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机打的,非一般的“糟糕”啊……“哎,我不打飞机好多年……”心里,默默的哼出一句莫名的歌词,感觉怪怪的,暗道:“还飞机,已经告别飞机了好伐!”貌似,现在应该用磨镜子才对伐?想到这里,便是脸红,羞恼的暗道:“我都在想什么啊……”
暗啐一句,便续看夭芃芃、叶提娜二人“打飞机”——屏幕上的子弹、炸弹、导弹,绽放出绚烂的光彩,盈盈点点的,洒满了屏幕。二人的飞机,就在这一片绚烂的花海中游刃有余,自由驰骋,并且本身的状态,也达到了一种完美的状态。
原本简陋、纤细的飞机,变得极为臃肿。
护甲、防护罩一闪一闪。
这技术……绝壁是单身三万年,才能练出来的。飞机打的出神入化!等着一轮飞机过后,小姨就回来了,进来便盈盈的,问三人:“玩儿呢?”“看她们玩儿呢?”暖暖撇开了自己。叶提娜“嘿嘿”的笑,说:“暖暖早就挂掉了。”
暖暖o(╯□╰)o……
“嗯,别玩儿了,我去给你们做饭……”小姨径直去厨房,暖暖也忙起身,跟过去,说道:“小姨,你才回来。饭我做吧,你去歇一会儿……”说话,就将小姨从厨房推出来,看小姨的鬓角带着一些细汗,柔声道:“和叶提娜和芃芃阿姨玩儿游戏去吧,饭一会儿就做好了。小姨你想吃什么?”
“嗯……”小姨道:“什么都好。”
暖暖道:“那就弄一份银耳汤,菜的话,弄些清淡的,然后焖米饭……”暖暖掰着手指,计划了一下,苏婉点头说“好”。然后,暖暖就开始做饭。
但听厨房中一阵切菜、炒菜声,只是一会儿功夫,饭菜便好。
暖暖的动作很快,饭菜上桌,便叫人吃饭。
午饭后。
她便去午睡,一觉醒来,已经是日头西斜,一觉睡的饱饱的。此时,天气已经清凉起来,于是便和夭芃芃、妈妈、叶提娜、小姨一起出去,去附近的小公园散了一会儿步。晚饭依然是她掌勺,一天的时间,一晃便过。之后,便又一日,日复一日……转眼,已经是7月的2o日,周五。
天气:晴。
照常的六点钟起床,洗漱。之后便和小姨、妈妈、叶提娜一起上天台练功。再之后,才回家吃早餐。早餐后,一家人便开始收拾起来,给暖暖准备出行的行李——今天,她就要和小薰、叶提娜一起出门,去和剧组汇合了。形成是早就定好的,目的地则是在长安——电影的取景都在那里。
小到生活、大到打斗,都在长安附近。
故事就生在长安。
出行的衣服、小物品都准备停当,装进一个背包中。妈妈一边给她戴头套,一边嘱咐:“在外面不要乱跑,要跟在叶提娜身边……”这个自然是为她的安全考虑。暖暖轻声的应着,不时点头,也记在心里。跟着,妈妈又嘱咐她,不要忘记练功,早睡早起,不要熬夜……暖暖也都一一应下来。
叶提娜道:“呙,有我呢。”
“妈妈,我知道了……”
又嘱咐了几句,才又亲自开车,直接送三人。一直将人送到了北京的机场,看着三人检票……三人上了飞机,坐了一排。须臾功夫,空姐就开始广播,让大家系好安全带,并且出来检查了一番,飞机就一阵颤抖,飞上了天空。像是一只大鸟,直飞长安……
一座极富历史底蕴的城市。
怀着一些期待、忐忑,一行人一飞而去。
叶提娜问:“去过长安吗?”
暖暖道:“没。”
叶提娜又问小薰:“你呢?”
