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成军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家奴给喊醒。
老东西有下床气,闭着眼睛吼道:“狗奴才,才几更就聒噪,后脖颈子想开口子了不成。”
“相,相爷,皇上,皇上来了......”家奴颤颤巍巍地说。
憋着火的左成军呵斥道:“没脑子的狗东西,眼睛也缺了犄角不成,你怎么不说先帝来了,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皇上吃饱了撑的这个时候来这。
侧个身准备继续睡。
“先帝虽然没来,但是时候下去伺候先帝了,左成军,你个狗奴才,还不麻溜的给朕滚起来。”幽冷的声音自头顶倾泻而下。
就仿若兜头兜脸的泼了一盆冷水。
左成军一个精灵,怎么听着是萧冷的声音,睡魔怔了不成?
没错,的确是萧冷,原本是打算让逐日来把他拎进宫,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
左成军睁眼望去,便见黑脸黑衣的萧冷矗立在一旁,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这下是彻底醒了,麻溜的滚下榻,咣咣咣便是几个响头:“臣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大驾,还请皇上恕罪。”
微微抬头颤颤地说:“皇上传臣进宫就好,何须劳皇上大驾,是臣的罪过。”
天天真是花样多,不好好的在宫里待着,跑他这里干嘛,搞得人心里扑腾扑腾的。
萧冷冷冷地睇着他:“朕若不来,又怎知道你如此能装会演。”
左成军讪讪地说:“臣愚钝,听不懂皇上的话。”
萧冷一脚踩在他肩上:“你不懂,那朕就说的明白点,朕是来取你狗头的,懂了没?”
这话可是将左成军吓得不轻,磕头如捣蒜:“皇上开恩,皇上开恩,皇上,不知臣犯了何罪让皇上盛怒如此?”
萧冷斜眼:“朕瞧着你不顺眼算不算是罪?”
左成军糯糯地说:“皇上若说是罪,那便是罪。”
“皇上,臣虽没什么大的建树,但对大旗一直忠心耿耿,虽然臣未能的皇上器重,但能死在皇上的手下是臣之幸。”
萧冷盯着他看了片刻,忽而一笑:“左成军,你是把朕当傻子了不成?”
明明一副畜生样,话说的跟夫子似的,他都不知道这老小子还有这样的本事。
左成军赶紧磕头:“皇上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
萧冷用脚尖挑起左成军的下巴:“朕虽然瞧你不顺眼,但念及你曾经救驾有功,对你多有包容,谁知你竟窝藏祸心。”
左成军摇头:“臣没有,臣愿望,臣誓死效忠大旗,皇上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
看着这副嘴脸恨不能一脚踢死他。
萧冷冷冷一笑:“象鼻子插大葱你还挺能装,你觉得朕是闲的没事来跟你逗闷子的吗?左成军卿妃死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翻花,你家祖坟上没冒这股烟,连先帝的女人也敢碰,朕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扛。”
听萧冷这么一说,左成军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停的磕头:“皇上,臣知错了,臣是一时糊涂,还请皇上饶过臣这一回,臣定会为大旗肝脑涂地。”
萧冷一脚踢过去:“别用臣这个字,你也配,畜生东西。”
左成军不死心,继续嚎,还不忘把先帝搬出来。
萧冷手一挥:“将这狗东西带回去,府里财物全部充公,家人该处置的处置,该流放的流放,奴仆从宽处理,任何人不得将消息泄露出去。”
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左成军吓得尿了裤子,人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他不知道报应竟来的如此之快。
因为好色,最终赔了自己的命。
沈祸乱瞧着冒火,上去咣咣就是几脚:“奶奶的,多了二两肉不晓得怎么侍弄了,回头让你连太监都当不成。”
厌嫌的看了左成军一眼,萧冷走了出去,出得门来,仰头望天,快要到早朝的时间了。
若上官绯色估计的没错的话,今日夜黑之时翩翩会有所行动。
翩翩,朕这次就让给你有去无回。
“皇上,在左成军的腿上发现西番莲的图案。”没一会逐日过来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