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激烈角逐,武会决赛即将结束,名次也已经确定,夏天羽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隐世家族独占头筹,三宗紧跟其后,而大夏国的归属国无缘前十,明天将是最后一天。
武会名次:第一名:隐世樊族,樊程龙;第二名:圣法宗,张宇涵;第三名:隐世姜族,姜敏;第四名:隐世秦族,秦熊;第五名:大夏国,夏明凯。
第六名:隐世孟族,孟菲雨;第七名:灵剑宗,段明哲;第八名:周国散修,云灵;第九名:圣法宗,陆凤灵;第十名:易丹阁,林耀。
……
第十五名:圣法宗,樊可欣;第十六名:周国,周心怡;第十七名:隐世樊族,樊梨落。
……
在龙锦韵护法下,樊云也已经突破到掌道境,剑道无限接近剑皇,但却又突破不了那层桎梏。
“终究还是不行吗?”
思索片刻后,樊云也知道了原因,他没有自己的本命灵剑。
虽然他有凌雪幻化的凌天剑,但是毕竟没有与之缔结契约,使他不能够与剑更好的沟通,做到心意相通,人剑合一。
“要是九域剑在就好了。”
而九域剑就是樊云的缔约灵剑,自从他在神殿发现他得那一刻,他与九域剑就缔结了契约,帮助他一路披荆斩棘。
凌雪也知道樊云突破不到剑皇的原因,“樊云,你想和我缔结契约吗?”
“什么!”
听到凌雪要和自己缔结契约,樊云惊讶到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雪姐,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凌雪认真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只要说愿不愿意。”
樊云没有思索,摇摇头,“不愿意!”
听到樊云拒绝和自己契约,凌雪不解:“为什么?”
樊云道:“雪姐,从我与你相识至今,你已经帮助了我太多,说实话,这些恩情我几辈子都偿还不了,我也一直将你视作我的亲姐,我怎敢还妄想与你缔结灵契,那种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而且缔结灵契后,你将失去自由之身,奉我为主,显然对我来说是好事,百利无一害,而对你来说却是一种束缚,百害无一利。”
得知樊云所想,凌雪内心不知是喜悦还是失落,思忆难平。
凌雪:“哎,终究是我小瞧了你。”
凌雪不满道:“不愿意就算了,我还不稀罕你。”
樊云笑道:“雪姐不要生气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与你心意相通,你也心甘情愿奉他为主的人。”
凌雪扭头道:“哼,这世间配得上我的人还没有出生。”
樊云没有多言,表情严肃,“雪姐,你的凌天剑能否借我一用?”
“怎么,你还不死心,非要争这中州武会第一。”
樊云仰天道:“人生总要有一点追求,才算有意思嘛。”
听到樊云所说,她竟然无语言对,“既然你这么想死,那你去吧,我会替你收尸。”
“那你同意将凌天剑借给我喽。”
凌雪没有回答,留下凌天剑,径直走出了房间,樊云也拿上凌天剑前往武场。
然而一直有个疑虑在樊云心中挥之不去,凌雪既然是剑灵,为何可以独自脱离剑体而存在,甚至可以完全不依赖于剑体。
对于凌天剑,她不像是剑灵,而是主人,所以有时候樊云怀疑,凌雪就是凌天剑的主人。
这一串串的谜团,樊云也不想再去深究,他只知道至少凌雪对他没有恶意,他只想快速提高修为,早日回到神域,夺回曾经属于他的一切。
……
比武台上,又有一人在挑战樊程龙,那就是圣法宗,张宇涵,樊云也回到武台上,樊可欣蹦蹦跳跳的来到樊云身边。
“哥,你的伤好了没有?”
樊云微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哥这么厉害,怎么会有事。”
樊可欣道:“哥,老实回答我,你和心怡姐姐真的是夫妻吗?你们是如何认识的?还有这三年里你都经历了什么?还有……”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樊云不知所措,无奈道:“可欣,不要急,我慢慢讲给你听。”
随后,樊云与她讲了从他离开青云城到青云山,再到苍蓝深渊和幻妖界的所发生的的事,没有保留的全部讲给了她听,樊可欣在听了樊云的事迹后,脸部表情一下惊喜,一下担忧,渐渐地入神了……
“原来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樊可欣感慨,哥哥口中的凌雪姐姐究竟长得怎么样?
还有那龙锦韵如何?
这一系列的疑惑都在她的心中,令她十分的好奇。
樊可欣也将自己的事情说给了樊云,对于樊可欣为何在圣法宗?
樊云也知道了事情原委,可唯一困扰他的,那位神秘人究竟是谁?
在樊可欣口中他得知那神秘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说了一些似乎是关于神域的事情,这就令樊云十分担忧。
其一,他想到了最糟糕的就是那神秘人是从神域来的,具体目的不明,他究竟是敌是友,也不可知。
其二,林天妍是否知道了他转世重生的消息。
所以他现在必须快速提高修为,如果林天妍真的来到圣帝域,那对于这里来说将是毁灭性的的打击,他毫无胜算。
樊云继续道:“可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留在圣法宗,还是回青云城。”
樊可欣拉住他的手,撒娇道:“当然是两者都不选,哥去哪里,我就去哪。”
樊云脸一黑,“这丫头是赖上自己了,不行,他跟在我身边不安全。”
樊云思索后,“可欣,你以后不能跟着我。”
听到樊云这么说,樊可欣着急了,泪珠在眼角打转,“哥,为什么?”
“可欣,这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我的路还有很远而且充满危险,我不愿意你受伤,所以,我希望你好好呆在圣法宗,努力提高自己修为,以至于有一天哥不在了,你也能够保护好自己。”
樊云真的不愿在看到身边的人,在为他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