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一番,大军又开始漫长的征途,七十万大军,缓缓靠近河东,对于突然出现的大量兵马,城内的守军惊慌失措。 .
相应的防御自然戒备起来,只要眼前的叛军表现出一点进攻『性』,那会立刻开战,尽管悬殊差距很大,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韩仓特意吩咐将士,只需要路过河东行,不需要任何的攻占,当然,相应的警惕也不能少,任何一人的伤亡对韩仓来说都是损失。
这些兵马可都是前往攻打长安城的,容不得任何马虎。
果然如韩仓所料,七十万大军陆陆续续从城墙处离去,并未引起汉军任何异动,在一阵提心吊胆后,汉军注视大军安然离去。
才彻底放松戒备,只是守城将领并没有因此懈怠,立刻将七十万大军经过河东的消息禀报去,现在看来,只要是叛军的行踪,都是最为重要。
掌握他们的踪迹,能率先一步设下埋伏,掌控先机,这是为什么他们想方设法,也要打探消息的原因。
而这一次韩仓选择暴『露』自身的措施,并不是冒失为之,一方面可以提高行进速度,加快步伐,少走弯路,另一边,则是为了“引蛇出洞。”
牧屿带领着的六十万兵马,消失的时间可韩仓长多了,总不能这样一直潜藏下去,韩仓相信,只要自己在这里『露』出了踪迹,经过汉军兵马的传递。
牧屿会第一时间知晓,到时候,他也会现身,根本不需要韩仓费心费力的去寻找,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韩仓经过河东的消息很快传遍所有大汉的城池,可想而知速度之快,而一直在外,奉命打探韩仓踪迹的莫雨得到消息后停下了手的动作,想必蒲阳城内,牧屿也知道了,莫雨很明事理的打道回府,他明白韩仓肯定是不会来蒲阳了。
他都已经经过河东,按照他的路线,可想而知他的目的地是长安。
那么牧屿肯定是要从蒲阳离去,这单毋庸置疑,所以莫雨现在回去乃是明智之举,不过莫雨可不会将自己内心的真实,付诸于他,总要有所保留,不然的话,莫雨可不想自己成为第二个冯雨,首先在自己的级面前,千万不能耍任何小心思,另外,及时你很有才智谋略,也不能太过张扬。
功高盖主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只要牧屿察觉到你慢慢具有了威胁『性』,不稳定『性』,那么接下来,会疏远隔离,甚至剥夺你的权力,严重的随便木须由的缘由将你出战,好冯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在场的将士听的一清二楚。
莫雨能够想象,那个时候开始,冯雨大势已去,胜负已定。
试想,连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将士都心生不满,那这个统领当的得有多失败,莫雨不再去多想,其道理都懂,但是否遵循,是另一种情况。
马不停蹄赶回蒲阳,牧屿看到莫雨及时回来后,显然欣慰一笑,这极为合乎他的口味,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不会耽误。
“将军,不负所望,属下探查到韩仓的行踪了。”莫雨故作欣喜的模样汇报着。
只见牧屿摆摆手,“嗯,我也已知晓,乃是河东城内的守军传来消息,叛军恰好经过那里。”牧屿面『色』平静的说道。
同时,双眼在不停的下打量着莫雨,没想到这么快他解决了冯雨,这点令牧屿没有想到,本以为还需要一段时间,况且眼下正值叛军作『乱』之际。少了一个统领也是不小的损失,但莫雨毅然决然的做了,那证明他有着冯雨更为出众的能力。
好在牧屿暂时还十分相信他,毕竟莫雨可是牧屿一手提拔,知遇之恩,这点道理,牧屿相信他不会不懂。
并且,莫雨相对冯雨来说,更深得人心,从与他相识的士兵众能了解,莫雨能够与将士打成一片,而冯雨却不屑这样。
认为这是间接的贬低自己的身份,从而在将士面前摆出高高在的样子,纵使他是降将,却没有自知之明,也难怪牧屿想要找人顶替他。
不然的话,日后若是发生变化,最大的可能便是从他这里,牧屿可决不会容忍这等情况发生,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好了,此后你顶替冯雨的位置吧,他的府邸你也可以随意使用。”牧屿忘记自己还未赏赐与他,这才补充道。
“多谢将军恩赐,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跟随在将军左右,冲锋陷阵,在所不辞。”莫雨感激不尽的样子答谢着。
