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水河从大山山沟里面流淌,流经村外,陈小邪也没有想到自己偶然之下来到这里准备清洗脏兮兮的身体,却发现了张水生和林寡妇在偷情!
陈小邪今年二十一岁,这林寡妇比陈小邪不过大五岁而已,正是女人一生当中最好的年纪,而林寡妇单论长相,不比村花张月茗要差,而她那丰腴饱满的身材,更是令村里的无数男性垂涎三尺。
不过林寡妇虽然人长得漂亮,但这命,却是不怎么好,她是山外头嫁进来的,男人叫张二虎,长得虎背熊腰,有两膀子力气,一直在外工地给人搬砖,然而就在半年前,工地上出了事故,张二虎死了,林寡妇带着唯一的女儿,勉强靠着之前张二虎的积蓄过活。
三年前陈小邪高考暑假,有一次无意经过张二虎家,林寡妇居然在洗澡,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蹑手蹑脚将林寡妇看了个干干净净,那花白花白的身子,曼妙无比的**,波澜壮阔的双峰,高高挺起的肥臀,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秘密花园,年方十八的陈小邪无耻地硬了。
从那以后,陈小邪无数次梦到过林寡妇,自然免不了第二天醒来后换内裤洗床单的尴尬场景。
“之前也有风言风语,说林寡妇在张二虎死后跟村里不少男人勾三搭四,没想到今天果然碰到了,还是自己的仇人张水生!”
陈小邪暗自嘀咕道,双眼露出仇恨的目光,因为要不是因为这张水生,自己怎么可能凄惨到现在这种地步!
五天前,张水生媳妇儿来找陈小邪,说他男人不行了,陈小邪听到这话连忙过去看,果然,张水生脸色惨白两眼上翻,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陈小邪给他把了把脉,我滴乖乖,这是羊角风发作了!
羊角风又叫癫痫,张水生症状完全吻合,陈小邪连忙给做舒缓工作,然后派人去家里找来治疗癫痫的中药材,接着就要给张水生煎服。
然而张水生异状又起,居然昏了过去,这下陈小邪彻底懵了,癫痫是有可能出现短暂性的昏厥,但不是张水生这种,而且张水生昏过去后,心跳一下就缓下来了,身体特征居然恢复了正常。
“邪门,太邪门了!”
陈小邪连忙再度把脉,然而张水生居然脉搏微弱无比,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陈小邪吓得连忙撒手,倒退几步,张口朝张水生媳妇儿道:“他,他活不了了!”
也是陈小邪才毕业不久,小病什么的还凑合,勉强能治,但陡然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如何处理,慌神之下,居然跑回了自己村尾的家。
这一跑不要紧,倒是让张水生媳妇儿沿着满村大声呼喊:“陈小邪医死人了,医死我男人了!”
这下可就热闹了,村民大部分涌到了张水生家,而村长张大山带着几名村里的壮汉,直接将陈小邪也抓到了张水生家,来了个当面对质。
村民极易被煽动,有了对陈小邪先入为主的印象,纷纷对他叫骂起来,张大山等人看向陈小邪也是脸色不善。
但就在在时候,刚才被陈小邪断定死去的张水生居然没事人一般爬了起来,朝众人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孩他爹,你可吓死我了!”
张水生他媳妇儿这会儿嚎啕大哭,朝张水生道:“都怪这陈小邪,居然说你得了绝症死了,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这个庸医!……”
“庸医,陈小邪这个庸医,居然把大活人说成死人,不是庸医是什么?说,陈小邪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村民激愤,陈小邪百口莫辩,他心中也是一万个不解,明明这张水生发了癫痫,然后昏迷死亡,怎么现在怎么看都是个正常人?
不过村民可不管这些,陈小邪成为了他们口中的骗子,张水生得理不饶人,要解决这件事,那就是赔钱!
陈小邪没有办法,人单势孤的他,将爷爷撒手前攒的积蓄赔得干干净净,至于家具和那些药材,被毁了大半,所以陈小邪这段时间差点都活不下去,勉强靠着张翠花接济才有饭吃。
陈小邪也不是傻子,更何况得了天道医点后的他,知道张水生那些症状现在看来,完全是装出来的,张水生故意和他媳妇儿演了一出戏,为的就是败坏自己的名声,骗自己的钱!
想到这里,陈小邪眼里闪过红光,月光下看起来十分恐怖。
“张水生,我陈小邪不再是从前的陈小邪了,这笔账,从头到尾我都会跟你算清楚!”
