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目前行军作战的将士们来说,任何的奖赏都远远没有一顿令人畅快的饱饭来的满足,现在他们缺需的是这。 .
韩仓没有待在营帐之,而在将士们之四下走动,观看着周围士兵的状态,他们每个人手拿着两个白花花的馒头,多者四五个,还有今日韩仓特令吩咐过浓稠的粥水,狼吞虎咽饥饿万分的样子,看的韩仓很过意不去。
相这些,大鱼大肉在此时并不管用,不像馒头能充饥抵饿,看着将士们大口咀嚼的模样,韩仓颇为理解,这段时间确实太过劳苦。
将士们看着韩仓一步一步走过来并四下环视着,纷纷从地站起来,拿好手的长枪,都停下手进食的动作,表示对韩仓的敬意。
无论多么重要的事情,只要韩仓亲临,那都要暂时放下,顷刻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他身,这让韩仓有些意外。
本来只是想要稍稍关心一番手下,看看部下们有无需要的地方,可没想到却打扰他们补充体力。
韩仓略带歉意的柔声道,“来来来,都坐下,该吃吃该喝喝,不够的那边还有,不要这般客气。”
话毕,韩仓看着周围的将士没有一个人有异动,看这样子,只要韩仓在此处,士兵们不会安心进食,韩仓意识到行为的不妥,讪笑着连忙跑开。
这等场景令在场的士兵们不明所以,不过既然韩将军此离去,那他们肃静的氛围没有必要,纷纷又开始填饱肚子。
果然,韩仓在走远后,不经意的回头瞧了一眼,各个将士都放开了大吃大喝,没有任何的顾忌,韩仓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样子,吃饱喝足才有足够的气力与汉军博弈。
茶饱饭足后,韩仓命令所有统领整顿兵马,即可开始出发。
一片空旷的地区,韩仓不急不慢的带着人马前进,他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牧屿早率先一步离去,算他紧赶慢赶,也始终落后一步。
倒不如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确保自己身后没有任何汉军势力,会避免被前后夹击的可能,作战的胜算也能提高。
蓝盟大军的铁骑,再一次无情的攻破一座汉军的城池后,按照以往的惯例,当然是不会放走任何一名汉军将士,必须地处决,没有丝毫怜悯。
韩仓在城内漫无目的巡视着,他每每停留的地方,都是张贴告示之处,目的是想要看看是否存在有价值的消息。
好次,小渔的近况是从面得到的,不然的话,韩仓还会一直处于无知的状态。
片刻后,韩仓一无所获,面张贴的都是些无用之事,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在韩仓心想着是要离去的时候。
不远处几名百姓议论的话语极大吸引韩仓的注意,因为他从当听到一个能够牵动他心神的名字,“项小渔。”
怀着好的心情,韩仓从马匹一跃而下,掸去身的尘土,移步前方。
身旁的赵刚华宇等人想要跟前,可是却被韩仓单手拦了下来,“你们不必随同,免得惊得众人。”
“是,将军。”赵刚华宇恭敬的回答。
几名百姓丝毫没有察觉到韩仓的动静,他们洽谈正酣,包括韩仓大军攻城的时候,他们好像根本不知道。
从他们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惶恐,而是面『色』平静,时不时朗朗大笑,又凑在一起。
直到韩仓在他们身旁站定,出身询问的时候,那几人才意识到身旁有人,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被破坏,一脸不悦的看着身旁韩仓,似乎暗自责备着韩仓的无礼打扰。
不过好在韩仓行止儒雅,面带微笑的询问着他们,“几位,冒昧一问,先前尔等所提及的项小渔所为何人?这一路走来,在下听闻不少,只是未曾真正了解,还请诸位为我解忧,为表诚意,此次的酒水钱我请了。”
几人面『色』平静的看着韩仓,本以为他来者不善,不过听闻是想要知晓项小渔之事,便热情了起来,毕竟这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内,最值得他人议论之事,说起来还有点令人好。
“哈哈,想不到小兄弟竟连这等事情都不曾知晓,那正好,此处坐下,我与你娓娓道来。”说着他腾出一条长凳,轻轻擦拭着,示意韩仓坐下。
韩仓微笑点头示意,零下他的好意,随后果断的从怀掏出一袋碎银子,抛向不远处的小二还不忘吩咐,“小二,再给我等添些酒菜茶水。”
店小二欣喜的接过去,在手略微一掂量,知道其有多少银两,应和了一声,“好勒。”小跑着忙活去了。
那几人看韩仓也很爽快,出手阔绰,一袋银两这么轻易丢出去,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既然如此,那说与他听。
还未坐定,他们倒好了酒水,下酒菜都被推向韩仓面前,随后开始绘声绘『色』的叙述开来,韩仓微微品着酒,从他们的话语,他听到了以往未曾知晓的事情。
那都是关于小渔,从项小渔一开始揭下皇榜,进宫后,如何一步步在众多绝美女子脱颖而出,深得惠帝的倾慕,将其他人稳稳的压在了头。
至此,惠帝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心思。
韩仓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他们所说的事情震惊到,同时又异常的愤怒,并暗自立誓,“惠帝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韩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身旁的几名百姓注意到韩仓的举止,对换下视线,迟疑片刻,小声询问着,“小兄弟,怎么了这是?”
