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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听说是嗣宁王府的人,便道:“你们等着,我去问问!”

他把门关上了,李邺叹口气,“要不是你今天帮忙,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没事!你不是说不打不相识吗?朋友嘛!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对不对?”

“行!”李邺点点头,“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这时,门又开了,童子拎着三帖药膏和两副药出来,“三十贯钱拿来!”

“这是三十两银子!”李邺连忙把银包递上去。

童子借着灯笼光看了看银子成色,又接过掂了掂,这才把药膏和药包一起递给李邺。

“我告诉你怎么用,把药膏在灯上烤软,贴在被毒蛇咬伤的地方,一个时辰后再换另一张,连贴三张,毒血就会出来,然后再熬药补补身体,休息两三天就好了。”

“太感谢了!”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咚咚的鼓声,乔彬脸色大变,“要关坊门了,快走!”

李邺把药揣进怀里,翻身上马,也顾不上给童子打招呼,纵马疾奔,两人一前一后,风一般向坊门奔去。

长安天黑关闭城门,戌时开始关闭坊门,敲鼓一百零八下后,坊门关闭,怎么也不会开启,只能等次日天亮才能进去。

李邺此时也豁出去了,拼命纵马狂奔,奔到待贤坊坊门前,他翻身下马,把马交给乔彬。

“我明天来找你!”

“快走吧!鼓声要停了。”

李邺撒腿向对面永和坊的坊门奔去,这时鼓声已停,坊门正在缓缓关闭。

“大哥,等我一下!”

关门的两名卒子看见了狂奔而来的李邺,他们犹豫了一下,把关门的速度放慢了一点点,在坊门关闭的一瞬间,李邺冲进了最后的缝隙。

……….

木大娘用药很熟练,她小心翼翼地将膏药贴在裴三娘的伤口上,这时,裴三娘整个右小腿都乌肿了,黑气已经蔓延到大腿,那个医师说得没错,晚上再不消肿,真的就危险了。

李邺紧张坐在一旁,握着母亲的手默默祈祷,这一刻,他已经把裴三娘当做自己的母亲了。

李邺前世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妹妹跟母亲回了四川,他跟父亲,偏偏父亲是个酒鬼,喝了酒就打人,使他的童年很不幸,幸亏有奶奶爱护他。

十岁那年,父亲醉酒伤人蹲了监狱,他和奶奶回了乡下。

十五岁时,奶奶去世了,他只好又回父亲家,父亲已经出狱,而且还再婚了,继母虽然没有赶他走,但对他那种憎恶和嫌厌从不掩饰。

他常常思念母亲、思念去世的奶奶,但母亲也早已改嫁,无法再照顾他,他只好把这份对母亲的思念藏在内心深处。

十六岁他就住校了,彻底离开了那个充满冷暴力的家。

他现在又有了一个家,虽然贫寒,却是那么温暖,裴三娘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并没有因为跨越千年而不同,使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爱。

还有木大娘,他一直坚信,她就是奶奶的前世。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趴着裴三娘的床边睡着了。

李邺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凤凰在自己头顶上徘徊,凤凰轻轻一推,他坠入了大海,李邺一下子惊醒,却发现是母亲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李邺顿时又惊又喜,“娘,你醒来了!”

“我的傻儿子终于长大了。”裴三娘声音哽咽,眼睛一红,泪水流了下来。

“娘,我看看你的伤口!”

旁边木大娘笑道:“不用看了,黑血流光了,小腿已经消肿,才用了第二贴,这膏药确实有奇效!”

“那我们把第三贴也贴上去吧!”

“不要贴了!”

裴三娘挣扎着要坐起身,李邺连忙扶住她,裴三娘从木大娘接过膏药闻了闻笑道:“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搞到这个方子。”

她忽然一把揪住李邺的耳朵,又快又准,“臭小子,给老娘交代,你哪来的三十贯钱?”

………

裴三娘当然不会阻拦儿子去打球,凭自己的本事挣钱,为什么不行?

但她也有条件,挣的钱必须交给她,比如李邺昨天拿回来的十贯钱,怎么也找不到了。

次日一早,李邺依约来到了乔府,乔彬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很明显,乔彬没有昨天那样开心,显得有点心事重重。

找了一个机会,低声对李邺道:“我爹爹可能会测试你一下,伱千万不要谦虚,一定要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要不然我就惨了。”

“为什么?”

“有竞争!”

这三个字便解释了乔彬为什么有心事,应聘者不止李邺一人,乔彬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他父亲不相信他的推荐很正常。

李邺点点头,“我会尽力!”

………

乔府占地也不是很大,三亩左右,分为三进,前院、中庭和后宅,前院是厨房、马棚、仓库、下人房等等。

李邺一眼看见墙边放着很多大水缸,上面盖着竹笠,李邺家里也有两口大缸,木大娘告诉他,每户都有,表示美满的意义,当然也是水缸,户约大,缸越多,估计这里有十八口缸。

穿过一间廊房,他们到了中庭,中间则是一个天井,地上铺着青砖,时间久远,青砖有点发黑了,天井的两侧是耳房,中间是正堂,客堂两侧也有房间,一般是起居室或者饭堂之类。

此时中庭内站了十几个人,正中台阶上放着一张坐榻,一个中年男子盘腿坐在上面,长得和乔彬很像,估计就是他父亲。

周围站在好几名家丁,还有几名穿白色武士服的少年郎,十七八岁左右,个个拿着马球杆,意气风发。

出门前,木大娘特地叮嘱了李邺一些基本礼仪,不用下跪,作揖即可,一般有功名的士子只需要跪天地、跪皇帝、跪父母,而普通百姓则多一跪,就是跪官,如果是奴仆、家丁、佃农之类,还要跪主人。

乔彬的父亲只是权贵府上的管事,也不是李邺的主人,当然不需要下跪,李邺上前作揖道:“晚辈李邺,见过乔伯父!”

乔彬的父亲叫做乔行忠,长一张长脸,面容削瘦,一双眼睛格外有神,看面相就是个精明人。

他捋须笑道:“老三,这就是你介绍的射球手,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

乔彬已经站到父亲身后,低声道:“孩儿给父亲所说,句句是实!”

“但是王爷定下的规矩,我也给你说过了。”

“父亲—”

“好吧!就试一试。”

嗣宁王定下的规矩是要在王府家丁中选择马球手,李邺不符合条件,不过乔行忠还是要给儿子一个面子,用公平竞争的方式让李邺退出,儿子也没话可说了。

乔行忠向另一名穿黑衣的年轻人招招手,年轻人意气风发的走上前行一礼,他年约十七八岁,长得很壮实,从走路步伐就知道是练武家丁,他傲慢看了一眼李邺手中的破球杆,目光里充满了讥笑和鄙夷。

乔行忠笑眯眯道:“我奉王爷之令组建一支马球队,目前还缺一名射球手,我需要从你们二人中挑出一人,当然是技高者入选,很公平,你们没有意见吧!”

两人都点头,乔行忠又笑道:“我这院子也不够大,不能按照真的马球射洞,需要变通一下,就用击瓶赛吧!我来给你们喂球,瓶子击碎者多者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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