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韩仓的身世,惠帝想要查清楚还是很简单,他的脑海放映着韩仓从高『潮』到低谷的过程,不免赞叹着他的本领,要是换做别人,可不会有这样的成,惠帝对于他,先不谈及恩怨情仇,是打心眼里佩服,不过和韩仓,两人只能是殊途,并不能共事。≦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网 ≧
对此,惠帝还是有些惋惜,倘若韩仓作为自己的部下,那该多好,他梦境般的幻想着。
“五日的时间,说长也不长,那么在这几天内,韩仓会做些什么?”惠帝心思量着,他还是有些担忧韩仓会耍花样,毕竟这等做法显然不符合常理,但凭借惠帝的聪明才智,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关于这件事情,惠帝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是放弃,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再商议,他不信那个时候,韩仓还有着反客为主的本领,将局势扭转。
一切,那五日后见分晓,不是韩仓束手擒是他死于非命,惠帝有着绝对的把握。
话说,牧屿独自一人离开城头,并没有回到牧府,他现在已然不想回去,想到在牧府内要与牧燕横眉冷对,想想都厌恶,也是说,牧家的一切都与他牧屿没有关系。
在此期间,惠帝又是奖赏了一座府邸给予牧屿,莫雨有功,同样的牧屿哪能少得了,眼下牧屿也算是有了能够立足之地,不过此事很快便是传到牧家家主牧燕耳。
听闻牧屿得到惠帝次的一整座府邸,猴急的便顺着消息前往,在他心是想要将此作为第二个牧府,一来稳固底蕴,二来用作发展牧家的跳板,可以说,牧燕是算无遗策。
要知道这座府邸乃是惠帝明面赏赐与牧屿的,属于他个人,所以牧燕的这般行为属实令人唾弃,此时的府邸,牧屿心情平静的在庭院内踱步,熟悉着院子里的美景。
府内一切应有尽有,没有什么遗落的,都有惠帝亲手吩咐下去,自然不用牧屿『操』心,不一会儿,府前的吵闹声,便传到了牧屿的耳,心疑『惑』着,此处相对偏僻,属于极佳幽静之地,所有一般人是不会到来,更别提吵闹声。
还未走到府前,牧屿便一眼看到了牧家的下人,从他们的衣着能知晓,当即命令手下们,将所有人清扫出去,这里禁止任何人进入。
这一等命令刚下,全副武装的侍卫们便开始执行,手明晃晃的大刀显然要拔出来,因为这里已经僵持很久了,手下们都知道牧屿乃是牧家之人,那么牧家家主也是牧屿的父亲前来寻他,手下便不敢放肆,万一惹怒了牧屿将军那可不好了,但是守卫府邸是他们的职责,倘若有了这个先例,那么以后全无威信可言。
不过好在牧屿及时到来,有了他的命令,手下们也能放开大胆的行动,很快的连门槛都没能跨进去的牧家之人吃了个闭门羹,整个府邸的人都不知道在人群的正后方,牧燕便是坐在轿。
看着眼下如此僵持,刚想要现身化解这一切,不过等待他的却是牧屿的关门大吉,整个府邸的大门被轰然关闭。
“砰”的一声,是木门后面门栓独有的声音。
牧燕看着紧闭的大门,心的一阵怒火在冉冉升起,他没想到牧屿竟然会抱着这样的态度,极其恶劣,丝毫不把他这个牧家家主放在眼,要知道,现在满朝权野自从牧屿当了镇北大将军后,都快把门槛踏平了,无一不想要联姻,或者合作。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牧屿拥有无限可能的基础,失去了牧屿,那么牧家会在一瞬间被打回原形,甚至更惨,分崩离析都有可能,这等后果,牧燕可不敢想象,所以眼下对于牧屿的态度,可是要以往好了很多。
本来此次前来,牧燕抱着和蔼的态度与牧屿谈谈,可谁想到连面都没见到,还被拒之门外,以牧燕自认为现在的身份,算是朝重臣都不敢这么对自己,不然的话,其他世家定会群起而攻之。
牧燕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挥了挥手,示意离去,他也知道,再这样待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牧屿是不会开门的。
牧家之人来得快,去的狼狈,在这段时间的嘈杂早吸引了不远处的百姓们前来观望,看着牧家之主灰溜溜的离去后,纷纷指点议论着,但都很小声,万一被听到了可会惹祸身,这一点百姓们可心知肚明。
“将军,牧家之人已然全都离去。”同时,他们的举动被侍卫们禀报给了牧屿。
“嗯,日后若是牧家之人再次前来,尽管出手,禁止任何人进入府邸。”牧屿语气平淡的吩咐着,没有任何情感夹杂在里面,通过这话语,体现出他对牧家是没有一点感情。
