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被赤条条的吊在那个架子上的李毓芬见到我们仨男人进来,就像是看到了亲爹一样的叫起来,“爷!!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是早就见识过了,也没有理她,但这鲥鱼和张全闻言不自觉的互相看看。
这我倒是能看得懂,这两兄弟毕竟都是男人,这李毓芬现在虽然被吊着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是在那里的,这对男人肯定是有着不小的诱l惑的。
不过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倒是没有在她身上,我看向了她旁边的那个架子上。
情操是把这李毓芬吊在一个空的人形架子上拷打的。
这些架子,就是之前这蒸笼狱魔蒸活人之前,往他们身上吊针注入那种白色的液体的架子。
那个地方其实还有好几个大活人被铐在架子上正在打点滴……
我走到一个架子前,捏着架子上的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这女人眼睛里没有焦点,好像是磕了药一样,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而且她的皮肤也呈现出一种没有血色的白。我看看还扎在她手臂上的那根流动着白色液体的管子,便一把给拔掉了。然后拍了拍她的脸,想把她搞醒。
不过这女人刚才被捆上去的时候好像烈女一样,现在却完全的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懒懒散散的动了一下眼珠子,压根就没有理睬我。
我回过头看看还在被情操吊打的李毓芬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他,他们这是被注射了比魔大人--啊,不,比魔这个禽l兽配制的调料。”
“调料?”
“对对对,这个打进去以后,人肉的味道会更加的香”这李毓芬连忙又摇摇头道,“我是被迫的呀!我如果不帮比魔做事就会被他杀了吃的!我不想死啊!”
“哦,我问你啊,这些人身上的这种毒有解药吗?”我对她的辩解不置可否,而是转而问起了这解药的事情。
之前和快递小哥的战斗中,我们损失了很多的人手,虽然说对付一般的狱魔看来也不需要太多人,但是当我们通关过了18层地狱以后,我觉得人数会是一项极其有参考性的指标。
我们不仅仅要对付18个落单的狱魔,等冲出去以后,还有大量的黑社会武装人员。到那个时候,就是拼人数拼家伙的时候。
所以,我必须尽一切可能性要拉拢和收编这些十八层地狱的受害者。
当然,我的收编会参考一些指标,比如像蒸笼狱魔这样的有可能会成为定时炸弹的,我是绝对不会收纳进来的。
“这个,这个都是比魔弄得,我也不是太清楚啊……”这李毓芬闻言左右看看,颤颤巍巍的表示道。
好吧,对这种反复无常的人我是没有什么兴趣和她扯太多的,我闻言便不再理她,走到第二个人的架子旁边,帮他拔掉了手臂上插着的静脉注射,翻开了这人的眼皮看了看。
“等,等等!我虽然不知道解药,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关了很多抓来的人!”这李毓芬见我不再关注她,连连的在我身后叫道。
“诶?还有其他人?”我闻言回过身看看她。如今是用人之际,她突然说有其他人关着,我自然很感兴趣。
“对!对!!我知道地方,我可以带你们去!”这李毓芬见我感兴趣,仿佛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更加激动的叫道,“我什么都愿意做!爷,您发句话,饶我一条命吧!”
我闻言眯着眼睛想了想,便叹了口气道,“你先带路,是不是饶了你,看你表现。”
情操听我说要绕了这满嘴跑火车的骚媚女人,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太乐意,不过我已经发话了,她自然也就把这李毓芬给放了下来。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情操为毛把这娘们拖去这么久都没有杀她?不过后来想想,她可能是不想当着我的面杀女人。
这个逻辑很奇怪,因为我重考虑了一下,如果情操当着我的面杀掉一个女人的话,这倒确实有可能会影响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回想过去,到现在为止,情操只有在战斗中才会对敌人痛下杀手,在平时--至少是在我身边的时候,从来没有表现得太残忍过。我觉得她这应该是有意识的想在我面前保持形象。
这叫李毓芬的娘们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毕竟是捡到了一条命。所以一被放下来以后,便也顾不得穿衣服,扭l动着光溜溜的******,就小跑着给我们带路去找那些被关起来的人。
我们一行人跟着这娘们来到了一处类似谷仓的地方。
“就是这里!人都被关在这里面了!”这李毓芬指指那个谷仓介绍道。
“门在哪儿?怎么打开的?”我绕着这谷仓型的建筑转了一圈问道。
而这个时候,这谷仓里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里面顿时喧哗起来。叫救命的,叫放我们出去的等这类声音此起彼伏从里面传来。
哎哟?听这声音,里面人倒是不少啊?我顿时来了精神,看来这次我们能补充不少的人员!而且这种受害者一般都比较容易收编,只要给他们摆事实讲道理,再稍微加一点小小的威吓,他们基本就能死心塌地。
“这个,这个要梯子,开口在上面”这李毓芬连忙殷情的回道。
“梯子?”我闻言mo着下巴想了想,便对着里面的人道,“里面的人别紧张,啊,蒸笼狱魔已经被我们诛杀,我们是上方警察厅派来援救你们的,我们马上就会上来救你们,请大家保持安静,配合我们营救,不要混乱!”
里面的人听到有警察厅的人来救他们,自然是一个个都欢天喜地,喜不自胜,纷纷开始歌颂政府,歌颂公仆起来。
后面的事情也很顺利,我们搬了一张梯子爬到了那个谷仓上面,撬掉了锁,把人一个个的给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