就在陈小邪暗自发誓的时候,另一边的两人却是到了关键的时刻。
陈小邪沿着小河边,摸到了一处高坡后面,果然在那里,林寡妇身上衣服脱了大半,露出一对圆润坚挺的玩意,张水生正涎着脸又摸又舔,慌忙就要去脱林寡妇的裙子。
林寡妇发出一声娇嗔,那声音陈小邪听起来,整个人都酥了!
“他娘的,这林寡妇也是生过孩子的人,胸前那对玩意居然又大又坚挺,比起张月茗来,那可是壮观了不少!”
陈小邪不由发出惊叹声,恨不得现在自己化身张水生,将林寡妇压在身下,狠狠肆意爱怜。
“呀,你打我做什么?”
张水生突然感觉额头吃痛,不由连忙停手,恼怒地看向林寡妇道:“林荷,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娘的老子都给你了三百块钱,到这时候了,你居然不让老子玩,是不是诚心消遣我?”
“不,不是的!”
林荷,正是林寡妇的名字,这会儿林寡妇吸着鼻子道:“水,水生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林寡妇这话可是将陈小邪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毕竟陈小邪从山那边回来,是上风口,而张水生和林寡妇在下风口,加上他一身臭味,还真有被发现的可能。
张水生也吓了一跳,连忙用力一吸鼻子,不过随后脸上紧张化作淫笑,狠狠在林寡妇胸上摸了一把,朝她道:“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太他娘的好闻了!”
林寡妇被他这么一摸,有些吃痛,但却敢怒不敢言,只能怯声道:“水生哥,我不是说这个!真的有味道,臭臭的,你闻到了没?”
“什么臭味,这可是我身上的男人味!”
张水生冷哼一声,语气有些不善,朝林寡妇道:“林荷,你别再给脸不要脸,反正钱我也给了,今天怎么着,老子也要玩了你!”
说完张水生就要脱林荷的裙子,然而林荷死死拉住,朝他道:“水生哥,我真的闻到了一股臭味,不如你去那边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毕竟这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我……”
“哼,麻烦!”
张水生骂骂咧咧从林寡妇身上起来,林寡妇刚才指的地方,就是前面的高坡,而坡后陈小邪心中暗骂,这他娘的林寡妇,你可是要害死老子啊!
不过陈小邪虽然额头冒汗,但因为之前服用了造化丹,身体诡异痊愈,而且感觉到身体灵活了不少,身上也似乎有无穷的力气,想到以无心算有心,偷袭的话,未必不能干过张水生。
张水生临近高坡,也皱起了眉头,刚才因为林寡妇的缘故,还不觉得,这会儿闻起来,还真是有一股恶臭,不由心中恼怒,这他娘的老子在跟林寡妇偷情,莫非是有个不开眼的混蛋在这儿拉屎?
张水生走上高坡,正要往下看,却陡然感觉到一股巨力扯在腿上,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挣脱,然而却身不由己被人拉了下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啊!”
陈小邪偷袭就得手,心中紧张去了大半,照着张水生的肥头大脸就是一拳头抡了上去。
张水生虽然慌乱,不过等他看到了这人居然是陈水生后,脸上不由笑了起来,嘲笑道:“原来是你,陈小邪!你小子居然没死,还跑了出来!不过今晚落在我手里,唔……”
张水生却没想到一向瘦弱不堪的陈小邪,居然力气这么大,要知道自己可是常年在河里撒网捕鱼的,一身力气可不比林寡妇死去的男人张二虎要差,居然没能挡住陈小邪这一拳,顿时被砸了个七荤八素。
“让你骗老子,让你骗老子的钱,让你和别人偷情,让你……”
陈小邪可是怒向胆边生,一拳接一拳,不过片刻,就将张水生揍成了猪头,脸上血肉模糊。
“他娘的,不是说这陈小邪自小体弱吗?而且之前被张大山他们揍成那样,又丢下了悬崖,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张水生心中暗骂,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挣脱,要不然照这样打下去,还真的可能被陈小邪活活打死!
“啊!”
情急之下,张水生一声怒吼,顿时将陈小邪吓了一跳,拳头迟疑了一下,借着这功夫,张水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发狂似地跑了。
“这……”
陈小邪也有些无语,没想到张水生这厮,居然他娘的怂了,跑了!
“陈小邪,你给老子等着,撞破了我的好事,又打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等陈小邪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水生已经不见影了,只留下这么一句恶狠狠的话,他不由死死盯着回村的方向,口中冷冷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亲自去找你算账!”
陈小邪站上坡顶,将目光看向另一侧的林寡妇。
林寡妇知道是陈小邪,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这会儿也是站了起来,但她可不敢挪步,这会儿的陈小邪,浑身破烂,手上全是血,看起来比刚才的张水生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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