“是,属下遵命。”那名小统领急忙回应。
“好了,没你什么事儿了,先下去吧!”牧屿吩咐完后,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同样想要一个人静静。
侍卫恭敬的直到身体完全退出屋子,掩了门,这才转过身轻手轻脚离开。
牧屿独自一人在屋子内,现在的他要好好思考一下五日后,与韩仓面对面的交换,首先要确定的一点是项小渔在时日未到,不能死,不然的话,用来交换的筹码没有了,到时候,韩仓也不会乖乖送门来,说不定还会引起韩仓的大反攻,那个时候,两军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
其次,在交换之时,所要保证韩仓不会趁机发难,在救走项小渔的同时,也脱离出汉军对他的控制,毕竟韩仓的身手,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项小渔一个弱女子,自然没有那么大本事,所以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数,完全在韩仓那边。
牧屿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思索着,排除一些其他因素。
殊不知在另一边,韩仓同样在为此事担忧着,绞尽脑汁,全都是那个时日的每个计划,精确到每个步骤,都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其所需要的心思缜密程度非同小可。
在案桌前,韩仓单手撑着额头,提起『毛』笔在纸张写写画画,外人来看,犹如天书一般,难以看懂,也只有韩仓能明白其的意思。
这样僵硬了半个时辰,韩仓束手无策的抓耳挠腮,想要是遇到了瓶颈,项小渔的安全得到了保证,这点可以先行去除,接下来便是自己的安危,韩仓左思右想都不能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到时候汉军交人,一定是重兵看守,不会轻易的这样任由小渔回来,说不定在暗还会潜藏着杀手,情况一有不对劲,会立刻『射』杀,也是说在主城门处,韩仓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并且每一步都会被汉军压制的死死的。
汉军完全可以用小渔牵制住韩仓,使他不能有所动作,想到这儿,韩仓果断舍弃了这样的思路,开始另辟蹊径。
既然还有五日的时间,况且城外没有任何的胜算,那为何不主动进城?韩仓脑海猛然间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主动的混进城内,不为是一个好方法,虽然说万一暴『露』受到危险,不能及时与城外的将士们策应,但相于在城门处,无异于好了太多,倘若按照先前的法子,韩仓无异于是在面临死亡的到来。
可是进了城后,又该如何是好呢,韩仓的面容眼下城内的众人自然无清楚,只要光明正大的现身,会被认出来,毕竟面容乃是识别他人的第一基准,那么关于韩仓的面容首先是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韩仓靠着生前的回忆,改变面容的方法,那是易容,这样的话,本身是韩仓的身份,但从外表来看,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只要不被他人用心观察,是不会被发现的。
既然想出了法子,那么便可以将其付诸行动,不过接下来的有一个难题困扰着他,那是目前韩仓所认识的人当,并没有精通易容术之人,那么易容这个方法也行不通。
韩仓刚刚想出的一个方法这样破灭,不过他并不气馁,天下之大,总有能人异士精通于此,韩仓不相信找不出来。
心有了执念,韩仓立马将韩唤了进来,至于为何只唤他一人,还是因为此事定要隐秘,不能为外人知晓,不然的话,那可麻烦了。
如果不小心传到了汉军的耳,那么韩仓精心思索出来的办法付之一炬,定会加强防守,对过往之人严密盘查,那可给韩仓带去了不少的麻烦。
韩不明所以进入屋内,关掩好屋门,看着端坐着的韩仓,脸半喜半忧,很是扭曲,这让他看的有点不忍直视。
“仓哥,唤我何事?”韩主动的询问道,他也明白,韩仓不会无事召唤他。
“韩,眼下交由你去办一件事还请,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帮我找到。”韩仓言语激动的说道,他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