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易容者的隐居之地,乃是在大汉极南地区的边界处,哪里没有绿树,大都是荒山野岭,人迹罕至,基本无人前往那里。 .
在韩交换了这个消息后,历风雨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率领兵马前去,现在容不得任何时间的浪费,必须办事神速,眼下每每节约一点时间都是对韩仓的帮助。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出发吧,时间不等人啊!”历风雨急促的话语,体现出内心的急切。
“历前辈,此事急不得,那样的地方,我等并没有前往过,自然一无所知,那么准备必不可少,万万不可马虎大意。”韩心思缜密,办事前的考虑都一一列举下来,必须等到万事俱备后,才敢大胆出发。
历风雨听着韩的话语后,这才反应过来,失神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立刻反思起来,刚刚确实是心急了。
对于大汉的极南地区,荒山野岭,哪怕是历风雨都没有亲自前往,了解甚少。
经过一段时间的整顿后,韩自认为准备妥当后,便和历风雨一同从洛阳出发,这样的话一路也能有个照应。
凡是原本被带出来的将士无一例外,紧紧跟随着他们二位将领的身后。
在韩心,对于这次前往,心并没有多大的期望,换句话说,算找到了也未必能请得出来,不过尽管结果如何,韩都要去试一试。
毕竟不去尝试的话,一点可能都没有。
一整支大军径直南下,在大汉的境界内,肆意行进,没有担忧。
长安城内,项小渔从天牢内出来的消息不翼而飞,一开始是宫内的众人知晓,随着时间的推移,宫内宫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似乎每个人的视线都在她身,只要一有异动,会满城皆知。
紧接着,百姓们口议论的是此事,纷纷猜测,到底是何人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让皇改变主意,让小渔回到原来的行宫,好吃好喝伺候着。
负责消息传递的密探,同样在刚刚探知这个消息,心的疑『惑』与百姓一『摸』一样,现在的他们已然搞不清楚惠帝的所做所为。
不过,既然是有关项小渔的消息,那自然要向韩仓汇报,这乃是先前韩仓吩咐命令的。
信鸽在夜晚,扑扇着翅膀,向着既定的方向飞去。
营帐的韩仓看着传来的消息,手捏着的信纸微微颤抖着,他没想到项小渔在城内竟然会是一直处于大汉的天牢内,承受的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韩仓大胆的猜测着,惠帝定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小渔,说不定还会一番蹂躏折磨,而之所以现在才公布出来将项小渔送回原来的行宫之,还是担心韩仓知道后,勃然大怒,甚至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不过眼下,韩仓除了在此处发泄心的怒火,并不能做出其他有效的事情,韩仓早放弃攻城的想法,认为想要拿下汉城,自然要靠智取,强攻是不能取的。
其实,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经过长时间的沉淀,韩仓的心早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计划,当然,这一切都是要在易容者能够伸出援手的前提下,不然的话,一切免谈。
所以这有了第二套计划,韩仓针对易容束手无策的时候,采取的损失最小的方式,这些都是由韩仓自己一人苦苦思索出来,暂时还未告诉他人,默默藏在心。
他想的是,韩在规定的时间回来后,那么便采取第一个计划,安稳的执行,可若是韩没有在指定时间归来,那么韩仓不得不执行第二个,虽然后果有些严重,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目前,韩仓要做的只有耐心等待,等待这五日的时间,事情会向那个方向发展。
宫内,另外两名妃子,齐青烟,戚小环二人在得知了项小渔归来时,心那份高傲油然而生,似乎从一开始狠狠的将小渔踩在脚下,更何况现在。
不过,在小渔刺伤惠帝后,他们二人着实受到了惠帝的恩宠,地位扶摇直,并且二人有没有任何的摩擦,很是友好。
本来,她们二人是想要暗做些手脚,凭借她们的身份,随随便便指使一人能给小渔难看,不过小渔宫外的守卫森严,任何想要靠近的人都不可能,那么她们两人的计谋便破灭。
