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赵信在自己的系统界面无比爽快的再看翻看着自己的技能,还点进商店爽歪歪的看了一番。现在自己可是有钱人,可以买装备。
但是系统大大说了,装备购买之后,只能持续一个月的时间,任何装备尽皆如此!提升攻击,或是提升护甲,血量,装备效果只能维持一个月。
对于这一点,赵信心里一万只那啥马飘过。不过系统也有怜悯心,系统奖励的装备效果,可以一直附带。比如此前系统奖励给赵信的一颗能够增加150生命值的红水晶效果,一直存在着。
在脑海里把商店看了一圈,赵信不免有些泄气。
为何,因为商店里的装备,有很多被移除,比如魔法大棒,还有赵信最喜欢的羊刀和猎刃打野刀,都不见鸟……想要“双修”的梦想,就此破碎。
一番沮丧之后,赵信睁开了眼睛,却是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身边守候着一个绝美女子,正是未婚妻唐雨。
“子麟,你可算是醒了。你可让妾身担心死了。”唐雨见赵信睁开眼睛,擦着眼角的泪水,一双红肿的眼睛无比担心的道。
赵信咧嘴一笑,心里一痛,让老婆担心这可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样子。
“雨儿,让你担心了。”赵信咧嘴苦笑道。
唐雨扶着赵信的胳膊道:“子麟,医师说了,你的伤口并无大碍,只需好好静养,不足一月便能康复如初,你就安心养伤吧。”
赵信微微颔首,道:“岳父大人和二位堂哥身在何处?子丹呢?”
方才只顾着笑去了,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抬上了马车。
“子麟放心吧,县里还有一点东西没有收拾出来,父亲和二位哥哥收拾完,便会赶来。子丹正在马车外驾车呢。”
话音刚落,马车停了下来,朱童掀开门帘,激动地看着赵信道:“子麟,你可算是醒了。”
“嗯,子丹你可负伤了?”赵信很是关心的问道。
朱童和自己可不一样,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赵信却是数据化人物。二者之间最大和最直接的区别就是朱童受伤那就是真受伤,赵信受伤其实屁事都没有,只要血量没有耗尽,就不会死。
此前冲阵的时候,赵信也没有想到,朱童竟然会不顾生死的追随而来。也是在方才,赵信方才把朱童当做自己的兄弟。
前世朱童和赵信关系的确是好,但赵信的思想毕竟是现代人,彼此之间的那份感情虽有,却并没有那么浓烈。直到赵信一人对着数千人发起冲锋,朱童仍然毫无犹豫的跟着冲上来,这份生死之交,一生又有几人!
朱童见身被数条枪口的赵信刚刚醒来就关心自己,内心也是一阵温暖。
“子麟放心吧,我只受了些许小伤,不足挂齿。还有半个时辰的路,我们就到真定境内了,子麟你坚持一会儿。”朱童说完,放下马车的紫袍门帘,继续驾马前行。
朱童离开之后,马车内只剩下赵信和唐雨二人。这孤男寡女,郎有情妾有意的氛围下,二人都不禁觉得旖旎。唐雨更是低下了头,两手抓着裙摆,红肿的眼睛甚是惹人注目。
……
旖旎的时光虽说难熬,却也最让人难忘。
半个时辰悄然过去,掀开门帘,朱童背着赵信进入城门,唐雨和十多个唐府家丁紧随其左右。城头上站满了红甲士卒,城头垛口一精壮大汉手指城下赵信等人喊话道:“你们是什么人!”
“回杜将军的话,我家大人乃是真定长史赵信,赵大人,还请大人开个门。”
守城之人乃是真定杜江,字方旋,今年三十五岁,长得虎背熊腰,颇有武艺。其父杜淳为牙门将,屡受赵信父亲赵良辅的提拔。杜江年龄比赵信、朱童要长一些,对赵信和朱童也颇为照顾。
原来朱童背着浑身缠着的赵信,整个人弯着腰,被赵信所阻挡,杜江方才没有认出来。现在听得熟悉声音,眼里的二人越加清晰,大手一挥道:“速开城门迎之。”
身边一偏官却是出声阻止道:“杜将军不可!令长大人有命,黄巾贼众造反,这赵长史刚上任一天就去提亲,怎可不知其和黄巾联合,故来诓骗开城?”
