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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坐到长衫男子的身旁后,长衫男子指了指桌上的那盏油灯,道:“人生匆匆不过百年,弹指一挥间,多数人死如灯灭,那你能否告诉我,人存在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我微微一愣,以往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甚至大部分人都不曾想过这个看上去有些愚蠢的问题,人活着,开心不就好了吗?但转念间我又感觉有些不对,如果仅仅是开心洒脱就好,那确实和长衫男子所说的一样,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即便是死物,也有它的意义所在,那么人呢?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这个问题太过哲学,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其实,我也不知道。”看我一脸纠结的模样,长衫男子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接着不无哀伤的道:“人为什么存在,我想大部分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仅从种族的角度来看,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传承繁衍,让这个种族能永远传承下去,就犹如一根蜡烛,总有燃尽的那一天,但在燃尽之前,却可以用自身的火种去点燃另一根蜡烛,就这样生生不息,虽然蜡烛本身终将消亡,但它却可以通过传承,来让自己的意志通过另一种方式永远延续下去,最终一根蜡烛会变成两根,两根蜡烛会变成四根,最终,一点星火将可以燎原,将可以开枝散叶长成一棵参天建木!”

说着,长衫男子的目光不禁变的柔和起来,又道:“你没有做过父亲,所以你不知道那种抱着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的感觉,你不知道他体内流着你的血,你不知道他最终会长大成人,你不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喊出此乃吾父的话语时,身为一个人父,内心会有多幸福。”

“所以,你若要问我值不值,我只能告诉你,值,很值很值,别说我的生命,即便要走我的一切,我也心甘情愿。”

听完后,我有些恍惚,我不知道爷爷是不是和这个长衫男子一样,但我还是忍不住看着长衫男子感慨道:“从前辈这番话中,我真的想象不到,您是一位生在帝王家的人。”

长衫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声音中充满了苦涩:“若不是如此,我岂会出现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长衫男子,但过了会待长衫男子平静下来后,我望着腰间的天官印忽然心中一动,接着我摘下天官印,放到桌上后,才看着一脸诧异的长衫男子道:“前辈,您可知道这件东西的来历?”

长衫男子面色复杂的捧起天官印打量了几眼后,才说道:“我说你们怎么能走到那一步,原来是因为有这件东西,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我面色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把天官印从三国时期传承下来的事情告诉给了长衫男子,长衫男子听完后摇了摇头,道:“这件东西自然不是那个时期的东西,而是我父皇亲口命人打造的,父皇死后,将那三件信物放入了自己的棺中,所以……所以怎么可能会流落外界,难道,父皇已经被人惊扰了?不可能……这两千年来我一直守在这里,却从未遇到生人,怪了,怪了!”

“这是秦皇命人打造的?”我微微一愣,接着连忙问道:“前辈,能否告知事情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长衫男子幽幽的叹了口气,面色复杂的道:“扫灭六国后,父皇的视野中再无对手,所以他开始安心享受荣华,并自大膨胀到了极点,当时我就异常忧心,多次劝谏父皇,可父皇却因此对我心生不喜,一直到了那天……”

“那天天降陨铁,上有始皇帝死而地分,父皇大怒,以为是陨铁附近的居民不满于他的统治,才在陨铁上刻字的,所以便把陨铁四周的军民屠戮一空,事后根据黑冰台的报告,陨铁上的字浑然天成不似有人刻意为之,于是父皇先是惶恐,最后则陷入了疯狂。”

“他认为,既然上天不满于他,那他就不承认这个天,更想要取而代之,于是他把陨铁中的陨心剔出,命人打造出了三件信物,手执这三件信物的人,则可以执掌天空,大地以及海洋,他将这三件信物都收为己有,想要对上苍取而代之,化身为真正的天子,但结局很明显,他失败了,三件信物,并不能让他执掌神权,其实,他恐怕内心深处也知道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意义,那三件信物不过是让他的心中有个安慰罢了。”

听长衫男子说完后,我也有些瞠目结舌,惊讶于秦皇的疯狂,只是事后我的心里却不免有些复杂和疑问,没想到我一直手执的天官印,居然和目前明面上最大的敌人秦皇有这么大的渊源,想必秦皇当初知道天官印在我手里时,内心也同样无比复杂吧。

与此同时我还有个疑惑,根据长衫男子的话来看,天地水三官的信物在秦皇死后被随葬进了棺中,那么也就是说,最起码在三国以前,就已经有人闯进了秦陵地宫,突破重重围困走到了最后,并打开埋葬秦皇的棺椁,从中取走了天地水三官的信物。

这在我眼中,简直和天方夜谭无异了,早知道别说秦皇陵那重重的机关了,最重要的是古代可没有防化服,那么究竟是谁,能顶着那么大的汞气走到了最后的呢?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呀!

一时间,我脑袋里有些乱,甚至开始怀疑取走这三件信物的人是不是那个与天博弈之人,如果是的话,那么秦皇和那个人也应该就是在那时达成了协议连手对敌的,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你在想什么?”长衫男子看我长久不说话,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强笑一声后,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没想到秦皇,居然如此疯狂……”

长衫男子点了点头,他看向四周,苦笑一声后,道:“但他的疯狂早已随着他的帝国烟消云散,如今仅剩这个冰凉的地宫。”

说罢,他将天官印又递给了我,道:“这个印还给你,见到它,我总能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我将天官印又绑在腰间后,抬头却看到长衫男子冷着脸正注视着我,我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只听他说道:“如今看来,恐怕你们三人都不是寻常人物,不会为了所谓的钱财而犯险,说吧,你们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希望你能解释清楚,不然我就要好好衡量一下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我心里暗自叫苦,心道这长衫男子翻脸也太快了吧,不给人一点反应时间,但不管怎样,我知道此时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于是我深吸口气,开始缓缓将九世铜莲的由来告诉给了长衫男子,并将我目前的处境,和我寻求九世铜莲的目的也告诉给了长衫男子,这一说就说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口干舌燥的把来龙去脉全都讲了出来。

听完后,长衫男子面色有些复杂,最终他悠悠的叹口气,道:“时隔两千多年,没想到,父皇又一次陷入了疯狂,难道他就不明白吗,即便是死而复生,凭借他的力量也根本颠覆不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早已不是他的世界了。”

说罢,他又看向了我,语重心长的道:“还有你,你没发现,你在这个所谓的九世铜莲之路上也越陷越深了吗?再这样下去,你会和我父皇一样,趋于疯狂之中!这九世铜莲,在我眼中就是一个骗局,你和我父皇,已经全部进入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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