俩交谈内容将视线转移到车内,却碍于视力原因无法看清上面的人,秦巍看了我一眼,对顾春如说道:“这不是担心轩哥,心里一着急就想到破门而入,不过照现在看来我的方法很对,至少拖延了时间,还成功进来了!”

顾春如背过身抿嘴一笑,说道:“你还真会给自己的疏忽找借口,明明是把刹车当成油门,还好意思掩饰呢!”

秦巍:“......”

于乔在看到我的人回来以后表现得有些紧张,对裁判点头示意,比赛马上进入到休息时间。

我趔趔趄趄的退到休息处坐下,顾春如和秦巍也跑过来问我情况怎么样,在听完我的复述后,秦巍拍了拍我肩膀,嘿嘿一笑道:“既然他们不仁,那咱们也没必要重义,轩哥你回头看看谁来了?”

“少和我卖关子,都这时候还能有谁过来,难不成是警察?”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慢慢转过头,当我看清从车上下来的人时,内心控制不住激动,已然不知该说些什么,直愣愣盯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我。

脸色惨白的沈龙浑身缠满绷带,走起路来威武不减曾经,他递给我一瓶宝矿力,说道:“这瓶水是我亲自买的,放心大胆的喝,然后快点赢,兄弟们还等着你的庆功宴呢!”

我下意识看向朱然,寻找好一会儿才在人堆里发现面色凝重的他,似乎不敢相信沈龙居然能在短短一小时内摆脱毒素,重新回到这里,而且压根看不出是刚刚中毒的人。

沈龙看出我的困惑,故意放大声音说给朱然听:“那瓶水我没喝多少,再加上去医院及时,医生在第一时间就给我催吐,差点把昨晚的饭吐出来,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那些害人的渣子终究会自食其果,走着瞧吧!”

我发自内心的高兴,伸手掐着大勇脸蛋,他头部包裹着医用网帽,要是把颜色更换一下就像套着个大西瓜,看着两人除了皮外伤并不大碍,我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

亲切的寒暄过后顾春如让我往外看,紧接着好几十人都涌入仓库,数量盖过于乔的啦啦队,里面有很多熟悉的面孔,顾春如小声告诉我这都是当初在爆料文章发出后选择中立的人,在她告知这里即将真相大白后纷纷表示要过来看看,只不过被刚才秦巍强行破门的行为吓到,才没在第一时间进来。

众人回归让我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振奋,爆发的肾上腺素覆盖痛感,连断断续续得哨声听起来都异常悦耳。

在于乔的命令下,看门的人再次锁紧大门,但还是保持五米的距离,观众席短暂分成两队人,一方是以顾春如为代表,也就是站在我这边的人,另一方是于乔的啦啦队。我步伐坚定的回到擂台中央,身后传来一声声“加油”,我笑着冲顾春如竖起大拇指,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

在裁判挡在我和于乔之间的手落下前,秦巍打断他的动作,问道:“刚才我们不在的时候,之前两个上场的人再次进入场地内,三个人围殴一个!”说到这里秦巍已然有些忍不住,说话也开始颤抖,顾春如附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后,秦巍继续说道:“不过既然是规定那我们绝不会多说什么,现在我们的前两位参赛者重新返场,按照规定是不是也可以进入八角笼内参战呢?”

裁判和于乔难堪的沉迷着,照现在局势来看,仅凭我一人足以赢下比赛,再让沈龙和大勇掺和进来,于乔八成会被打成植物人,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我制止道:“以多欺少不是我的风格,我可不想日后被人说成阴险小人,对付眼前这条狗我一个人足够,你们只需要负责做后盾,后面就看我一个人的!”

裁判接过我的话顺势说道:“昭皓轩方不使用外援,本场比赛继续由他对战于乔,第五回合正式开始!”

