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小渔自然激起了其他人的羡慕妒忌,由此生恨,想要暗捉弄一番。 .
若是能够闹出有损她名望的事情那更好不过了,可是她们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又能怎样,小渔的整个行宫的婢女侍卫,完全都由惠帝亲口吩咐。
他们那里敢做出忤逆皇的事情,倘若东窗事发,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普通的侍卫婢女那里有那个胆量。
这样一来,她们两人的小九九无处可施。
惠帝的斋房内,一直跟随在他身旁的公公恭敬的端来一个托盘,面摆放着三个玉牌,但都背翻着,看不见面所刻之字。
按照规矩,惠帝需要亲手挑选一枚,那被选到的是侍寝的妃子,可是惠帝却摆摆手,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做。
令他将此物拿下去,同时吩咐着,“今晚,是香妃了!”香妃,乃是惠帝在小渔身份落定后,他特意赐予的名号。
至于为何是这名号,那是每每惠帝与小渔相处的时候,总能从小渔的身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如同花香一般,不刺鼻但很好闻。
只是小渔对此事还不知晓,惠帝打算是亲口告诉她,惠帝简单梳妆打扮后,一身便服,在前后左右公公和侍卫的护送下,缓缓向小渔的行宫走去。
今日,惠帝便要小渔侍寝,以往惠帝是顾忌小渔还未正名,这样孤男寡女有些不合适,传出去的话,有损自己皇帝的龙威。
可现在不同了,小渔俨然成为自己的妃子,那些事情,自然水到渠成,算被他人知道,哪敢『乱』言语。
行宫内,小渔正在座椅静静的发着呆,脑海什么都没有思索,双眼无神,静静呆看着窗外的风景。
她这样已然一个时辰,双手撑在下巴,捧着面颊,若不是嘴角微微向扬起,身体轻轻的晃动,不明白的人,会误认为一具尸体在这儿。
猛然间,小渔行宫外的明朗的声音传来,“皇驾到。”
这一声呐喊,将小渔瞬间拉回现实,只是那句话的回声还在脑海响起,“皇驾到?”
小渔心一紧,惠帝来了,可是眼下他来这里作甚,这一点小渔很不解。
此时,小渔穿着简便的青衣,没有多么的隆重,在她眼,惠帝完全是不值一提之人,毕竟小渔对他实在没有好感。
小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顺势将那用红布包裹着的玉簪,攥在手,隐藏在衣袖之,然后准备绪的在屋内静静等待。
她可不想出去迎接,因为一直以来,惠帝到来的时候,小渔从没有主动招呼的习惯,而惠帝恰恰相反,每每都喝退身旁的侍卫,不让任何人跟随。
好像是前来巴结小渔一样,倘若被外人知道,堂堂一国之主,竟然在一女人面前完全放下尊严身份地位,岂不是会被笑掉大牙。
“尔等在宫外等候是。”惠帝压着心的激动之情命令着,他可不想这些人破坏自己与小渔的二人空间。
“是,皇!”侍卫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屋子内的小渔将外面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
惠帝偏过头,洋溢出的笑容堆满了面庞,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高兴,期盼已久的终于要来临了,眼下只要踏进这扇门,可以了。
惠帝不免加快步伐,迫不及待之情都写在了脸,锁好的屋门,被惠帝急躁的一撞,破开了,小渔显然是受到了惊吓,没有想到惠帝竟会如此鲁莽。
仓促的从椅子惊起,长袖的玉簪抓的更紧了。
惠帝一进屋门,再一次的一股芳香扑面而来,他贪婪的吸了两口,意犹未尽的咂着嘴,随后看到了一脸惊恐的小渔,显然是被自己刚刚的举动所惊扰。
惠帝不免一脸愧疚,心生歉意,不过并未主动道歉,惠帝整个身体全都进来后,顺手将屋门带,小渔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惠帝。
似乎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双眸左右拐动,想要找个逃离的方向,可是屋门在惠帝那一边,根本不可能。
惠帝不急不慢的迈着步伐,来到小渔的身旁,举起大手,面带微笑的在小渔的面颊滑动着,这一下使得小渔整个人身心汗『毛』全都竖立起来。
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惠帝的这番举动引得她极度的讨厌,导致他先前的形象全都破灭,小渔不想这么轻易妥协,她下意识的将双手挡在胸前,躲开了他这无礼的举动。