小薰道:“没去过。”
叶提娜“嘿嘿”的笑,说:“这长安啊……”她一幅“你们没去过,我去过”的语气,只是,跟着便一个大转折——“我也没去过。”暖暖、小薰二人一阵无语。默了一阵,暖暖忽而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要不要听?”
她却是想到一个故事……
“嗯,什么故事?”
“咳——”干咳一声,清一下嗓子,暖暖便讲道:“从前,有一对兄妹。哥哥的名字叫千里眼,妹妹的名字叫顺风耳。二人一个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风景、故事,一个可以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哥哥经常给妹妹讲千里之外看到的人或事,妹妹则和哥哥说,听到的千里之外的声音。就这样,二人在一起,日渐产生了情愫,谁也离不开谁……”
她努力的,让自己讲出感情。
很中规中矩的,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开始。她讲……千里眼和顺风耳相爱,却被世俗所不容,于是哥哥就戳瞎了自己的眼睛,妹妹扎聋了自己的耳朵。既然,世人如此恶意的,不能理解他们。他们又何必要那样的眼睛,那样的耳朵?
“他们一个人变成了瞎子,一个变成了聋子……”她的声音轻轻的,却很是动人,“妹妹成了哥哥的眼睛,哥哥成了妹妹的耳朵。”
之后……画风瞬间崩坏。
“后来,有人为了纪念他们之间的爱情,作了一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没有眼睛,一直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她的声音脆脆的,唱的很欢快。一《两只老虎》唱的叶提娜、小薰无语、无语的。便是休息室中的空姐,都低声的笑出声来……
太有趣了。
尤其是这么一个深情演绎的故事,结果竟然是《两只老虎》这一大家很熟悉的儿歌,那一下子强烈的反差,实在是让人喷饭。
叶提娜劈手一拳,砸在暖暖头顶。
“咚——”
人登时矮一下,缩了脖子。
怒视叶提娜一眼:“你干嘛?”
“手痒……”叶提娜挑眉道:“再讲一个故事,这个太搞怪了,不算……”
“那,我给你讲一个小鸡的故事怎么样?”
“什么小鸡的故事?”
“故事就是……”暖暖憋着笑,又讲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然后,不出意外的,又被叶提娜敲了一下。暖暖彻底无语:“不是吧?你以前也没这个习惯啊,怎么又捶我头?”叶提娜怪笑:“没法子,手感太好了,忍不住……”
“我……”
这么强大的理由,竟然让人无言以对。
小薰看二人闹,只是笑。
一路航程,便化作细碎的小声。三人说笑一路,一直到飞机要降落的时候,才是停住了话头。空姐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须臾机身就震颤起来,开始降落。又过了一阵,颤抖停止,飞机也彻底着6……在空姐的引导下,下了飞机,抬眼一看,便是一片略微带了一层土色的天空……是一种靛蓝色。
空气明显的干燥。
叶提娜、小薰二人一出来,就取了口罩戴上。又取了一个棉布口罩,套在了暖暖的头套外面——这里的空气实在太干了一些,空气中明显带着一股子土气。上了接机的大巴车,进候机大厅,再出来,便看到接机的人员:大概是四五个人,举着一块牌子。牌子蒙着一层黄纸,表面用二极管儿圈出一个“阮”字。
红色的“阮”一闪、一闪,却分外醒目。
三人便径自过去。
至于近前,小薰低声道:“你们好,这是阮,我是钱沐熏。这位是阮的——”她指着叶提娜,正要介绍。叶提娜主动说:“保镖!”之后,就将自己的证件给接机之人看了一下,三人就被迎上了车,包也自然有人帮忙提着,不需要三位女士亲自动手。才一上车,车子就立即启动,一直至于郊区的一家旅店门前停下。
旅店的名字是“幸福”。
是一家不大的二层楼,下车来,一行人便拥着三人进去,先带三人进了房间,给了钥匙。之后,就一一介绍了导演、主演等各人的房间。
三人才放下东西,摘了口罩,暖暖将头套摘掉。一个戴着大墨镜,穿着一件灰色的半袖衫,外面套着一件四个兜马甲,穿着条军绿色长裤,一头卷平贴在头上的老男人便过来,敲门进来。小薰伸手和老男人握手:“张导演……”
“我听说你们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们好!”寒暄一句,就和暖暖说道:“少年可谓啊,阮你的《义薄云天》真精彩,尤其是里面的动作场面,干净利落中,带着一些凌厉、凶狠,和以往的电影截然不同。可谓是开一代先河了……”
“张导演客气……”
暖暖和张导演浅浅的握了一下手。
这个张导演她是知道的——在接了《任氏传》之后,她就做过相关的功课,对导演、主演、编剧一系列人的信息,都做过具体的功课。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导演,名字叫张龙,拍摄过《秦始皇》《星夜兼程》《燎原》等知名的历史大片,对于历史剧,有着很强的把控能力。尤其是对各个时代的服装、习俗,更多有研究。
张龙本人,更是历史方面的专家——导演和研究,究竟哪一个是主业,谁也说不清楚。张龙自己就说:
“电影是我对历史的一种表达。”
所以,电影应该是一个手段吧?
