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不由得有些纳闷,听那呜呜的声音,好像是从那些棺材里发出来的,这是什么情况?
除此之外,我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人。
其一个年人头戴着一ding白色的回回毡帽,身却穿着一套散开了纽扣的军装。看得出,应该是个级别较高的军官--一般部队里的军官都要戴军帽,而这个人头戴着回回毡帽,说明他不需要守这种规矩,之前我在马步芳的帅府里,也只看到马步芳本人是戴着白色回回毡帽的。
所以我差不多能够认定,屋里的那个背着手戴着白毡帽的年人,十之八九是马步青本人。
除此之外,他身边的那个瘸了一条腿的老头,正拿着一个哨子正在拿一个勺子,依次的从身旁的一个木桶里舀出不知名的液体,给那些棺材里面浇水。
因为房间里只看到两个人,我和大水牛两个当机决定,不等援兵过来了,直接挑了他们!
“水牛兄弟,尽量捉活的!”我附在大水牛耳边小声提醒道。
“嗯。”大水牛闻言点点头后,便和我以及化龙三人,一个纵身便如同利箭般射向了那个年人!
因为我们都明白,屋里的那个年人才是正主,这人八成是马步青,如果能活捉马步青,那我们此行可有了意外的巨l大收获!!
屋里那年人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地下老巢会突然有人来犯,当感觉到有异常的时候,已经被我和大水牛两个冲到了近前。
这老小子毕竟也是马家悍将,临危立刻催动内劲,一拳朝着离开他最近的我脸轰来!
占了先机的我自然不惧,稍稍侧了一下头后,便顺势一把拽住了这老小子的手腕,一拉一拖,这家伙豁出命的一拳余势,正好扑空,一个踉跄之下便失去了平衡。
刚待这老小子勉强稳住身形想挣脱的时候,那边的大水牛也早已经赶,一把拽住了这小子的另一只手。
这样,我们两个一左一右拽住了他两只手,猛地往后一扭一压,只听这年人哇!的一声痛叫后,便被我们一个喷气飞机式批l斗法给牢牢按住!
而另外一边的化龙,也早已经找了那个拿着肥桶勺子的老头。化龙的手重,我还没来得及叫留活口,一击之下,便已经从那老头的xiong口透体而出……
好吧,这是战争,没什么尊老爱幼的说法,既然打死了,那打死了。
“来--”
这边被我们制服的那年人发现歹势,便突然张开了嘴想叫人。
那里容得他叫人?大水牛在他来人的一个人字没出口,便已经一拳轰向了他的面门。
只听得咔嚓一声,这老小子立马哑了。接着,哇的吐出一口裹挟着几颗断牙的血水。
不过可能是大水牛的那一下子出手太重,这年人挨了那一拳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和大水牛互相看看,便暂时将这昏死的年军官交给了同来的化龙。
“化龙,看着他,手脚轻点,千万别弄死。”我提醒完化龙后,便朝着旁边的一口棺材走去。
我ting好的,这马步青在自家地牢里弄这么多棺材干嘛?
当我走近了一看,卧槽,眼前的一幕让我突然有种回到了当初那黑龙会小地狱的错觉……
只见这棺材里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五花大绑的女人,她的口,好像是被塞了一根从棺材一头捅出来的竹制管子,而那管子里应该是不时的会流出来什么液体,因为我能看到那女人的喉头不时的会被迫的吞咽一下。
而棺材的另一头,则是另外一根插l进身体的管子,看着像是为了处理排泄物的……
而我们在外面听到的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是这些被插着管子的人喉咙里发出来的呜呜声……
总之,这看起来像是某种古怪的仪式。
我心知,这应该是某种炼尸的邪术。当初那掘地宗门的了凡,甚至于张才俊,都用过类似的方式。
我猜测此刻用竹筒给这棺材里的人肚子里灌的,应该是类似蛊一类的东西。之所以把人固定在棺材里,我估计是这种炼尸方式可能需要耗费较长的时间,需要在人还活着的状态下不停地给她喂食。
说起来,这种场景我也算看得多了,所以除了对棺材里这女人有些同情外,情绪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大水牛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显然是没有我这么淡定。
“这,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有些颤抖。
“可能是马步青在搞炼尸之类的邪术。”我回答道。
“邪,邪术?!”这大水牛的双眼几乎从眼眶里瞪了出来,“那,那杜鹃呢?!杜鹃!”
这汉子说着,便匆匆的跑向了旁边的一口棺材--
“水牛兄弟,你千万冷静,这里是马步青的地盘!”我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他,提醒他别激动,不然把外面的驻军引来可麻烦了。
大水牛毕竟是一个优秀的侦查员,在这样的关头,最终还是强忍住了没有情绪失控。不过看得出,此刻的大水牛的心理,已经几近崩溃。看到这个棺材里的女人,我想他不由得不想起杜鹃可能会遭遇同样的对待。
“水牛兄弟,你先别担心,我们先到各个棺材里找找看,看看是不是有杜鹃,如果有的话,只要人还活着,总是有办法救过来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说实在的,这种被邪术炼制过得人,十之八九是没有救的,我说这话,其实也是安慰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