韩仓这才缓过神,看到杯的酒水轻轻晃动着,才发觉自己又开始了,不免放下酒杯,另一只手压制着颤动的右手,尴尬的笑道,“呵呵,无事,有些酸痛,一路的奔波缰绳抓疼了,您继续。”
几人将信将疑的看了韩仓一眼,便不再多想,继续着讲述。
“可你们谁曾想,在不久前,惠帝选妃大日之时,戚府的戚小环,还有齐家的齐青烟,和来路不明的项小渔,被惠帝选作为妃子,这次,齐家戚府一飞冲天,成为皇亲国戚,可惠帝对他们两家的千金,没有丝毫兴趣,第一日,跳过牌选,主动来到项小渔的行宫,意图很明显。”在这关键时刻,那讲述的百姓停顿会儿,微微喝了口茶水,缓解自己有点干涩的咽喉。
殊不知,此时韩仓的精神都提高到极致,他感觉到接下来应该忽悠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右半边脸在微微弹跳着,这可是他基本没有遇到过的。
“诶,然后呢,你倒是说啊。”有一人明显等不及了,心急的说道。
那名讲述之人嘴角微微扬,冷哼一身,“然后啊,然后惠帝被刺伤,从行宫内跑了出来。”
“什么,惠帝被刺伤?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一国之君,怎能这么轻易会受伤呢?你是不是夸大其词了,这绝不可能。”众人都不相信,他所说的,提出质疑。
他们每个人的注意都在惠帝身,毕竟皇受伤,还是在自己的宫内,那岂不是耻大辱,宫内这么多的侍卫,守卫森严,还能被此刻得逞。
韩仓听闻后,手紧抓的酒杯猛然间破碎,显然用力过度,酒杯承受不住,“小渔刺伤了惠帝,那岂不是说现在她的处境异常危险,说不定身在天牢内,饱受苦难。”
韩仓的思维与他们显然不同,惠帝定是小渔刺伤,那也表明小渔并不情愿,乃是被迫而为,说不定是惠帝的一番强行『逼』迫造成的。
想到这儿,韩仓更加的愤恨,自己从来没有对小渔做出任何过分的举止,可谁想到,惠帝竟然有这样的胆子,韩仓恨不得将其的双手砍下,都不能解恨。
同时,杯子破碎的声响,震慑住了客栈内的所有人,视线全都汇聚到这一角落,那等响声可不小,众人还以为是打翻的,可并不是如此,几人连忙起身抱歉的话语,低头伸腰,示意莽撞之举。
好在这里并无嚣张跋扈之人,略微看清状况后,各自散去。
那几名百姓再一次扭头看着韩仓,发现手早稀碎的酒杯,满脸惊骇,这得拥有多大的气力才能将其捏碎啊,换作现场的任何人都不具备这项本领。
在众人刚想要询问的时候,韩仓却猛地抬起眼眸,腾的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注视着那人,情绪有些激动,眼的担忧着急一目了然,“小渔接下来怎么样了?接下来怎么样了?”说着,韩仓想要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衣领,生怕他此跑开,这样的话,小渔的确切消息不能得到。
“小渔?什么小渔,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那人面『色』稍微镇定的看着韩仓,这与刚刚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