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处,显然是致命伤,在这条怪蛇的大约七寸的位置,几乎被砍断了三分之二,豁口里面是乌黑粘稠的汁液。
好吧,我想这一刀应该是我刚才砍得,至于为什么我砍他肚子里的怪虫,他也会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反正现在的结果就是,这伊藤浩二,嗝屁了……
这多少和我之前的计划有些出入,我本来打算的是利用伊藤浩二的傀儡把所有的黑龙会马仔集中起来然后一网打尽的,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没有机会这么干了。
“小笠原君!小笠原君!”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被齐根砍掉一条大腿的宇多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到了跪在地上喘l息的小笠原的身边,抱着他的身体呼唤着。
好吧,虽然他们和我是敌我关系,但的看到这一幕,我也不免得心里一酸。
不管这两扶桑人如何的漠视生命,但他们两个的感情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人世间,能打动人的,也莫过于刻骨铭心的爱,如此而已。
宇多芳子拖着半边身体,在浴血中绝望的摇着小笠原那漠然的身体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一行清泪沿着小笠原那木讷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他不是中了血蛊么?怎么还会流泪?
“唉……”我叹了口气,对着左右道,“先把这小笠原捆起来。”
“不!武田大人,都是我的错,请您放过小笠原君!我愿意死,愿意接受您的惩罚!请您放过小笠原君!”那宇多芳子虽然被齐根切掉一条腿,到现在还在不停的湍湍流血,但看到我的马仔上前去捆绑小笠原的时候,却拼着最后的力气向我祈求。
“芳子,你误会了,我只是要实践我的承诺,解除他身上的蛊毒。”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肩头道。
这个时候,这宇多芳子才终于放开了小笠原,让我的马仔们把他给先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在我指示张才俊解除了小笠原身上的血蛊以后,这小笠原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捂着自己的xiong口,跪在那里,喘着沉重的呼吸,看向只剩下一条腿重伤的宇多芳子。
“芳……子……”他喃喃道……
“小笠原大人!”这芳子听到这小笠原的声音再次不顾一切的扑向了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武士小笠原。
“拉住她”为了避免她激动起来把小笠原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连忙让马仔拉住了她。
“芳子!!あなた、あなたは!これはどうしましたか!!あなた達は彼女を放して!”直到这个时候,这小笠原似乎才终于清醒了过来,目眦尽裂的叫道。
“他说让我们放开这宇多芳子。”情操对我翻译道。
“哦,这个恐怕不行,我已经解除你的血蛊,如果我放开她,她会解开你身上的绳子,到时候恐怕我就不得不杀掉你了。”我摇摇头如实的回答道。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小笠原闻言先是暴怒的看向我,但下一刻,当他看到奄奄一息不断失血的宇多芳子的时候,突然改变了原来傲慢的态度,声嘶力竭的道,“你们,你们救救她!帮她止血!求求你们了!我愿意投降!”
说实在的,这小子这么一叫倒是提醒了我,我突然想起张才俊也算是个大夫,所以便转身问道,“才俊啊,你有什么止血的办法么?”
“回主上,止血的办法小人倒是会的。”这张才俊闻言连忙恭敬的回道。
“哦”我点点头,回过头来对这小笠原道,“让我救她可以,甚至于,我可以尝试把她的腿给你接回去,但是你光向我投降是不够的,你明白吗?”
这小笠原闻言稍微沉默了一会以后,便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只要大人您能够救芳子,我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看来这小笠原虽然有点军国主义思想,做事倒是也不墨迹。
其实像小笠原这样强大的近战型武士,正是现在的我身边所缺乏的。小笠原的武力值,甚至在化龙之上,虽然这小子使出了命技,也许寿命上应该会打点折扣,但不管怎么样,如果收纳了这家伙作为我的马仔,对组织的势力,肯定是极大的提升。
我记得兽王对我说过,我的哭蛹不仅仅能医治自己身上的伤势,到达一定的程度以后,甚至能活死人肉白骨,为他人续肢。
当然,这么高端的法门,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但这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我决定在这宇多芳子的身上尝试一下。
而这个时候,那被几个马仔拉住的宇多芳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
“把她抬过来,放到这上面去--把她那条腿也给我带过来。”我对着几个马仔指指那伊藤做人彘的祭台道。
很快,那全身已经因为失血皮肤变得有些苍白的宇多芳子,被抬上了祭台。
“才俊,你也过来。。”
张才俊过来以后,我们两个便开始合计怎么给这娘们治伤续肢。
止血救命是这小笠原本来的要求,续肢,则是我后来想到的,毕竟装娘们长得条这么顺,要是少一条腿,也真的是够作孽的了。
我身上有哭蛹,这本来就是有治疗断肢能力的,能帮她留住一条腿的话,我自然是得试试。
张才俊先脱掉了这宇多芳子下l身的服饰,然后从怀里拿出了几根头发丝一样细的银针在这宇多芳子齐根断裂的伤口处扎了下去。
这一手果然有效,下一刻,本来止不住的湍湍血流在一瞬间便慢慢的停滞了下来。
“才俊,你这个是什么法门啊?”我见状好奇的问道。
“哦,禀主上,属下只是通过银针刺激她血管附近的肌肉充血膨胀收缩,将她断裂的血管暂且给封闭起来。”张才俊闻言,连忙拱手答道。
张才俊止完血以后,就轮到我来尝试接断肢了。
“主上,这恐怕……”这张才俊见我拿着一条雪白大腿在宇多芳子的切口附近比划,有些踌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