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看到马克沁对密集的敌人部队进行扫射,那感觉好像是看割韭菜一样,这一割是一茬!
也正因为马克沁的突然开火,使得本来对我们颇为不利的战局瞬间得到了扭转。对方速度和集群优势,一下子被我们马克沁机枪的汹涌火蛇给瞬间击得粉碎!
这还不算,随着女团机枪阵地的架设完成,数十ting歪把子波波沙等各路杂牌机枪齐吐火蛇,这一下子,几乎把对方这支不可一世的骑兵部队直接腰斩,干死了一半不止!
直到这个时候,对方的骑兵连长似乎才终于意识到碰硬点子了,慌慌张张的调转了马屁股,带着一众的手下慌不择路的想逃离战场,“撤!快撤!!”
怎么能让他跑了?我见状连忙抽出了盒子炮,对着那骑兵连长的脑袋是啪!的一个点射。以我这百步穿杨的功力,枪声落处,那小子的后脑勺一下开了花,咕噜一下从马背滚了下来。
“好枪法!”
而这个时候,斜刺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情不自禁的喝彩声。
我听到声音,转过头去。那张媛见我突然听到声音回头朝她看去,可能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身没有穿衣服,顿时脸涨的绯红,连忙表情慌乱的转过了头去。
马匪的骑兵们在慌不择路的逃窜的时候,女子独立团的二营和三营也已经到位,初步形成了对对方的合围之势。
直接由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支人数超过己方三倍且带有重武器的女子独立团的出现,再加指挥官突然被打死,对方的马匪骑兵连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不过马匪骑兵队虽然陷入大乱,但因为我们两翼包抄的女团为了提高行军速度是简装阵,并没有携带重武器,很难完全阻挡住聚群冲锋的骑兵。如果对方的骑兵合兵一处朝着一个方向突破的话,那麻烦了--人肉可扛不住马蹄。
而这个时候,本来一脸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张媛似乎是也意识到两翼的女团可能会吃不住,便连忙手持盒子炮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前面的高地,对着身后自己的众团员振臂高呼道,“同志们!!全歼马匪!冲啊!!”
她说着,便一马当先的朝着下面的骑兵连冲了去。
在她的带领下,一众的女团战士也纷纷的朝着下面的马匪发起了冲锋!
看到女人们都冲去了,在场的男人们当然也不甘示弱,也都纷纷大呼小叫的冲入了战团。
怎么说呢,人冲去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能够对敌人产生压迫性的威慑,让敌人闻风丧胆,从心理摧毁对手的士气,并能够在一定程度支援我们相对较弱的二营和三营。
但也有坏处,那是人冲去了,我们的马克沁不能再使用了,因为会扫到自己人。
不过好在我们在人数本来占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这一大堆人一下子俯冲下去,对方的骑兵连基本也相当于是宣告覆灭了。
很快下面枪声四起陷入了混战,被打散的骑兵连开始快速的减员,很快,下面的战场,只剩下了三三两两的军马在游弋,却再也看不到面的骑手了……
“传令下去,给大家三分钟时间,让大家快速打扫战场。”我说着,便带着手下的化龙等人从高地起身朝着下面已经停止了硝烟的战场走去--不是我怕死,只是对这种四打一单方面蹂l躏的战斗,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再说我作为最高指挥官,面对一场根本是不可能输的战斗,更没有必要自己去搏命。
当我带人进l入了战场的时候,便突然听到一阵呜呜呜的哭声传来。我循着声音看齐,却只见一大群光着身子的女团战士,此刻正在我前面的一片空地聚了一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见状连忙诧异的朝着脸色铁青的站在一旁的大水牛问道。
“好,好像是张媛……”大水牛语气有些沉重的道。
“诶?张媛怎么了?!”我闻言也是大骇,连忙拨开了人群,钻进了人堆里。
“团长!团长你醒醒啊!团长!呜呜呜……”只见一个女战士此刻正搂着怀里的一个短发女人不停哽咽。
“她怎么样?!”我见状也顾不得身边这么多光着身子的姑娘了,连忙蹲下l身来对着那女战士焦急的问道。
那女战士认出了我,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首长……团长她……”
“给我看看!快!”
此刻的我也没有时间和她们讲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了,直接一把从那女战士的手里搂过了双目紧闭的张媛。
将张媛搂到怀里以后,我立刻发现,张媛的鼓囊的左xiong,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这应该是弹了!
说起来,我的身有哭蛹,如果不是致命伤的话,只要人没死都基本能治好。但张媛伤到的是左xiong--这可是心脏的位置,难道没救了吗!?
想着,我连忙将手指mo了一下她颈部的脉搏--没有!
难道真的死了吗?!
说实在的,我觉得她没有死,因为我能感觉到她身还有微弱的生命能量。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表达,是活人和死人是不一样的。我知道有的人虽然呼吸断,但经过抢救还是能救回来的,这学名好像是叫休克。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将手按在了张媛的伤口,催动出了我体l内的哭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