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一下子就把明溪拉了回来,“别去,让他们搜,要是搜不到也怪不到咱们头上来。”
面前走来一人。
他穿着锦缎织成的衣裳,上面繁杂的花纹显得既好看又贵气,仔细看封边的地方还掺扎着金丝在其中,真是凌子规。
“真是好气派啊,凌公子。”
李峰上前,“不知道凌公子这些话术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的呢?”
摇了摇手里握着的山水扇,轻柔的发丝随着风飘来飘去,显得脸型好的同时又觉得很特别。
凌子规回道:“本公子办事从来不需要别人置喙,至于这些话术当然是自己想出来的。”
“再说,你们见到过哪个人有本公子说话这么有学问。”
目光骄傲都俯视着到处寻找吃食的灾民,从骨子里还透出了一种冷漠,说出的话带着轻蔑。
“呵。”
明溪很是不服气,“你有学问,你最有学问,到现在连个乡试都没过!”
这话明显就是打到了凌子规的敏感点,拔出匕首就要拼命。
“来啊,有本事就来啊!”
明溪的身手可谓是非常好,根本就不怕这个弱鸡凌子规:“老子长剑对你匕首,看谁先杀死谁!”
身体紧绷,凌子规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嗓子里面带着颤抖:“我看你是找死!”
看着二人就要分个你死我活,李峰眼见着自己没个武功也阻止不了,慢慢地走了出去。
看着徐州的百姓饿的饿、死的死,还有许多病倒在路面上,时而奔来几个人哭嚎,这就说是一句人间炼狱也不过分。
看来,还要在发些飞书,寻求支援了。
鸽子飞了大概两三日才到的皇宫。
那时陈天正在给女帝烤橘子吃,把灰往身上擦一擦,将信纸打开,一看就皱紧了眉头。
“陛下,您看。”
将信纸给到女帝的面前,“林辰还没到那里,徐州就快要不行了。”
女帝好看的桃花眼里显露出来深深的担忧,像是有朵乌云笼罩在脑袋上,“按理来说发下去的粮食应该是绰绰有余。”
“何故说粮食不够到,灾民开始去到衙内抢了呢?”
肩膀微微耸起,“难道说有人拿了赈灾的粮?”
其实,一看到这封信陈天就明白了,这其中必定有人搞鬼。
“陛下您想想徐州灾民没有粮食,除了一些运输路途上的官员在偷拿一些,得到最多的会是哪位?”
陈天补充道:“刺客组织可是好久都没有动作了啊。”
女帝眼睛一亮,“你是说是刺客搞得鬼?”
“可是搞徐州百姓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陈天走到女帝身边,轻柔地拍了拍女帝的手:“您要联想到最先想杀您的是刺客组织,那么想杀您就一定能赚到一大笔钱。”
“谁会豪横到可以用钱买一个皇帝的命呢?”
她静静地沉思着,嘴唇微微动了动,“难道是别国?”
陈天投来赞赏的目光,“如今段将军打败边塞的游牧族,其中必定遭受了许多敌意。”
“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他们想攻打我们的国家,必然先扰乱内部的百姓,而刺客组织多半也是被他们收买的。”
就在陈天和女帝谈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黄公公走了进来。
“禀陛下,从边塞进贡来一位美人。”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说曹操曹操到。
“传。”女帝在座位上坐好,陈天默默地站在女帝的身后。
进来的是一位具有异域风采的女子,一颦一笑皆是魅惑风流,有着曼妙而迷人的身材,异域风的衣裳半掩半露地穿着,手腕和脚腕处都有着精致的小铃铛。
每走一步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叮铃声,金黄色的长发配上碧蓝的双眸,似是神仙落入了凡尘。
后面还跟着一个异域的壮汉,“中原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
陈天看着和壮汉站在一起的舞姬,说到:“快快报上名来!”
壮汉俯下身子,作揖:“我是中原最威猛的勇士,叫做安德烈。”
“而这位是我们草原上最好看的舞姬,叫做玛丽萨。”
没想到忽然草原就派来了人,女帝被打的措不及防的同时也在努力地思考,国家和草原的关系。
“好,辛苦你们一路跋山涉水了。”
女帝对着陈天说:“你带着他们先下去休息吧,好好款待,什么好吃给什么。”
就在陈天准备领着他们二人出去休息、吃东西的时候,安德烈确实一脸的不满意。
“中原皇帝你是不是对我们草原有意见?”
这话可不能多说,这可是关系到两国和平的问题,“不然你为什么看都不看舞姬玛丽萨一眼?”
这话问的女帝脑袋一懵,怎么这还强迫人来的?
女帝反问道:“哦,那你想怎么样呢,安德烈?”
安德烈巴不得女帝赶紧问,他也好把前来的目的全盘托出,毕竟草原上的人还要他来守护。
“既然大王叫我将这舞姬带来了,你不睡一下,我也交代不了。”
陈天懵逼,不会吧,又来?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原来是这档子事情。
“不睡不行吗?”陈天默默地问。
安德烈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懂什么,在我们草原这可是最幸福的事情,当然也要让中原皇帝享受一番!”
捂着嘴巴避免自己笑出声,女帝说道:“呵,呵,哈哈哈,你先下去,朕到晚上的时候自会召见这位玛丽萨美人。”
看了中原皇帝果然是因为不好意思刚刚才不敢睡玛丽萨的,安德烈满意地跟着陈天走出去,果然中原人就是矜持啊。
到了晚上,陈天一脸菜色地看着女帝和玛丽萨美女共饮烈酒,然后玛丽萨轰然倒下,面色桃红。
女帝慢慢地站起身,抹了把脸,笑嘻嘻地对陈天说:“加油哦,听说异域女子向来猛的狠。”
说完就溜去了主卧旁的耳室。
看着昏迷的玛丽萨,陈天认命地将其抬到了卧床上,慢慢地解开衣服,嗅着来自异域的香味。
身子向下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