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主动出击（上）
在度过了波澜不惊快速无比的两天后，时间已然悄然的推进到了八月二十号。虽然由于沐羽晨介入剧情的关系，导致负责绝对能力者计划的，那二十家制药会社旗下的研究所全灭，但是事实证明这样等级的措施，根本无法摧毁贪婪到失控的人性。
虽然失去了绝大多数的试验资料，但是在过去的大约四十八小时里，不甘心失败的制药会社势力，正紧罗密布的经行着不断的行动。沐羽晨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疯狂，它们居然排出了数量不菲的人员，以那些被摧毁机构的研究员为基础，开始拼凑其那些遗失的数据来。
“果然是与本源世界那个疯狂的国家，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过度呢！菊花与刀，表面谦卑内心执拗，坚韧却无比的狂躁。”当瑶星通过绿魔网络将制药会社，正在进行的行动告知沐羽晨的时候，他真的被对方的那种精神所震撼了。
“假如之前就将那些人统统杀掉的话？也许现在会是另外一个局面吧！？不对！那样话！我好不容易在冥土追魂心中，所建立起来的正面形象就完蛋了，为了后续的计划及时知道这种可能……！貌似我与制药会社！完全就是一丘之貉呢！”
经过完全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时的工作，那般制药会社的疯子们居然通过，从研究员回忆中所得到的零零碎碎讯息，配合那部分与御坂和布束砥信，两人一起被首先转移的树形图设计者，对绝对能力者计划的推演资料，将原本几乎崩溃的数据系统重建了起来。
接下来整个事件的后续发展状况，便在剧情惯性的修正力影响下，重新被强行流转回到了既定的轨道上，绝对能力者计划被分配给了，分散在学园都市各处的一百八十三所研究机构。就在零散数据被完全重组起来的当天，停滞两天的试验就十九日晚上被再度开启了。
“瑶星！御坂美琴和上条当麻两人，现在分别在什么地方？”轻声作响的风扇将舒适的凉风，混合的输送到了办公室的空间内，靠坐在旋转座椅之中的沐羽晨，貌似动作随意翻动着手中的书本，却在无形中将这样的讯息，传递向正在高空待命的绿魔网络。
“御坂美琴此刻正在常盘台中学，上条当麻也正在学校中进行着夏日的补习。”几乎没有任何延时的不自然感觉，刹那间远在东京湾外海待命的瑶星，那充满稚嫩感觉的萌萌声音，就随着画面传递到了沐羽晨的脑海中。
很难相信为什么御坂美琴这样，屹立在学园都市巅峰的超能力者，为什么会在暑假期间还需要补习。相比起常盘台的电击公主陛下，常年功课难以及格的不幸之上条，在学校中补课似乎又太过理所当然了。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大小姐御坂美琴与穷小子上条当麻，貌似都不应该被规划到一个等级中，可惜事实往往都是那么的残酷！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世事无常吧！
“瑶星！按照原剧情的时间表！今天下午的补习结束之后，御坂美琴就会与上条当麻，以及又御坂妹妹再度相遇对吧！然后剧情就会从超电磁炮中，转向作为世界主导的魔法禁书目录方向。”嘭一声将手中的书本合拢了起来，沐羽晨直起身走向了房间的窗前。
“恩！根据已知情报所推算出的时间表，接下来放学的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会在那条命运的自动贩售机前，因为不幸被吞掉两千元钞票而相遇，紧接着编号不明的那位御坂妹妹具出场了！”瑶星声音平板的这样静静复述着，早就被用文档形式所记录下的内容。
“因为必然的剧情过度！所以才将自我修正了，之前我介入到导致的变化？”新的念头在沐羽晨的脑子里跳动着，一时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头大了。
哗啦一声响后沐羽晨将那层，笼罩窗户的素色窗帘来开稍许，顿时条状的阳光就从缝隙中，照射到了相对阴暗的房间中。沐羽晨的脸庞一般沐浴在阳光中，而另一半则隐藏在阴暗里面，顿时他那平凡的五官搭配，就在光影的反衬中立体了起来。
远在常盘台的御坂美琴正心不在焉的，静静坐在教室中听着补习老师的讲述，少女的表情中有着几分懒懒的味道，似乎依旧还未从两天前连续的夜生活中，将自己有些透支的精神恢复过来，少女茶色的眼瞳似乎有些暗淡，她完全没有听课正在自己的思绪中沉浸着。
身为贵族学校的常盘台设备齐全，空调这种夏日必需品自然是有的，或许正应为不用浑身汗水淋漓，所以御坂美琴才能够考虑心事吧！然而对于就读普通高中的上条，夏日中每个下午的补习都和地狱完全一致，不断分泌和蒸发的汗水让他全身，都陷入了让人不爽的黏黏中。
