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萧冷和南宫玖纷纷向门口望过去,只见几个举着火把穿着官服的走进院子。
他们身后是一个踱着方步个子矮小的男人,约莫四十岁的观景。
男人的两侧是几个腰间佩刀的随从,都身穿官服。
派头不小,不用问,看这阵仗就知道是地方官。
“谁是杨狗剩,杨狗剩是谁?”领头举着火把的人高声问道。
杨狗剩忙上前:“回官爷,我是杨狗剩,官爷有什么吩咐?”
小矮子县令指着杨狗剩的鼻子:“你就是杨狗剩?”
杨狗剩点点头:“我从娘胎里出来就叫这个名字,绝不敢蒙官爷的。”
哈哈哈......
众人大笑出声。
小矮子县令大声呵斥:“你个刁民杨狗剩,竟敢杀人掳掠,来人,把杨狗剩给我抓了,带回去审问。”
听说要抓他回去审问,杨狗剩瞬间傻眼,讲话也有点不利索了:“官......官爷,什么......杀......杀人掳掠?我......杀......杀谁了?”
明明杀人掳掠的事是那帮土匪所为,怎么把这大帽子扣他头上啦,这真是比吃了屎壳郎还让人恶心的事。
众人议论开了:“是啊,他杀了谁?“
“老百姓天天被土匪欺负,没见你们坑一声,我们自己救自己,你们却跑来抓人,你们是给谁当的官?土匪不成?”
小矮子县令蹬着一双绿豆眼:“都给我住嘴,再啰嗦把你们一起抓,至于杀了谁,到了公堂自然知晓,带走。”
杨求助的看向萧冷:“公子......”
南宫玖手有点痒,想上去给这个矮搓圆的冬瓜县令的脸上做幅画,你个二椅子的玩意,有土匪你不抓,来抓平头老百姓,也不怕生出孩子没那啥。
萧冷缓步上前指着小矮子县令:“你是何人?到这里来撒泼?”
没等小矮子县令发话,一旁的随从先嚎上了:“你是不是有眼无珠,这位是大东郡的邹县令?还不赶紧见过县令。”
萧冷一脸睥睨的看着小矮子:“原来是馊县令,果然人如其名,一肚子馊汤馊水,能长成这样也算是不容易了。”
萧冷的话又引起众人的笑声,杨狗剩可不敢笑,毕竟是县太爷,真的会掉脑袋的,伸手扯着萧冷的衣襟,示意他小心说话。
“大胆刁民,竟然敢开县令的玩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话落一个随从冲过来就准备收拾萧冷。
萧冷伸手一指:“定。”
那男人果然跟木头人似的定在了原地。
毕竟是县令,多少还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萧冷有两下子,便道:“这位公子是哪里人士?来此又为何事?”
萧冷双手环胸,一脸闲适的看着小矮子:“大旗人士,来此铲不平路,惩昏庸官,打有眼无珠的矮冬瓜。”
这含沙射影的骂意,莫说是这一众村民了,就是跟着小矮子来的那些随从都憋笑憋出了混合痔的表情。
怎么也是县令,给萧冷骂成矮冬瓜,小矮子县令那脸是如何也绷不住了,咬牙切齿地说:“来人,把这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刁民统统给我压回大牢。”
萧冷冷眼看着他:“你确定要把我押去大牢?就不怕你这脑袋保不住了?”
小矮子县令挺着他那装满米田共的肚子:“你好狂的语气,我可是大东郡的县令,就算皇帝老子来了,我也是说抓你就抓你。”
萧冷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够胆,别说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会让吃不了兜着走。”
话落,手一松,小矮子咕咚一声跌坐在地上。
萧冷看向杨狗剩:“走,我们去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