听得此话,杜江却是冷哼一声,冷艳一瞥那偏官,道:“前方一片开阔,黄巾贼众无处隐藏。想我五百将士镇守城门,难道还怕城下这几人!王副官休要多言,打开城门!”
杜江一番训斥,那王副官当即低下头不再多言,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狠厉声『色』。
城门打开,朱童背着赵信进入城中,唐雨和一众唐府家丁相随。杜江却是下得城门,走近问道:“子麟如何会成这幅模样?”
朱童将事情经过尽数告知,杜江听完神情一愣,随后无比佩服的道:“原来逃命百姓所说尽皆为真,只是没想到安邦城外连斩数将,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人竟然是子麟!子麟伤势如何?”
赵信‘虚弱’的道:“有劳方旋挂念,我并无大碍。若是黄巾贼众再来,我取其上将首级仍如探囊取物!”
杜江听得这话,不禁为之一愣,心中不免为之不喜,心道子麟文武兼具,本是一员难得之大才,没想到竟恃才傲物。眼下已经如此境地,竟还要逞强。
“子麟还当以身体为重,来人呀,护送赵长史前去驿馆休息。”杜江吩咐一声,随后拱手告罪,声以守城重则在身,不得擅离。
赵信和朱童在士卒的护送下,前往驿站,一番休息自是不提。
当日晚间,唐剑和唐磊、唐伟和一众安邦县内士绅大族,也是架着诸多马车,来到真定城外,杜江依旧打开城门,让其进入。
进入城来,唐剑和唐磊、唐伟自然第一时间赶到驿站探望赵信,询问伤情。
说了一会儿,唐剑叮嘱赵信好生休息,便是和唐磊、唐伟离开房门,回到自己房间,关起房门商议起来。
“义伯,义仲,你我立家之本安邦县丢失,附近的广宗、广平、安国、安喜皆被黄巾军所控制,只怕留身真定也绝非良久之计。你二人可有什么想法,说与叔父听听。”唐剑神情凝肃的道。
的确,唐剑身为唐家数支家族的领头人,必须要考虑日后家族何去何从。唐家能够在安邦县发展到今日地步,皆仰仗唐剑为安邦长的这个身份,唐磊、唐伟一众家族子弟,自然以唐剑马首是瞻。
只是唐剑甚是无奈,唐家五支,男『性』子弟大都是习武之人,思绪简单,素无城府,难有一人能为其分担。自己的亲子唐淼虽说颇有头脑,却是年龄尚小,尚未经历过什么事情,一时间,唐剑竟有些心神俱疲的感觉。
好不容易盼到了赵信这个乘龙快婿,虽说其在战场上一战成名,却是莽撞只身一人冲入数千人的阵营中,负伤至此。若是安平时代,唐剑还可慢慢培养家族接班人。可是现在黄巾发生动『乱』,自己年老之下,还要『操』心唐家上上下下将近百口人的生存大计,若说不心累岂不自欺欺人耶?
相比于唐伟,唐磊『性』格如其姓名一般稳重,但稳重有余,却进取不足,安平时代或可是一守成之人,动『乱』之下,难免焦头烂额,头尾难以兼顾。
唐伟偶有些小心眼,却难登大堂之雅,耀武扬威本事一流,却是谈不上有一丝一毫的真才实干,只靠一张嘴吃天下,便是简单的账本都算不清楚。
“叔父,眼下动『乱』横生,天下百姓呼和而起如蜂拥,黄巾首领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于巨鹿、广宗、广平三郡发动,其势力已然将之彻底掌控。依我看,黄巾军下一步很有可能取冀州信都,邺城、巍郡等北地重城。其攻下真定势在必行,我们不如越过太行,奔往并州河内。有太行山做阻隔,相信黄巾军的势力短时间无法渗透至并州,未知叔父尊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