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生兽因子！你这家伙疯了吗！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是要...”殷聪快速扫了一眼周围，“而且就算可以，实验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实验，出了意外没人跑得了。”
“实验还是老样子，目标选定好后随时监视，收尾靠奈克瑟斯就行。”
提起奈克瑟斯，殷聪点了点头，不说别的，战斗力这方面奈克瑟斯没什么好怀疑的，“他能及时赶到？”
“有个中间人帮他找委托，到时候提前给他发布就好了。”玉置砾将一个扫描枪放到桌上，“这个能远程获取索玛内芯片收集的信息，虽然到时候可能没有残骸进行分析，但依靠数据费点时间可以复现出来。”
“得等实验体巨大化后收集才有用吧，美塔领域的进入是个问题。那个领域是由奈克瑟斯身体的一部分构成的，以前还有可能偷偷进去，现在你开个小洞估计就被发现了。”
玉置砾听这话就知道殷聪是同意了，“华国不是有可以小型的进行相位移动的装备吗？你弄几套过来，让我们这边的索玛士兵进去收集。”
殷聪指了指自己，“我？那东西是我能接触到的？玩笑也不能这么开。你指望我能回去帮你弄一套过来，不如指望从海里钓上来一套。”
殷聪咂了咂嘴，“我知道这里伙食不多，你要是把脑子饿坏了可以多吃点，没人会和你这个大少爷说什么。夜影战机呢？那东西不行吗？”
殷聪显然对不是自己擅长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玉置砾摇了摇头，“信任的人不会开，会开的人不信任，而且战机动静太大，也不方便。”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然后决定暂时搁置这件事，毕竟其他事情还没搞定，现在讨论这个就和高考前模拟考不到五百分的人想以后上清华还是北大一样，再怎么讨论也没法变成现实。
玉置砾带着扫描枪离开这里，然后把它交给第一个索玛士兵。
林潜能碰到并解决的索玛终究是少数，有几只成功进化，然后被他们回收。那些索玛寄生体的眼睛变为红色后，索玛脱离宿主也可以继续存活，成为一件“作战服”。
依靠能量剂和内置芯片，之后不论是谁只要穿上这件作战服就能自主发挥其力量。等后续索玛根据数据进行升级克隆，那么量产也并非不可能，超级士兵计划指日可待。
不过在这之前，路还是得一步步走。玉置砾看着从车上搜出来的跟踪器，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之后的索玛寄生体数据都会由索玛士兵去收集，他们保有理智，因为芯片刺激实力也会更强。那个戴着头盔的家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不过他要是还想管，那就准备好迎接惊喜吧。
与此同时，林潜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他搓了搓鼻子，灰尘太多了。
林潜揉了揉地上的粉末，和泷一起看着面前开了个大洞的墙，“你说一辆重装卡车撞破墙进来后逃走的概率有多大。”
他们吃完饭准备继续闲逛的时候忽然听到巨大的动静，跑过来时发现学校围墙被撞开了，周围是一些过来围观的学生。
林潜注意到地上草坪上有一个个凹痕，像是脚印，但如果真的是脚印的话那就太大了，总不能是大象走过来的吧，而且大象也不能撞坏这么一堵墙啊。
按照常理推断，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推到异生兽头上，根据这个常理继续推导，不合理的事情也能推到索玛头上。
林潜抬眼看了下周围，发现有一个监控正对这边，但好像不在工作。
泷来到林潜身边，他也看到了地上的凹痕，“这些...”
“你问问周围的人有没有看到什么，我去外面看看。”林潜走出学校，如果真的是索玛寄生体的话，那么问问周围人有没有看到暴露狂就好了。
低头看了下地面，没有裂纹什么的，这水泥地质量真好，只是怎么一来不知道往哪边走了。林潜拿出一个十円硬币，“希望我的运气够好。”轻轻抛起硬币，数字面朝上。
林潜收起硬币向左边走了两步，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往右边走。“我运气从来不好。”
4月1日16:40，林潜坐在花坛边上，今天明明是愚人节，却没人捉弄他，林潜还以为这节日没人在意呢，结果老天给他开了个愚人节玩笑。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
泷那边也是，没问到什么，不过他发现有人被问到时眼光有些躲闪，因此在继续查。只不过今天不上课，马上学校里的人要走光了，可能查不出什么。
而在和林潜说明完情况后，泷用力握住手机。他其实已经从高年级的学长那里问到了，那个角落监控不工作，因此经常有欺凌事件发生。
许多被欺凌者就是被带到那被欺负的，而现在墙被什么东西撞开，监控肯定会修复，这个欺凌地点以后将不复存在，但欺凌事件真的会减少吗？
泷摇了摇头，他不想继续想这件事，他下了电车，向着一个报废汽车场走去。
穿过一个个叠在一起的报废汽车，泷走到中心一栋二层楼房前。看了眼停在旁边的机车，泷小心翼翼地摸了下排气管，然后伸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打开一条缝，里面的人看清外面站的是谁后立即打开门，“泷，你怎么来了。”
“勇树，学校里有一堵墙被撞开了，动静很大，我问了下周围的人。正好有个摄影社的学长在附近拍照，他照片上拍到了你，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川的脸色有些不对，他挠了挠头，“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是不会说谎，”泷叹了口气，“大川勇树！这事很重要！别对我撒谎。你也不想让你那些酷朋友知道你住在这个地方吧，还是说你准备以后大学里见到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
“好了好了，”大川把泷拉进屋里后关上门，“我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