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艺一脸的鄙视,在全场的欢呼声之中,他从武擂台上走了下来。
如今胜负已定,愿赌服输,此时的齐扬正在忙着收钱呢,大毛和二狗三猫非常不愿意的掏出兜里的三百块钱交到了齐扬的手里,齐扬笑嘻嘻的嘴里如同吃了蜜一般。
成功击败穷七的王艺声名大振,一时之间变成了学校的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万千迷妹和万千迷男,王艺对于这些都不感兴趣,他仅仅就是想攒够学分然后逃离这里了。
“烦人,到底要怎么才能赚学分啊?”王艺和齐扬并排走着,时不时的王艺要发出一阵烦躁。
“那个人不是说要参加社团的吗?我们去那里面看看。”齐扬和王艺迅速动身起来,两个人走在路上,这时候从王艺的身边经过了一个男孩子,就在那一瞬间,王艺象征性的回过头,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这个人有一些奇怪。
“怎么了?”齐扬察觉到了王艺的奇怪行为问道。
“没有,就是感觉刚刚的人好奇怪,但是那种奇怪我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齐扬没有太过在意,两个人就那样的向社团俱乐部中心走去,虚空大学的社团也都是以境界之力的属性为前提的,现在的社团具体分为十大社团火属性,水属性,木属性,金属性,土属***属性,幻术,天穷,变化,空拳,前面的几个社团就是普通的境界者的属***属性类似于穷七的属性,这个属性的人依靠武器来进行战斗,天穷社团没有任何限制,这个社团的存在仅仅就是为了收留其他社团所没有的人,所以说这个社团人不是特别多,连同团长仅仅就二个人。
“请问一下,这个社团还招人吗?”王艺和齐扬走进了这社团会议室,看着空落落的会议室,王艺和齐扬顿时心里一凉。这确定是社团吗?为什么就一个人?
“当然招人啊。”宁小欢打着哈欠,当她看到面前的齐扬和王艺的时候都惊讶了:“原来是你们啊,你们真的要加入天穷?”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王艺疑惑地问道。
“没有,既然你们是真心诚意的要进来,那么我就事先告诉你们一些事情,我们这个社团人不是很多,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不过她每天都很忙,也不经常在学校,所以说就仅仅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这个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比较懒,所以说团里的有些事情我不是太管,既然你们要来这里,就要做好团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招人和申请比赛项目,参加比赛项目,可是非常忙碌的,如果你们已经做好这种觉悟了,就签了这份协议吧。”
王艺和齐扬分别看了看这份协议的内容,两个人相视而笑,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二十七区向阳小区,男孩慢悠悠的打开了大门,刚刚推开房门,他就看到了面前惊悚的一幕,整个房间杂乱的分布着,沙发上的衣服散落的丢弃着,昏暗的灯光下电视机冒着黑烟,如同在述说罪行一样,地上布满了花瓶破碎的碎片,那碎片之上还带有一点点的血液,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哭声,让人的心里感觉到恐惧。
男孩穿过这些碎片,慢慢的向着里屋走去,推开那扇半遮掩的门,男孩就看到了瘫坐在地上的母亲,母亲的哭声一点点的传到男孩的耳朵中,男孩的内心一刹那间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惧,从小的时候他就非常讨厌听到这种声音,母亲的声音让他感觉到厌恶,让他越来越害怕这个家。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爸爸又打妈妈了,他喝完酒打我的脸,妈妈为了保护我,就一直被打。”妹妹哭着抱住了男孩:“哥哥,妹妹也想要上学,上学了,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的痛苦了,爸爸打的地方真的很疼!!!”小女孩趴在男孩的身上痛哭着。
“别害怕,有哥哥在。”男孩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的生气:“有哥哥在,那个男人绝对不敢伤害妹妹和妈妈。”男孩空洞的眼神看着窗外。
三十分钟以后,男孩打扫干净了屋子,里里外外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擦干净了。
“妹妹,你和妈妈收拾一下东西,多带一些贵重物品,这几天先回姥姥家。”男孩对小女孩说道。妹妹没有询问什么原因,在她的心里,哥哥至始至终都在保护她和妈妈,所以听哥哥的准没有错。
收拾完行李以后,男孩就送妹妹和母亲上了出租车。
“路上注意安全,这几天都不要回来了!”男孩说道。
“小光,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我害怕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会发生——”母亲担心的说道。
“没关系,我不经常在家,再说了,我还要去学校呢,那个人,渣不敢把我怎么样。”男孩微笑的说道。
目送妹妹和母亲离开之后,男孩刚刚还微笑的嘴角一下子变得严肃,他再一次回到房间里,静静的呆坐在沙发上。
一直持续到夜晚九点,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才走进了这房间,这个男人浑身充满了酒的味道,走路一晃一晃的,当他看到沙发上的于小光以后立刻大喝:“呀?小兔崽子回来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可知道你上大学花了我多少钱,就因为你上的什么破大学,你老子现在可是连酒都喝不起了,你可真行啊。”
男孩没有说话,仍然静静的呆着。
“那个败家娘们儿还有那个爱哭鬼呢?”男人晃晃悠悠的走进里屋,发现没有人以后立刻折了回来:“小兔崽子,那两个娘们呢?”
“别找了,回娘家了————”男孩不耐烦地说道。
“啥呀,谁让她回去的,你告诉我是谁让他们回去的?”男人抓起了于小光的衣领,使劲的甩到了一边,于小光就那样摔倒在地,头也碰到了旁边的茶几上,他回过神来,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此时此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头特别的疼,如同要炸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