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仓将兵符带回去后,直接奉在了军营之,时刻警醒着自己,手下的十万将士乃是根本。 .
在此期间,韩仓的虎豹骑没有了扩充,一直都是一两千人,所以韩仓计划着到底要不要将两军融合,可是虽说兵符在手,但好歹这是沛城,自己只是个后来者,要是贸然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吧!
韩仓处于两难的境地,不过还是去做了,因为十万士兵,必须的将他们严格的分割开来,一部分人是一个职责,另一部分负责的是要不一样的。
这样的话有利于调遣,要是混战起来的话,很难下达命令,这也是韩仓所考虑到的一点。
虎豹骑自始至终是不能没落的,也不能撤销,毕竟这里面寄托了韩仓太多的感情,更重要的是虎豹骑乃是高布将军生前留给韩仓最为重要的东西。
韩仓可不想将它毁在了自己的手,那样的话,还怎么对死去的高将军交代。
这些事情都是命令韩武赵刚华宇他们三个人去安排了,他们也是对此较熟悉了,没什么难度。
十万人的筛选可是耗时不少的,韩仓想着,虎豹骑的人数不宜过多,必须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因为虎豹骑乃是一支兵,必须在最为恰当的时刻出击,并且给予最为沉重的打击,兵兵,贵在,贵在精,而不是以量取胜。
这等道理韩仓还是能够了然于心的,一时间『操』练场里的动静便是传到了裴绍的耳,便很是惊讶韩仓的所作所为。
于是,亲自前往查看,想要搞清楚韩仓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但也只是远观,没有靠近。
看着一排排的将士,分别依次走向了不同的方向,还有一些人在记录着什么,这些都是每个人所能达到的标准。
超过这个标准,便是能够加入虎豹骑,成为其的一员,剩下的则是当做了普通的将士,但也经由赵刚华宇二人『操』练,在功夫这一方面,韩仓对他们两个还是很相信的,前前后后打打杀杀也是这么久,自然了解的透彻。
教导这些普通的士兵,还是绰绰有余的,韩仓扫视着『操』练场的一切,很是满意,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他并未能发现远处的裴绍,裴绍『插』着手,莫雨则是站在了他的身旁,“莫雨,你说韩仓这是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裴绍假装不知的问起了他。
“回城主,大概是『操』练士兵,每个人的实力不同,那么能力也不同,韩仓这是想要将那些能力极高者结合起来,形成一股强大力量另有安排!”莫雨将自己先前所感觉出来的说了出来。
但裴绍此后也不作声,依旧静静的站在这高处,俯视着全场,一直静静的伫立在这儿,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耀眼的太阳也变成了黄昏的夕阳。
场的动静还是没有消停,这可不是一天能完成的,韩仓也不着急,虎豹骑的将士可是要好好挑选的呢。
裴绍站立的久了,看着十万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士,触景生情,“既然兵符都交给他了,也随他去吧,莫要辜负了我与王义的一片好心啊!”
