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亚！”
布鲁斯语气有些阴沉，目光死死盯着罗亚。。
企鹅人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所作所为，让他对罗亚充满了戒心。
“布鲁斯，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罗亚调侃道：“对了，你去参加了阿卡姆疯人院那些安保的葬礼了吗？”
这一记补刀，让布鲁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咬牙道：“我参加了。”
事实上，布鲁斯只露了个面，就被愤怒的家属大骂一通，然后赶了出去。
因为阿卡姆疯人院虽然是为蝙蝠侠而建，但明面上的出资人可是布鲁斯。
“是么，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作为沃特公司的老板，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亲自到场，多亏了身为沃特公司股东的布鲁斯你代替我出面。”
罗亚微笑道。
明眼人都听得出他是在阴阳怪气。
“罗亚先生，阿卡姆疯人院的事，布鲁斯也不想这样的吗，您没必要挖苦他。”
瑞秋忍不住替布鲁斯说话。
她知道布鲁斯在参加完葬礼的那天有多痛苦与迷茫。
所以你就趁虚而入跟他上床？
罗亚挑眉，他的见闻色扫到了瑞秋内心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所以瑞秋小姐，你和布鲁斯在一起了吗？看来他都和你坦白了啊，嗯，达米安还是我救回来的呢，我觉得你一定能当好一个贤良的后妈。”
罗亚着重念了“后妈”两字。
瑞秋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
“嘿，是祖国人先生，先生，请看这里。”
有记者发现了罗亚，打破了现场尴尬的氛围。
他们纷纷举起相机拍摄。
“嘿嘿，伙计们，今天现场的主角可不是我。”
罗亚将维德推到长枪短炮前，“维德，我的好哥们，今晚，他才是你们媒体的宠儿！”
“很荣幸能得到祖国人的称赞。”
维德对着摄像机露出“真诚”无比的笑容，他用精彩的话术，引得一众记者们毫不吝啬的大声欢呼与称赞。
这就是小丑的魅力，他的话，具有极大的煽动与蛊惑力，总是能让人信服。
电视机前的其他市长竞选者见此情景，忍不住直骂娘。
祖国人公开站台维德，这还怎么玩？
“看到了吗布鲁斯，维德会是一个很好的市长，不是吗？”
罗亚笑道。
此刻，他像极了蝙蝠侠生涯中遇到的那些高智商反派。
不过他既可以搞阴谋诡计，也可以全凭武力。
说来也奇怪，纵观蝙蝠侠的对手，最有魅力，最为大众所熟知的那几个，永远都是玩脑子的。
小丑、企鹅人、谜语人……这些人的自身战斗力都只是在普通人里算是好手。
可罗亚就不一样了，他不想玩脑子了，还可以凭实力掀桌。
“罗亚，那个维德到底是谁，那个家伙极度危险，你会毁了哥谭的！”
布鲁斯咬牙切齿道。
“他很危险吗？”
罗亚挑眉，看向哈维，“哈维，你觉得维德很危险吗？”
“不，他不危险，我觉得他会是一个好市长。”
哈维笑道。
开玩笑，你问双面人，小丑危不危险？
有布鲁斯在，他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戈登局长，你呢，你觉得维德危险吗？”
罗亚继续询问道。
戈登叹了口气，摇头道：“目前维德没有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他是阿美莉卡公民，哥谭好市民。”
小丑的指纹、dNA、牙科记录都没有一个符合的，当他变成维德时，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犯罪前科的真·哥谭好市民。
“所以，布鲁斯，这只是你觉得，而不是大家觉得，维德是个好市民，这显而易见，不是吗？”
罗亚笑道：“而且，我也是在规则内行事的，可没有违规。”
他用手指着欢呼的众人。
“你看，是哥谭选择了维德，你为什么就不睁眼多看看呢？”
“哥谭选择了维德？罗亚，我们拭目以待吧。”
布鲁斯深深地看了一眼罗亚，带着瑞秋离去。
他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哈维支持维德，戈登也认为维德没有问题，整个哥谭都在为维德喝彩，唯有蝙蝠侠，永远抱着怀疑的态度去审视。
“他总是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
哈维冷笑道。
亏他以前还为蝙蝠侠说过话，觉得哥谭需要这么一位游走在法律之外的义警。
现在看来，这位义警只是个自以为是，根据自身判断而实施计划的傲慢者。
在蝙蝠侠眼里，一切超乎他预料的状况，都得防着一手，保持警戒。
“当然，或许布鲁斯真的看维德不顺眼呢。”
罗亚调侃道。
蝙蝠侠和小丑之间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注定互看不顺眼，又相爱相杀。
竞选演讲圆满结束。
哥谭广场的大屏幕上来回播放着维德的演讲内容。
不得不说小丑的口才就是好，总是能让人驻足观看。
“呵呵，落实死刑，还真敢许诺啊。”
一身穿原谅色西装的眼镜男看着大屏幕里侃侃而谈的维德，露出不屑的笑容。
哥谭，永远只能是一个犯罪乐园，他爱德华绝对不会让这片净土被人改变的。
“竞选市长的感觉怎么样？”
罗亚随手扔给维德一瓶汽水。
“感觉还不错，站在正义的一方，和蝙蝠侠进行规则范围内的较量。”
维德痛饮一口汽水，眼里带着兴奋之色，“我之蜜糖，彼之砒霜，落实死刑，将会给哥谭普通民众带来光明，但对于那些罪犯而言，无异于悬在头顶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所以他们不会让我这么轻易上任的。
可我，在沃特公司的保护下，是注定要上任的，因此，这些罪犯在发现阻止不了我后，他们一定会选择在哥谭上演最后的狂欢。
蝙蝠侠一定会阻止他们，但是他只有一个人，若是心慈手软，则必然会造成巨大破坏。
哥谭人民的命，罪犯的命，只能二选其一。”
维德的眼中尽显疯狂之色，“蝙蝠侠，你到底会不会杀人呢？”
他被更改的只是潜意识，而不是人格。
所以，小丑就是维德，维德就是小丑。
该有的疯狂，一样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