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冉拿着麦克风垂落在旁边。
表演结束了。
她眨巴着眼眸，看着观众席下鸦雀无声的粉丝朋友们。
……
唔……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效果。
唉。
但是过了一小会，现场瞬间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粉丝朋友们，非常给面子的卖力鼓掌和尖叫。
连带着韩楚闻的粉丝，也是相当的捧场。
楚陌冉看着他们，有些不敢置信地轻轻挑眉。
嗯？
难道她唱得并没有那么糟糕？
不可能吧……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主办方的导演看着小林，不敢相信地问道。
他原本以为楚陌冉唱歌绝对是好听的……
但事实却在打他的脸。
他突然想起来楚陌冉万般推脱过，说自己唱歌并不好听，不适合上台。
然而……他压根没有当回事。
一位是楚陌冉在开玩笑。
……
卧槽！
到底是为什么啊？！
怎么有人能把调跑成这样的？！
小林完全没有缓过来，她愣了几秒，声音因为太过震惊而变了一个调：“我怎么知道？！”
她从来就没听楚陌冉唱过歌！
鬼知道楚陌冉唱歌居然是这副样子的！
她还以为楚陌冉是无所不能的全能型艺人呢！
“你不是陌冉的助理吗？”导演皱着眉，问。
小林说：“我是啊！但是我从来没听她唱过歌！我要是知道她唱歌是这样样子的，我绝对拦着她！”
导演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皱着眉头看向台上的形式。
发现……
现场并没有他预想的那般，观众们对于楚陌冉这首完全跑调的歌没有半点唾弃的样子，反而相当的捧场。
甚至……还有粉丝睁眼说瞎话，大声地喊：“很好听！超级好听！”
导演：“……”
可以。
但没有必要。
做粉丝不能这个样子，不能溺爱。
而楚陌冉站在台上听到这句话时，完全不敢相信。
她前世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唱歌并不怎么好听，所以有表演的节目或者活动她都是不参加的，怕的就是黑粉有机可乘，和粉丝们失望。
但是……效果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或许，她唱歌真的不算难听吧？
楚陌冉觉得自己心里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兴奋感。
“真的……”楚陌冉握着话筒，犹豫了一会后，“好听吗？”
全场再次陷入了安静。
原本要走过来控场的主持人，脚步不由一顿。
楚陌冉眨了眨桃花眼，那双好看的眼眸里似乎带了一点点期待的感觉。
现场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那一双本就好看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好看了，那双眼眸里仿佛有璀璨星空。
太好看了吧！！
全场的人不由在心里嚎叫了一声。
随即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开启闭眼夸模式：“好听！非常好听！”
楚陌冉更加不敢相信了。
这么多人……都说好听……
就是真的吧？
或许她唱歌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烂。
可能，还有点好听？
主持人完全没有想到粉丝们会这么给面子，于是僵硬地扯着嘴角，上前勉强地笑着说：“啊……非常感谢陌冉给我们带了的这一段表演，非常的……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