张龙故意嗔怪,道:“哎,这可不是客气。咱们的电影里,那些动作场面可要麻烦阮了。这些,却是我不擅长的……你们刚下飞机,我也不打搅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的时候,我给你们接风洗尘,现场咱们明天再抽时间去看,不着急……”他摆一摆手,说:“电影拍摄也不急着一天两天的,养好了状态,才是真的。”
之后,男主演王小帅,女主演黄杉亦先后过来,和暖暖三人照了一面。三人才有机会休息,便睡了一觉。
醒来就是傍晚的七点多钟,大概是七点半,便有剧组的工作人员过来敲门,说是请三人去吃饭。于是三人便出了房间,跟着剧组一行人到了附近一家小店里,先便是当地特色的羊肉泡馍一人来了一大碗。黄杉、王小帅和张龙一起,和暖暖、叶提娜、小薰坐了一桌,一边吃,一边闲话。
电影的三个主演,王小帅是来的最早的,昨天晚上到;黄杉是上午来的,暖暖是下午,一边吃一边聊,简单的说了一些剧本、取景的事儿。
饭后,便回去休息。
一天便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次日一早早起,三人便穿着运动服,戴着口罩,出旅馆,沿途跑到一个小广场上,锻炼了一会儿。小广场上,早有一群老人在晨练。暖暖、叶提娜和小薰三个人就选了一块空地,暖暖将夭生功、十二工学一一练了一遍。她却是不怕被人看见的。叶提娜则在一个走步机上走了一会儿。
小薰随意的挥拳、踢腿,活动了几下。手下的路数刚猛、迅捷,一看便是军队中的手段。待锻炼完了,暖暖才问小薰。
“小薰姐,你刚才练得这个是什么?”以往她在家锻炼,都是在天台的。小薰锻炼却不在天台,所以小薰练得这个,她还是第一次见。
“大九天式——取虎、鹰、龙各三式,一共九式。”小薰说:“这是任教官、苏教官等人特意为特种作战,而制定的一种格斗训练法。作战特点是刚猛霸道,一招制敌。可以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敌人杀死。整个过程,敌人连叫出声的资格都没有……”暖暖一听,就明白过了,这个是和军体拳一样的东西。都是自己家小姨和任姐姐的“明”,区别就是目的、功能不同,很有针对性。
三人站在一起,正说着话,远处便有一道靓影跑来。一身黑红相间的紧身运动服,一双绿色条纹运动鞋,头上箍着箍,步伐轻快,朝着这里跑过来。却不是黄杉是谁?
黄杉跑过来,远远的就朝三人招呼:
“你们好。”
“黄姐姐……”暖暖也招呼了一声。须臾,黄杉就跑过来,在三人身边停下,她的脸上、脖颈上都是一层细细的汗,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喘着气,说:“长安这里的空气真的好干啊,跑了一会儿,嗓子都冒烟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