牧屿看着他满意赞赏的目光,不免沾沾自喜,“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没有看走眼,若是运用得当,此人定能成为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牧屿觉得现在杀死冯雨着实明智之举,反正留着他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莫雨这样尽心尽力,随后牧屿说笑着带领大军离开蒲阳。
……
长安城皇宫内,惠帝静等片刻,等待吕后走远后,全身使劲儿,想要凭借自己的气力从床爬起来,可和都是无用之举,他承受不了那般疼痛。
每每快要坐起来的时候,会疼痛难忍,猛然躺倒下去。
如此循环往复,惠帝因此额头沾满了汗水,随后他的动静被守护在门外的婢女听到,连忙走过来,一声不响的帮助他,这才得以坐立。
惠帝大口喘气,总算是成功了。
“替我宽衣!”惠帝命令的口吻吩咐婢女。
宫女当场愣在原地,显然没有想到惠帝竟然会这样要求,要知道现在他的伤才被太医医治不久,若是贸然行动的话,很可能将缝合起来的伤口撕裂开来。
致使情况更加恶劣,甚至发炎化脓,到时候可危险了。
婢女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抉择,一边是皇的伤势,一边是皇的命令,两者都不能忽略,这已然走远,想要通报她还得一段时间。
无奈之下,快速帮助惠帝宽衣后,惠帝尝试着站立起来,想要走动,双手撑着桌子,虽然不能一鼓作气,但缓慢移动,应该不成问题,惠帝暗自思量着。
站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虽然腹部有些许疼痛感,但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接下来便是走动了,惠帝咬紧牙关,手扶着桌子,防止自己摔倒,尝试着迈出第一个步子,可刚一抬脚,腿脚牵动着全身,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祟。
惠帝眯起双眼,在第一步还未完全跨出去,猛然扑倒在地,这一场景,令得在场的侍卫还有婢女大吃一惊。
若是皇在这里还受了伤,到时候吕后娘娘责备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吃不了兜着走,纷纷前去搀扶着。
由于这一次惠帝持续的时间很长,伤口的疼痛越来越严重,他感觉好像因为自己的这个举动,而将其扩大了。
侍卫们,胆战心惊的将惠帝搀扶到床边,小心借力将他躺回床。
“皇,您还是多休息吧,眼下不适宜过多的动作,否则,伤口会愈来愈大,那麻烦了!”不仅是婢女,护卫也在一旁劝说着。
虽然不知道惠帝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最起码的关心自己的身体这点可不能忘记。
众人见惠帝安然躺在床后,暂时松懈了番,纷纷走出去,不想打扰他静休。
床他双手搭在额头,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想要趁着吕后刚刚离去的时间,前往天牢内探望小渔。
他想要见小渔一面,一定不能让吕后发现,不然的话,极有可能禁足,惠帝对此深信不疑,因为母后有那种能力。
可眼下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允许,挪动半步都十分困难,更别提天牢内那阴暗『潮』湿的环境了,时间呆长了,一定会受到影响。
“可是生『性』柔弱的小渔还在里面,她绝对不能抵挡其的森冷!”直到现在,惠帝还在为小渔担忧着她的身体状况。
看来惠帝动了真情是真的全心全意在付出,说实话,现在的回想起来,当时的惠帝多少有些粗鲁。
没有征得小渔的同意擅自动手动脚,小渔不反抗也难怪,先前这么多天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几天。
想到这里,惠帝不免懊恼不已,都怪当时自己的冲动,才会引起小渔这般反应,随后发生了这些事情,惠帝完全把这将事情归咎于自身。
然而这对小渔一点儿帮助都没有,刺杀皇的罪名已然成立,回天乏力,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只是在天牢内的小渔对外界的一切并不知道,只明白自己用玉簪刺伤了惠帝,但并没有致死,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倘若惠帝因此身死,那么大汉定会一时间陷入大『乱』,一国之君的死亡可不是小事,到那个时候大汉的兵马无人领导。
百姓听闻后,陷入恐慌,城内暴『乱』开始,这便极大的为韩仓大军提供便利,想要攻克汉城更加容易。
小渔做的这些,完全是为了韩仓,看来韩仓始终在小渔心占有很大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