惠帝看着小渔毫不留情的躲开了,原本的手,这样悬在空,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小渔竟会这样的反应。
不过他沉思一会儿,小雨这样显然是害羞了,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在里面,想到这等情况,惠帝释怀的再一次尝试着。
当他的视线完全落在小渔的身的时候,竟然有点挪不开了,一身青衣的小渔此刻别有一番韵味,这乃是他平日里没有见过的。
“难道这是小渔特意为了见自己而换的?”惠帝自作多情的想着,不免为此窃喜。
小渔看着一脸嬉笑的惠帝,心里直发『毛』,搞不懂他这样的缘由,并且,警惕的与他保持距离,只要惠帝走前来,小渔会立刻躲开,不给他触碰到自己的机会。
小渔略带紧张的主动开口劝告着,“皇,还请你注意……”话没有说清楚,小渔猜测他理应听得懂所表达的意思。
可是一切小渔都想错了,此时的惠帝完全将小渔当成了暂时的矜持,在他看来,小渔是暗示着他要主动一点,这样一来,他笑的越来越开心。
况且现在惠帝的大脑已经没有其他空间揣摩小渔说话的意味了,完全被她绝美气质的容颜所吸引。
小渔看着步步『逼』近的惠帝,越来越担忧,突然,惠帝蓦然跳了过来,一把搂住小渔纤细的腰肢,小渔难受的扭动着,并且伴随刺耳的尖叫声。
可小渔的尖叫声,似乎成为了惠帝兴奋的源泉,一下子冲昏了头脑。
屋内的尖叫声,同样传了出去,引得守候着的侍卫婢女们一阵偷笑,大家都明白这其即将发生什么。
然而小渔可忍受不了惠帝如此这般的行为,一直拿捏在手的玉簪,快速从袖抽出,一股冰凉涌入掌心。
小渔看着即将压过来的惠帝,玉手用力一次,玉簪顺势而出,惠帝可没有注意到小渔这点细小的动作,他的眼,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
玉簪不偏不倚的,小渔使出全力,再加惠帝自己的些许气力,玉簪直接透过衣物,直接『插』进腹部,很快,惠帝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头脑开始慢慢清醒。
小渔看着惠帝停下手的动作,面『色』并没有那么惶恐,纵使自己亲手伤了他,也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惠帝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腹部,鲜血顺着玉簪,缓缓的往下流,滴落在地。
“啊啊啊!”再一次的尖叫声,这次传遍了整座行宫,大大小小的侍卫婢女听得刚才还要清楚,侍卫们察觉到是从屋内传来的动静。
四目相对后,急匆匆的带着兵器冲了进去,那声显然是惠帝呐喊声,那自然是惠帝出事了,在场的众人不敢怠慢。
屋门直接被一脚踹开,映入众人眼帘的场景,便是惠帝捂着腹部,颤颤巍巍的坐在座椅,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有大口的喘气,同时面部格外痛苦。
侍卫们毫不犹豫的将小渔当场抓住,眼下这里只可能是她所为,婢女们叫来太医,前来为皇医治。
小渔直接被关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这件事情一时间在宫内传得沸沸扬扬,到各位大臣,下到宫女侍卫,无所不知。
另一边,距离长安很远的地方,韩仓率领大军离开洛阳后,顺着地图指引的方向,缓慢的向其前进着。
韩仓要做的是攻克下每一个行进过程阻拦的城池,只要挡到大军前进的步伐,那没有商量的余地。
城内的汉军与以往的三座城内如出一辙,一一被斩杀干净,不能有任何的善念,统统该死。
韩仓在亲手斩杀完一座小城池内的最后一名汉军后,下意识的用布擦拭着囚龙,面早已鲜血淋漓。
由此可见,韩仓刀下亡魂之多。
韩仓抬起双眸,四下打量着,若是有心人发现,此刻的他,眼白,竟有些泛红,好像杀戮过多后,留下的后遗症一般。
只是一瞬间的恢复了清明,外人难以察觉,这乃是他离开洛阳后,攻下的第三座城池了。
有一点韩仓搞不明白,大汉有如此众多的城池,这些城池的守军林林总总加起来的话,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但惠帝并没有将其拿出来反击,照这样下去,与慢『性』死亡又有何异?
倒不如聚集所有能够汇集的兵力,一鼓作气,趁势拿下,胜败在此一举,总好过这样一次次的伤亡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