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邝,去吧那两串金子摘下来”宁世亮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刀把子握的紧紧的,时刻准备动刀子砍人。
不谨慎不行啊。
财帛都人心,眼前可是至少二三十两黄金。换算成银子,那就是一百多两,足够某些人为之发狂的。
而且,下一步肯有可能会发现更多的金字,这时候是最考验人心的。
邝大海把野人身上的两条金项链收拾好,正准备交给船主宁世亮,却被他给拒绝了。
宁世亮:“这玩意不常见,大家都轮流把玩下过过艳眼瘾。”
这又是一招试探!
宁世亮还向进一步看看船员们的反应,以决定今后能否再带他们出来。
运气极好,大家不知是知道轻重,还是老实本分,船员们尽管眼中多少带着些羡慕,还有人不官干净不干净,还用牙咬了适试验下纯度,不过都没做出啥出格的事。
最后,金项链还是转到宁守亮的手上,此时他的背上都出汗了。
“很好,回到天津卫,大家都有厚赏!”
“好!”这下,大家才高兴的欢呼起来。有人还问:“下回要是再发现金子,还有赏赐不?”
“有,这是我说了算!”
这下船员们都兴奋起来,嚷嚷着一定要遭找到更多的金子!
他们还给宁世亮出主意,既然此地出现野人,那么他们在附近一定还有个窝,不如找找看,说不定野人的窝里会有更多的金子!
“走着!”
宁世亮也有些被金子冲昏了头脑。
继续搜寻有三里地,船员们又被野人骚扰。
这些野人的数量还不少,不过畏于船员们武器的精良,只敢在外围怪叫偷袭,搞的船员们都很紧张。
不过奇怪的事,一会时间他们又跑远了。
“怎么回事?”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再往前,大家终于明白,原来是野人刚才的骚扰是在保护他们的村子,许是还要拖延下时间,好让老幼都有时间逃跑。
现在简陋不堪的村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搜!”
随着宁世亮的一声令下,船员们顿时分开搜寻。
马上就有人高声大叫:“船主这边有好多金疙瘩,还有香料。”
顷刻间所有人都奔着发声的地方去。
“嘶!”到了地方,就连见多识广的宁世亮也惊呆了。
眼前只能称作是窝棚的房子里,正摆放着好几块硕大的金块,有的拳头大小的,还有海碗大小的,还有一尺多见方;厚厚的片状金子。
这些金块都被放在一张架起来木板上,好像是的供奉,因为架子前还有一小堆火,在焚烧沉陷。
沉香的味道,不但宁世亮熟悉,船员们也都知道。
宁世亮又笑了,“兄弟们好运气,这回返回天津卫,每个人的工钱都能翻倍!”
“嗷。。。。。。”大家又都欢呼起来。
这才是最实惠的!
收了金块和沉香,船员们兴高采烈的返回船上。
当留守船员听说捡到好多金子,船主还说有丰厚的奖金,对后悔的不得了,哭着喊着要加入下一次的探险。
“都别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奖金所有人都有份!”
当宁世亮说出这句话,留守船上的船员们的郁闷马上就烟消云散。
当晚船上开了封好酒来庆祝,还很难得炖了两只鸡,大家都吃的很开心,船主宁世亮和副手邝大海俩人一个劲的劝酒。
还把金块拿出来给大家观赏把玩,说是几天不喝的躺下就不算数。
这同样是宁世亮的小心思,他希望大家能在今晚上喝醉了,好在心里有个适应过程。
还是那句话,财帛动人心。
一念之差,就会由人变魔,而且还会带动其他人跟着疯狂起来。这样的话,他也只有痛下杀手了。
然人要是杀的多了,船又走不动了。
这也是宁世亮出海以来,他认为最危险的时刻。
好在老天保佑,所有船员都没被金子晃花了眼,第二天大家的精神面貌都很正常。早饭后又有船员嚷嚷着要去岛上的树林里探险,说是有可能还能找到金子。
今天宁世亮换了几个人收,又带上探矿师傅一起上岛。
今天探险队金子没找到,反倒是沉香找到不少。有的是在水塘里找到的,也有的是队员一脚踩空,在泥土中发现的。
好像好运气在第一天都被用完了,一连好几天,大家累死累啥都没有发现。
探矿师傅说,这附近的山他都看过了,都是不可能有金矿发现,他建议起锚在换个地方去碰碰运气。
好吧;反正此来就是撞大运的,宁世亮下令起锚继续往北走走看。
大海船向北方走了有一天时间,还发现一条大河,探矿师傅建议船逆流而上,到岛的深处去看看。
说是:“好多沙金矿脉都在大河上有的小溪附近。”
船进入这条无名大河,宁世亮还让桅杆上的了望哨往两岸看,看有没有村庄啥的,他还想继续第一次的好运气。
同时宁世亮还要画草图,做航海记录,为下次的探险做准备。
船又进入一条支流继续往上游走,半天后在一处高山附近停下,不用宁船主组织,船员们就自动的把探险队给组织好了,他们还要宁世亮在船上休息,寻找黄金的事他们来。
“船主您的好运气都用完了,换成我们试试。”
好运果然再来,两天后船员们在附近的山里发现一处铜矿。
“这就是铜矿?”宁世亮手上拿着探矿师傅捡来的黑色矿石问。
“没错,这就是铜矿石!”
据探矿师傅说,该地的铜矿石的含铜量还不少,据对有开采的价值。
他还建议说:“距离返航的时间还早,不如就在此地先开矿试着炼铜,这一套小人熟悉的很。”
宁世亮在脑子里想了下,在大明铜钱本身就含有铜,所以铜本身就是钱,炼铜就等于是在炼钱,这有啥不可以的。
而且炼铜远远要比炼金子安全的多,相比之下,他宁愿要铜。
这段时间,他的压力太大了。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