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是空巢老人,王爷爷去年去世了,这间屋子就仅剩下王奶奶一个人,王奶奶有一个儿子,常年不回家,也没有什么音讯。
王奶奶的儿子已经离开家三年了,这期间王奶奶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已经变成不认识人的状态了,可是她的儿子却没有回来看她一次。
“儿子啊,你说你怎么就不回来看我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王奶奶一边拍着王艺的手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情感。
王艺泪眼朦胧的:“王奶奶,我会帮你找到你儿子的!请你相信我!”
王奶奶微笑的点了点头,慈祥的笑容犹如盛开的白莲花一样。
厨房里,王艺正在忙着做饭,凌闪闪这个球球则在一旁无聊的旋转着。
“主人,这次你又在做什么饭啊?味道好香的!”
王艺笑笑,好看的眉眼慢慢的舒展开:“就是煮的粥而已啊,哪里有那么香的味道啊?”
“嘿嘿,反正就是很香啊,你可不知道在没有遇到主人你之前我都过得什么样的日子,每天饭都吃不好,每次吃饭都要等到打雷闪电的时候才可以饱餐一顿,也是没准了!”
王艺笑笑,把粥都盛到了盆子里。
“快来吧!不过你小心一点儿,粥有点儿……!”王艺话还没有说完,凌闪闪就已经扑通一声落入了这粥中。
“这温度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仅如此,温度越高我还越兴奋呢!”凌闪闪说着又在这粥里旋转了几圈。
根据老奶奶的叙述,她的儿子名叫王阳,长时间在工地上工作,是一个建筑工人。
具体的地址老奶奶也不知道,只能递给王艺一张旧照片,这张旧照片上面是他的儿子,背景就是在一片工地,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在不在那里了。
王艺拿着照片来到了王奶奶儿子所在的工地上,建筑大楼已经建成了,留在这里的工人也都悉数不多了,王艺找到了一个带黄帽子的工人。
“请问一下,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吗?他叫做王阳!”
“好像有点儿印象,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黄帽子工人兴奋的回答:“王阳这个人和我们一起在这里干了几年,但是自从前几个月工作结尾以后,他就离开这里去其他的工地了。”
“在哪里?”听到有王阳的消息以后,王艺显得非常激动。
“听王阳和其他弟兄说过,他们好像一起去西南的那个工地了!”
“好,谢谢了!”得知王凡的行踪以后,王艺真的开心至极,他仿佛看见了王奶奶的笑脸,看见老奶奶向他张开了怀抱。
西南工地不在市中心,而是在最外层的莽荒之地,那里非常的偏僻,就连公交车也还没有通,无奈的王艺只能打一个出租车来到了那里。
“200块钱!”出租车司机说道。
“200元?坑人呢,就几公里路而已好吧?”
“什么几公里路?我还能骗你不成吗?小伙子,这里可是全市最偏僻的一个地方,我可是转了好几圈才到达这里的,没有油费也有辛苦费吧!”
“好好好,二百就二百!”王艺也是实在拗不过这个司机,只得缴械投降。
工地就在不远处,王艺只得徒步去到那里。
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塔吊在慢慢的运转着,一块块水泥板子也在慢慢的运到高处,工人们也在尽心尽力的工作着,乒乒乓乓的声音四处响着。
“主人,看这架势,我们是要等到中午的节奏!”
“是啊,看来是要等到他们中午吃饭的时候了!”王艺无奈的摊摊手,坐到了旁边的大石头上。
正午,太阳高高升起。
阳光洒满大地,热烈的阳光照到了王艺的眼睛上,让他难以忍受的睁开了眼睛,众所周知,王艺在这里睡了一上午。
“凌闪闪,怎么样了?他们吃饭没有?”王艺扭扭自己的脖子,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
听到没有人回应,王艺又问了一遍。
凌闪闪,他们吃饭没有?”
同样的还是没有人回应,不知不觉中王艺心里有一些忐忑。
“凌闪闪!!!”王艺大喊。
可是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王艺挠挠头,烦躁不安的向工地里跑过去。
“主人!”凌闪闪突然飞到了王艺的面前。
“工地上开饭了,我们快去找那个王阳!”
“你刚刚去哪里了?”王艺没有理会凌闪闪的一顿说辞。
“啥?我说工地上开饭了,我们赶紧去……”
“我问你去哪里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王艺竟然有一些生气。
“我刚刚去工地上查看情况了啊!看到你在睡觉,我就没有叫你!”凌闪闪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她也不知道王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以后等着我一起,不要单独行动!”王艺坚决的说。
“知道了!”
工地上有数不胜数的黄色帽子,他们都聚集在阴凉的地方吃饭。
王艺本不想打扰他们,可是如今为了找人,他也不得不这样做。
王艺拿着旧照片,挨个挨个的与真人对照,人没有找到,倒是引来各种各样的白眼。
这样找也不是办法,那么多的工人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打扰一下,大家先听我说话,有没有认识一个叫王阳的,请举手!”
工人们面面相觑,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人说话。
“不知道,没看见,不认识……”
这可怎么办啊?
正当王艺一筹莫展的时候,人群里响起来了一阵声音:“那个王阳还在楼顶干活呢!”
此时此刻的王阳正在楼顶上制作安装钢筋,他的头上已经shi透了,豆大的汗珠顺着头顶慢慢的滑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角,最后顺着下巴流到了白色衬衫上。
他很热也很累,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终于把这些事情给干完了,王阳擦了擦脸上的汗,正准备下去吃饭。
一根非常粗的电线挡住了王阳前进的道路,他弯下腰准备移开那根电线,刚抓住那根电线,他就感觉到头脑轰了一声,像汽车刚发动时的马达声响。
他两只手紧紧握住电线,两只脚不断向后退,直到电线从手上滑出。掉下以后,他浑身无力,眼前的视线也渐渐的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