不过身为主角的上条当麻自然是，拥有常人所绝对无法享受福利的，比如此刻正站在讲台上，用幼嫩声音不断讲述着的班主任老师。那是一只名为月咏小萌的永恒萝莉，对于萝莉控而言她简直就是瑰宝般的存在。
御坂美琴继续庞若无人的发着呆，上条当麻继续忍受着夏日的煎熬，偶尔走神还要不幸的被土御门举报，并遭受月咏小萌盈盈泪光，以及同班补习的一众萝莉控，用‘眼睛杀死你的’的无声胜威胁，少女与少年就这样继续日常着，然后时间就这样从指缝中瞬间溜走了。
“回忆中的过去永远那么的短暂，畅想中的未来永远那么的遥不可及，而正在度过着的时间者永远都那么悄无声息，每一天、每小时、每分钟、每一秒，过去、现在、未来都相互交织着，让你的感觉完全的被迷乱了，进而将时间的流逝完全的忽略了。”
沐羽晨悠远的目光正投向窗外的庭院，仿佛书本的阅读让他有些疲倦了一般。假如有人能够仔细的观察沐羽晨的眼瞳，那么它就会发现那抹漆黑幽暗中，正仿佛无神一样的漠然涣散着，不一会一声淡淡的叹息就突然间，从沐羽晨的喉咙中轻轻的吐了出来。
保持着与绿魔网络链接的沐羽晨，重新将素色的窗帘拉紧了起来，然后就坐回到了旋转座椅上，办公桌上仅余下的基本书，很久就在他的手中被翻看完毕，在那之后沐羽晨就紧闭双眼，貌似闭目养神般的休憩了起来。
响彻整个学园都市的放学铃声，造就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响了起来。沐羽晨、御坂美琴、上条当麻三人，步调极为相似的从教室和办公室中走出，宣告了三个各自工作的结束。
“这些都已经记忆并完全理解了吧！？”虽然看似是在询问着沐羽晨，但冥土追魂的口吻却非常的肯定，青蛙脸医生说话语气的重音，被放在在理解这两个字上，毕竟对于将大脑开发课程，加入到义务教育课程中的学园都市，记忆力高墙本身就是理所当然的失去。
“即使是在学园都市之中，你这种高超的知识理解能力，也是绝对非同凡响的呢！”在每日例行的口头问答之后，对于沐羽晨回答极端满意的冥土追魂，不知道第几次这样的感叹说道：“从浅显的基础到最新的学术前沿，不得不说你依旧走在医学界的前列了呢！”
“那不过是以一群自吹自擂的人！作为参照物所标定出的前列而已！相比起冥土医生您的水平，我所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呢！就算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够紧随您的脚步呢！”沐羽晨的这番话语出自真心，随着对于冥土追魂的越发了解，他对于青蛙脸越发的敬仰起来了。
“毕竟痴长你几十岁呢！可是没有那么容易被你追上的哦！呵呵！”青蛙脸非常畅快的大笑着，然后冥土追魂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卡片继续对沐羽晨说道：“徐桑，你前几天让我帮忙的申请已经审批下来了，这张id卡昨天就生效了，在最近一个月内都有效！”
“谢谢！谢谢！谢谢冥土桑您了！”沐羽晨极为激动的又是感谢又是鞠躬，他从冥土追魂手中接过那张id卡，随后无比感慨的这样对青蛙脸说道：“要是我自己去申请的话！大概布置要排到何年何月才能够通过了呢！”
“学园都市理事会也有着自己的考量！虽然的确是有些过分了点！”冥土追魂虽然看似解释着，却也同样表达了对于高层的稍许不满。
“那么！我这就告辞了！实在非常感谢！”沐羽晨在离开前再度鞠躬说道，毕竟冥土追魂算是帮了他个大忙，而且还独自承担了不少隐形的负担。
就在沐羽晨和冥土追魂磨叽的时候，乘上电车返回准备返回宿舍的，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两人，一前一后在相同的车站下了电车，紧接着就在那台无比著名的，堪称不会言语红娘的自动贩售机前相遇了，紧接着编号不明的御坂妹妹如约出现了。
通过绿魔网络看着几乎没有变化的剧情，沐羽晨乘上了开往居住宿舍的电车。那边将御坂妹妹拖走的御坂美琴，从她口中得知的绝对能力者计划，被再度重新启动了的消息，遭受残酷打击的少女情绪，顿时陷入了情绪失控状态中，并错口将御坂妹妹赶走了。
夜晚再度凭借黑客能力入侵网路系统，获得绝对能力者最新资料的御坂美琴，陷入了深渊般的无力与困顿之中，返回宿舍的少女随即发现，那些被自己与沐羽晨破坏的研究所，在报纸上被各种意外一概而过，她意识到学园都市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敌人。
“看来那孩子是不准备继续！将我牵扯到绝对能力者计划中了呢！”始终没有等到御坂美琴电话的沐羽晨，终于明白了少女此刻的部分想法，面对整个学园都市成为敌人的状况，她不想将自己也牵扯到更深的漩涡中来。“瑶星！你有什么意见嘛？”