旋即想了想现在小渔的遭遇,她们也渐渐抛弃了想法,一个阶下囚,哪里需要她们妃子的身份下黑手,这样的话,无异于脏了自己的手。
这样一来,项小渔最近的日子倒是很安稳,没有任何人的打扰,难得的清净,起天牢内,这里好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只是纵使这里的环境再好,小渔心也并不开心,一直处于一种沉闷抑郁的情绪之,也不能与人敞开心扉,将心的苦痛说出来。
直到现在,项小渔对于自己这样的待遇都不知道是原从何起,牧屿将她带到这儿后,消失踪迹。
殊不知此时的牧屿正在暗派人,外出监察着叛军的一举一动,这样的话,必要情报的掌握对他来说还能有所作用。
城池内,牧屿此时正与莫雨待在一起,针对着目前大汉的趋势,商议着接下来该如何掌控局面,以及对抗叛军的计策。
“将军,目前韩仓暂时止战,率兵不知去向,依我之见,是否能够将其他城池的所有兵马抽调过来,这样的话,能形成夹击之势,在叛军的下一次攻城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莫雨头脑机灵一转,想出这个法子。
这个方法,着实不错,况且到时候,韩仓定然不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伤亡惨重不在话下,一举击退叛军的可能『性』更大。
牧屿沉思着,对于莫雨的建议,他在考虑,暗自诧异为何自己先前没有想出这样的方法,倘若那个时候采取这个措施,说不定不会被叛军围城,从而被迫守城。
一阵懊悔涌心头,牧屿旋即也释然,过去的事情任由他过去,现在自然做好当下这足够了,不过对于莫雨的计策,倒不是不能实施。
说实话,现在长安城内的兵马,牧屿不一定有着足够的信心阻挡住叛军的进攻,虽说剩下了四十万,但在他心,总坚信着韩仓会留有后手,只是未曾施展开来罢了。
万一到时候出其不意,牧屿可没地方哭去了。
小心一点总是那么稳妥,于是,牧屿急忙命人前往各个城池送去消息,使得每个城池再次尽可能抽调兵马,前来长安城,进行防守。
尽管如今的每个大汉城池,兵马并不多,还被韩仓率领的铁骑屠剿了一番,不过胜在大汉的城池众多,这些零零碎碎的兵马加起来,也能形成一股不小的力量,用来作为抵挡的兵马也是足够了。
这道指令下达完毕后,牧屿眉头稍稍舒展开来。
接着,二人陷入了沉寂,谁也没有率先开口,各自心有着心思。
片刻后,牧屿突发想的询问着莫雨,“你说,四日后,韩仓会乖乖送门么?”
莫雨抬起了头,眼神诧异的看着他,这个问题而言,莫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不是韩仓肚子里的蛔虫,所以并不能理解韩仓的想法。
“将军,这个属下无能为力,并不能知晓,不过既然他这么着急提出了这个要求,那证明项小渔在他心的重要『性』,只有我等一直握有她,那么韩仓会被我们一直牵着鼻子走。”莫雨略显机智的回答着。
“哦?你的意识是,暂时不将项小渔送出去,以此来换取韩仓的『性』命?”牧屿不明白莫雨话语的含义。
莫雨看着他『迷』『惑』的样子,心不免一阵匪夷,但并没有言表,将这些异样的情绪深深藏在心底,并假装耐『性』的解释着,“韩仓之所以这么心急,便是当日乃项小渔行刑之日,韩仓才出此下策,以此延缓了项小渔的『性』命,那么同样的,他们二人的关系也随之暴『露』,惠帝在知晓后,明知小渔乃『乱』臣贼子,但要作为棋子用来对付韩仓,也不会杀死她,这是韩仓的计策。”
“不得不说,韩仓的这一招值得称赞,先暂时拖延住时间,想必现在的他正在为四日后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莫雨一针见血,直接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将当时韩仓心的想法完美的说了出来。
牧屿摩挲着额头,莫雨的言辞,进行理『性』的分析,认为很有道理,韩仓心思细腻,这等方法都能想到,先暂时保住项小渔的『性』命,使其处于绝对安全的状态下,这样的话,也好为后来解救她提供方便。
而眼下,是处于第二个阶段,韩仓为了能够安然救出小渔抓耳挠腮,想尽办法。
牧屿嘴角微微扬讥笑着,倘若不知道韩仓的想法,牧屿还没有想到这个方面,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那么不会留给韩仓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