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所以我们几个的讨论其实也没有讨论出有实质意义的方案来。
我无奈的挥挥手让大家散会各自休息……
第二天入夜以后,我再次和舒马克爬上屋ding,并且通过屋ding上的小瓦片观察了凡屋里的情形。
只见屋里的了凡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先是舀了一瓢恶臭的“混元仙露”灌进少女口中的漏斗里。
这个过程中,我的视力好,分明看到那少女一侧的脸颊上,居然滑下了一行眼泪?
这,这是在哭么?难道她还有意识?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怎么说呢,我感到这姑娘实在是有些太作孽,与其这么活着被人摧残,真的还不如死了的痛快--如果她此刻还有知觉的话……
眼看着下面的那老变l态了凡,又在行那龌龊之事,我是在是有些忍不住想从窗户里跳进去直接一脚把他给碎蛋。
不过最终我还是忍住了,为今之计,找到他的把柄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
又是一个晚上,我们两个依旧是一无所获。
经过了两晚上的查探以后,我心知再这样拖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找到同其他的突破口。
联想到最近两天都是晚上埋伏,白天睡觉,我叫张罗着准备反过来,白天的时候去这了凡的屋里看看。
虽然这么做的风险比较大--毕竟白天的时候有天光,如果我在房ding上开洞的话,里面很容以发现。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对我的身手还是很有自信的,基本应该不会被发现。再说,即便是被对方发现,大不了我就说咱们两个爬到屋ding上晒太阳的,你了凡能奈我何?
想通了这一点,我便找了花拉摩子人舒马克,两个在凌晨的时候,便偷偷的mo上了客栈的房ding。
天色一点点的转亮,我和舒马克两个趴在屋ding上,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两天这了凡可能也是累着了,日上三杆了,似乎是还在打着瞌睡。屋里传来了这老小子如牛般的鼾声。
知道快晌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了凡才似乎终于睡醒了,对着外面一边打哈欠,一边道,“进来。”
“师傅,请用膳。”一个年轻马仔的声音传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舒马克因为怕暴露,所以一直都没有掀开屋ding上的瓦片往里面偷窥,为了谨慎起见,我们只是一直竖着耳朵趴在屋ding上听里面的声音。
说实在的,这个滋味其实不太好受,开始凌晨的时候气温低还好,到了快晌午的时候,头ding上的日头越来越大。而我们身l下的瓦片,却都是黑色……
操,我就觉得我的肚子好像被放在铁板烧上烤一样……
只听得屋里传来这了凡嘎嘣嘎嘣的吃东西的声音--听这情形,应该是在吃午饭了。
尼玛,我突然觉得这次大白天跑来听什么墙根,绝对是一件非常二的决定--这不是自个和自个过不去么……
“咳咳,呸。”只听得里面的了凡好像是咳嗽了两声,往地上吐了口浓痰后,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进来的那个马仔道,“这混元仙露的人胎好像有些不够,为师等会要出去一趟,再去找点人胎回来。”
“师傅,这事交给徒儿们去办吧,那里能劳动师傅您呢?”那马仔马上谄媚的应声道。
“诶(第三声),你们搞不定的,这人胎得活取,现在的你们还没有这样的手段。”
这了凡的声音传来。
卧槽?!什么叫人胎活取?
之前一直听这老小子说什么人胎,虽然我没有见过这老东西活取人胎,但我猜测,这个有可能是从怀孕的妇女肚子里取胎儿--这了凡真的能干出这种变l态事。
当然,取的是胎盘也有可能,不过不管怎么样,那孕妇肯定很惨就是了,八成是活不了的……
妈的,了凡这个魔头一日不除,他得害死多少人?如果弄死一个孕妇,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
过了一会,这了凡似乎是吃完了,打了个饱嗝后,对着那手下的弟子马仔道,“此番我要出去找寻人才,你等好生在门口看守,不准任何人进来--如果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是问。”
“是是是!弟子明白。”那马仔略带恐惧的声音传来。
片刻后,我便听到了嘎吱一声的开门声,以及砰的一声的关门声后,屋里便不再有声响传来--看这样子,两人应该都出去了。
“老大,我们怎么办?要跟着他吗?”这舒马克见状,便连忙附到我耳边,低声问道。
说实在的,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趁着这了凡出去,我们溜进这了凡的屋子里好好的查查他的家底--上次混进他屋里,我们还没开始搜查,就撞上他们回来。这绝对是一个查他家底的好机会。
另一个选择,则是一路的尾随,跟着这了凡,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以找一些他的把柄出来。
综合分析之下,我觉得第二个选择,也就是跟着他去搞什么劳什子的人胎,并不是很靠谱,一个是我觉得这小子抓孕妇搞人胎,本就不会和掘地宗门的教义发生什么冲突,也自然很少有可能性抓住这家伙的把柄。
再之,说实在的,我实在是不太想看这老小子取人胎的画面……
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选择前者,等这老小子走远以后,我们潜伏进他的屋子里,再翻找一遍这老小子的家底,搞不好就能找到什么类似“地藏是傻逼”之类大逆不道的文字记录也说不定~~
所以我便点点头轻声道,“等他们走了,我们到他屋里去看看。”
在房ding上又趴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在确定了屋里的人已经走远后,我带着舒马克两个,蹑手蹑脚的从房ding上爬了下去,然后从窗户钻进了屋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