“按照目前的状况！放弃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分支主线，对于主人您而言应当是最佳的选择！不过按照主人您的性格来看！这项选择必然会被否决掉！所以我的建议是！主动出击！”瑶星的声音中看不出悲喜，这种时候智能生命体的天生冷静，总是最让沐羽晨非常的感叹。
“你的提议非常合乎我的胃口哦！瑶星！那么就让我们开始行动吧！”沐羽晨嘴角浮起了那么一丝微笑，然后他就在从宿舍中走到了出来，在附近的便利店中购买的那些，刊印着研究所意外事故报道的报刊。
耐着性子将报纸的内容粗略的阅读过后，获得合理借口的沐羽晨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通讯簿上聊聊无几号码中，那个写着御坂美琴名称的号码，在几声嘟嘟嘟的电话忙音之后，一个有些疲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您好！我是御坂！请问是哪一位！？”
“是你学长我！美琴酱！你看今天的报纸没有！？”沐羽晨忽略着少女口吻中的疲惫，不等御坂美琴有空档思考措辞，就继续噼里啪啦的连串说道：“我们前两天的行动居然统统都被和谐掉了！这说明那些人似乎在掩饰着什么东西！而且这座城市的高层还在帮助它们掩饰！”
“恩！”御坂美琴的敷衍般的回答着，少女的大脑正马力全开的运转着，企图找到什么，蒙混过关的合理借口。
“既然对方还在掩饰！那么这就说明依旧没有真相！也就是说！那个计划可能还在某个，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运转着！所以我们似乎遗漏掉了些东西！”沐羽晨从御坂美琴的轻哼中，读出了强撑着的倔强味道，他继续说道：“这项计划有个关键！那就是树形图设计者的推测！”
“请稍等一下！”御坂美琴尽可能动作自然的，在保持通话状态下将呱太手机合拢，然后就从床上下来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姐姐大人？？”等着御坂美琴回答的沐羽晨，敏锐的捕捉到了话筒那边，传来的白金黑色的疑问叫声，随后听见的就是一阵房门关紧的声响。
“学长！请继续！”
“绝对能力者计划的核心！是树形图设计者所推演出的，两万种特定场景和模式下，一方通行和御坂妹妹间的试验。那么只要树形图设计者的推演计划，以及试验进度的大致数据完整，那么这项试验就存在继续下去的基础。”
这样的结论是沐羽晨根据，制药会社所收拢起来的，并完成最终重组的那部分数据，进一步逆向分析推导而来的，他接着对御坂美琴说道：“所以从研究所的角度终结试验，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我们不能杀掉那些研究员，也不能够干掉树形图设计者。”
“所以解决这个事情的关键，必须放在一方通行的身上，只要从它身上证明了，树形图设计者推算的错误，那么整个计划才会被自动终结。”
“我们可以摧毁掉学园都市的卫星信号接收站！还记得嘛！不久前我们与一方通行的交战！那个可能会引起整个计划的致命错误！”御坂美琴那颗颇为天真的大脑，欢呼跃雀的走回了曾经的老路上。
“听起来似乎不错！假如研究所重新提交了申请的话！那么在树形图设计者得出结论前，整个试验应该陷入停顿了才对！”沐羽晨貌似漫不经心的轻声说着，然而绿魔网络监视下的御坂美琴，却仿佛被雷击般的浑身麻木了！呃！电击使不怕雷击的吧！！
“今天，今天……。”御坂美琴吞吞吐吐的结巴着。
“你在街上又遇到御坂妹妹了？知道那个妹妹的代号是什么嘛？难怪你说话的声音一直都不对，原来是应为这个事情的缘故！那么绝对能力者计划已久在运转喽！那般疯子还真的是不顾一切了呢！早知道就应该下手更狠点才对！”
“不过美琴！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是应为感觉所有一切的责任都是自己，不想将学长继续牵扯进来嘛！你这样就是不打算将我当成朋友了吧！”沐羽晨原本分析的口吻，瞬间化为了气哄哄的味道，将无形的怒焰喷射到了话筒的那边。
“对不起！学长！”御坂美琴声音柔弱的这样说着。
“算了！你那别捏的傲娇性子！稍稍坦率点！撒撒娇依赖下人又不会死！”稍稍讨伐下御坂美琴的性格，随后沐羽晨就恶狠狠的建议道：“那么，还是吧一方通行杀掉吧！虽然这样会很麻烦！接下来大概会被整个学园都市追杀！但是这是最直接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了！”
“不行！”御坂美琴的回答斩钉截铁，显然少女无法接受沐羽晨，为自己背起沉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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