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玖嘻嘻地笑:“我可没说找别人,我是说,你不给,我就自己来,保证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萧冷哭笑不得:“倾儿这么不正经,哪里有妇人的样子。”
南宫玖不以为然:“我本就是不正经的人,何必假装正经,我就是馋王爷的身子,就是喜欢和王爷欢好,咋地吧?”
萧冷低叹一声:“我该拿倾儿如何是好?”
南宫玖坏笑:“睡就好了,王爷只要溜溜光的躺着就行,其余的我来,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
南宫玖的话音刚落,头上就吃了一个暴栗:“瞧不起你爷们是吧?有你爷们在,岂有你发力的时候。”
南宫玖一双眼眸如钩子,比外面那斜挂的月华更容易让人沉醉,声音柔腻如胶:“既然如此,夫君还不扑,莫要让光阴虚度。”
是,何不直接扑。
原本就一直强忍着,南宫玖还粘缠的厉害,萧冷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一通狂轰乱炸。
窗外冷白的月华和窗内旖旎的光影隔成两个世界。
情到深处,萧冷一遍遍唤着,倾儿,倾儿......
他,流动一般扩张的细胞,折戟沉沙,敌千军万马。
南宫玖则腻腻的应着,我爱你,我爱你......
她,没有这个年代妇人该有的内敛,只有倾国倾城的风情。
那一刻,如同杏花春雨润泽了干枯的大地,心似要跳出胸膛,南宫玖紧紧环住萧冷的腰。
在萧冷浓重的喘息中,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事宣告结束。
颜色迷离,伸手覆上萧冷的脸:“夫君,切记不要做让我讨厌的事,撑不住了,要先王爷睡了,嗯,倾儿是爱你的,不离不弃。”
南宫玖知道,明日又要半天起不了炕,但她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
萧冷自然清楚南宫玖所谓的讨厌的事是什么,但他却没办法无动于衷。
伸手点了她的睡穴,随后手指滑向她的后背:“倾儿,莫要恨本王,本王必须要先找到完全的法子,才能给你孩子。”
起身去湿了帕子,认真的帮南宫玖擦拭了身体,才又搂着她睡去。
府内一棵茂密的树上静坐着一个人,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辰园这边,有树枝的遮挡,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还是能感受到眸底那阴狠的光。
一夜的欢愉,南宫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萧冷回来了,便又闭了眼。
进来的人徐徐靠近,那气息却不是萧冷该有的气息。
睁眼却见牡丹站在床前直勾勾地看着她。
微微皱眉:“有事?我并不记得有传牡丹来。”
看了她一眼,牡丹道:“迟迟不见王妃起床,牡丹担心王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便进来瞧瞧。”
南宫玖摇头:“我并没有哪里不是,只是昨日睡的迟了点而已,牡丹可以去忙了。”
原来就不喜欢这个人,昨日经历了细柳的事,愈发的不喜欢她,而且奇怪的很,每次看到牡丹总是不受控的和月离重叠。
牡丹点点头:“既然王妃无恙牡丹就放心了,宫里送来了织锦,已经放在外面的桌上,牡丹出去了。”
“牡丹,这里有霁月和刘妈就不牢你费心了,有事我会差人唤你。”
南宫玖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我不喊你,不要来。
“王妃讨厌牡丹吗?”从牡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眸底却流露着让人辨别不清的情绪。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牡丹想多了,我只是不太习惯周围有那么多人而已。”
“牡丹明白王妃的意思了。”说罢转身往外走,恰巧霁月端着茶盏进来。
突然出来一个人,毫无防备的霁月心下一惊,手中的茶盏脱离掌控朝牡丹身上飞去。
只见牡丹不急不慢地出手,那茶盏竟稳稳地落入她的手,连一滴水都不曾渗出。
但片刻间,牡丹手一松,茶盏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虽然动作很快,但南宫玖还是看了个真切,眸光顿时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