随即,便是转头离去了,有种壮士回归的凄凉,莫雨深刻的感受到了那种韵味,不能够理解城主此刻的心情。
来到了王义的府,裴绍可是特意将自己的东西搬到了这里,想要与王义生活在一起,眼下军之事已然和他没有了关系,倒也是乐得清闲。
“怎么,所有的都安排好了?”王义靠在了床头,对着还未进内屋的裴绍便是询问了起来。
“是啊,我这城主也是时候该退位了啊,哈哈哈!”裴绍没有惋惜之情,依旧那么开朗。
“你也该歇歇了,韩仓定能够担当此重任,其他的也不必的烦扰!”王义一脸看开的样子,将韩仓是为了最为信任的人。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么会怀疑呢,他现在缺少的我也依然给了他,到底能够拼搏到何种地步,也只有看他自己了啊!”裴绍端坐在床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让人『摸』不着头脑。
感觉像是在商量着,陷害韩仓一般。
“放心,不久后,你会看到了!”王义躺在床,运筹帷幄一般。
在韩仓『操』练的同时,袁元经过了重重的跋山涉水,也是终于保全自己的命,逃回到了长安,如今的他已然没有了昔日大将军的那器宇轩昂,卓略不凡,更像是丧家犬一样。
全身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没有犹豫,袁元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家,简单的整理了一番,便是向着朝堂前去。
因为,他要将发生的事情,全都报,并且派遣更多的大军,前去讨伐,也好报了所有的仇恨。
这一口气他袁元咽不下去,惠帝没有在朝堂接见他,而是在行宫里。
听闻了袁元所说的一切,当即也是有了定论,“袁将军,我已然配发了七万之余的兵马交付与你,没想到小小的安城都不能拿下,真是让我失望之极,先前的韩仓也是从你手逃走的,如今却被他杀的片甲不留。”惠帝的话语少了往日被吕后支配时的惧怕,更多了一丝帝王之气。
袁元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生怕惠帝直接责罚,毕竟这次是自己的失算,都是韩仓搞『乱』了这一切。
“皇,请再给臣一次机会,倘若微臣未能取得韩仓的项人头前来觐见,微臣愿意立下军令状!”袁元这次下了狠心,以军令状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惠帝眼睛一亮,“好,那我再许你十万兵马,此次如若不能大获全胜,你不要回来了!”惠帝越来越冰冷的话语,摆明了袁元的事情令他很不满意。
袁元自己也能够听的出来,随后咬了咬牙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成功,不能失败啊,军令状已出,岂有败北之理?”
惠帝看着袁元唯唯诺诺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终究不能成大事者啊!”那眼眸里的精明一闪而逝,恢复了那呆板疑『惑』的目光。
袁元接了惠帝的旨意,在府休息了一两天,将自己的疲惫洗去,便是迫不及待的又是离开了都城长安。
现在的他是急着想要与韩仓的再次征战,因为他不信自己会输,而且一次,韩仓被自己打的毫无还手余力,此次也会是一样的结局,所以碾压他是理所当然。
不过,袁元也只能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殊不知此次他再也回不来了!
长安距离安城是十分的遥远,从韩苦苦搜寻关于项小渔的消息便是能够看出来。
袁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韩仓并不知道这一切,还是忙于大型的『操』练现场,整整三天的时间,终于将所有的人都分配好了。
虎豹骑的人数不多,也只有两万左右,这也是韩仓刻意为之,实际还有许多的人能够进入,要不然虎豹骑能够突破四万之数。
只是虎豹骑一多了,那么相对的,能够当面作战的将士也随之减少,虎豹骑是不会轻易场的,里面的将士都是直接听从韩仓的调遣,而不听从于任何一人。
剩下的八万士兵则是主要战力,用于对抗敌军。
虎豹骑是一套专属的训练方法,而其余的则是另一套,这不免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感觉虎豹骑的将士高人一等,有着明显的优越感,这让其他的将士很不满意。
其实在高布将军组建之时,存在过这种问题了,只是当时的三言两语便是完美的镇压了下来,韩仓也不例外。
站在了『操』练场,韩仓手持兵符,那是绝对的去安慰你,具有极大的话语权,而且在场的每个士兵都认识兵符,一旦兵符在某人的手。
那么,所有的将士便是要听令与他,不得违抗,于是,嘈杂混『乱』的『操』练场瞬间的寂静了下来,再无一人敢多嘴。
“虎豹骑虽说是虎豹骑,但也是军队的里的直属,你们之所以会被分隔开,完全取决于你们自身的能力,如今的高位,哪个不是有能力者居之,倘若都是昏庸无能之人,那岂不是全都『乱』了套,你们未能加入虎豹骑,也是说你们不够资格,能力还不够,没有什么好抱怨,倘若还有人质疑此事,那便散去吧,军营里再无你一席之地!”韩仓扯开了嗓子,说清楚了其缘由。
他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完全是没有必要的,而且队伍是出于磨合期,一些小矛盾正常,但韩仓担忧的是,这些事情一带而过即可,可不能长期以往的继续下去啊!
军营里还是如刚刚的安静,没有人敢再争论什么,“看样子是刚才的话起了效果啊!”韩仓心想着。
既然眼下已然没了什么大事,那么韩仓也将他们分派到了城的各个地方,发挥应有的职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