我看着因为我的选择而松了一口气的于乔,他早已不是那个为我出头,去教训霸凌主义的英雄,时间在每个人身上捅上一刀,却唯一把他大卸八块,重新拼成另外一个人。

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于乔早已摆好防守架势,却没有丝毫前进的概念,他在等待一个破绽,一个我主动进攻之下疏忽的机会。

于是我将计就计的虚晃上勾拳,他后仰躲开刚想还击,直接掉入我的陷阱中,原本虚晃的上勾拳软弱无力,实际上力量全都汇聚在肘部,我快速前倾身体弯曲胳膊,于乔反应过来时早已被这结实的肘击砸到下巴,骨头之间真实的碰撞感就像石头砸裂西瓜一样,于乔神情恍惚,目光呆滞的望向天花板,即将倒地时被裁判一把搀扶住。

顾春如等人的呐喊完全盖住于乔啦啦队的欢呼,我乘胜追击,垫步上前推开裁判,包含屈辱、仇恨、压抑、悲伤、冤屈的拳头不停歇的挥出,招招不避开面部,于乔本能的抬臂格挡并强撑着施以还击,但打在我身上宛如刮痧,被我找准机会击打他软肋,如同饿虎扑食般的鞭腿扫在他腿部关节。他一条腿没知觉的弯曲失去平衡,我的视线也逐渐模糊,甚至看铁丝网都重影。

发力感席卷全身,双腿止不住颤抖,好似要支撑不住仅有130斤得身体,我清楚自己的身体迎来二次透支,但现在还没结束,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赢之前倒下,至少要等到夺冠后再死也不迟!

我咬破嘴唇,血腥味充满口腔,恢复视线后硬抗下于乔的反攻,转身鞭拳命中他太阳穴,鲜红遮挡住他的视线,这位“曾经的挚友”,在我心中一直是兄长般的人,发出僵尸声的哀嚎,伴随着强烈的不甘,倒在我面前。

八角笼外的沈龙见状,朝裁判大喊数秒,裁判愣了片刻,来到我身边开始数秒,这次没发生任何意外,从十到一于乔都没在站起。

我如释重负的瘫软倒地,此刻天花板上的灯光好似划过我的身体,将我与过去的自己硬生生划分开,往前走一步便是崭新的一天,而我还会是那个不忘初心的青少年吗?

尽管万般不情愿,但还是顶不住众人的催促,裁判无奈的宣布本场比赛的胜利,我这在听到自己名字后,彻底放空自己,抓住铁丝网起身,看着台下一半喜悦一半死寂的人群,把压在心底两个月的苦说出来:“想必在场的人两个月前都看过一篇文章,里面写着一个过气网红的恶行,没错这个就是我,但文章里所述得那些事全是断章取义,事情并不是里面所说的那样不堪。”

我尝试连接大屏幕把证据截图投放出来以便众人欣赏,可问遍所有人都没能搞明白怎么投屏。

“算了,今晚我会用自己私人qq发布动态,有我好友的人转发一下,不光为了还给自己清白,同样也不想让你们这些局外人蒙在鼓里,相识即是缘分,空了可以来找我交朋友,我概不拒绝!”

于乔的啦啦队议论纷纷,我听到有人在说“咱们好像冤枉好人了”,“于乔这个混账欺骗我”,“我真该死,居然言语攻击过他!”......

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意义早已不重要,眼下我只想快点回去,和刘婷解释清楚当初自己的抉择是有多难过,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回学校。

我高举右手,欣然接受属于自己的胜利,却在俯视台下欢乐的人群时,意外的看到瞳孔放大的沈龙,我朝他挥了挥手,做出口型:“怎么了?”

他并没和我对视,而是盯着我背后,刚要调侃他多余紧张,却突然被他厉声提醒:“皓轩,快出来!!”

我一时间没作出反应,愣了两秒才转身,整个人瞬间诧异到僵住,才刚倒地不起的于乔,此刻竟直挺挺出现在我身后。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失去意识,怎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鲜血涂满他狰狞的脸庞,目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凶狠的气象。

动作快到我还没做出反应,就已经被牢牢锁住,他将我横抱在一侧,一声怒吼响彻云霄,径直冲向笼内的铁柱。

头部遭受猛烈的撞击,像被闪电击中,又像被一颗钢钉从上而下刺穿,钻心的震痛夹杂恶心充斥全身,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我再也没有毅力保持清醒,大脑一片空白,失去意识前我的最后念想是这场比赛算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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