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问何嬷嬷:“何嬷嬷,皇上是不是不大临幸后宫的女人啊?”
这点,何嬷嬷一向是关注的,可以说后宫有主儿的奴才,哪个不替自家主儿关心着。
临夏进宫几年,这事儿何嬷嬷就关注了几年。
忙道:“早些年还好,这两年间也就贵妃得的恩宠多些,端瑞宫皇上一月也会去个两三次,不过自从西关战事爆发后,皇上就鲜少在哪个娘娘宫里过夜了,这大臣们都担心皇上太过专注于过事,耽误了绵延子嗣之事呢,你看今年,直接把选秀都给取消了,多少大臣巴巴的要把女儿送进来,却是做了个空梦。”
“你说,即便是忙,他没有生理需求的吗?他也才而十来岁吧,那方面已经该旺盛着才对啊。”
何嬷嬷脸红:“娘娘,这话你可不要跟别人去讨论。”
临夏不耐烦:“我脑子有坑吗我跟比人去讨论,人家以为我思春求睡呢。——何嬷嬷,彤册你能想办法给我弄来看看吗?”
何嬷嬷大惊:“这奴婢怎么能弄的到,就是弄到了,奴婢脑袋也跟着弄掉了,那可是帝王辛秘,奴婢岂敢偷窥。”
这事也确实为难何嬷嬷。
不过有人是看过彤册的不是,要不找他去问问?
打定主意,临夏往外走:“回看台去,午饭时间了,人差不多该回来了。”
何嬷嬷跟上,主仆重回了高台上。
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些。
却都不是临夏盼着的人。
贵妃等也都返程了,收获颇丰。
尤其是贵妃,马背上的吊着好几支小白兔,只是谁知道是她自己打的还是收缴了惠妃她们的。
皇后这边,皇后本人和齐妃都没去,兰妃和瑶昭仪被贬的连资格都没了,下场的无非三五人尔尔,怎敌贵妃。
这场输赢,下场前就已是注定了的,贵妃春风得意,骑在高头大马上,倒是几分英姿飒爽。
目光逡巡了一番高台,不见独孤煜,那得意之中稍显了失落,翻身下马,询了边上一侍奉的奴才几句,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临夏,满目毫不掩饰的刻毒和憎恨。
临夏知道,独孤煜当众抱了自己的事情,估计贵妃是知道了。
她自动忽略掉贵妃那含剑带冰的目光,一心只等一个人。
来了,那人骑着雪白坐骑,踏着漫天黄土,少年雄姿勃发,策马奔腾,将身后一众,都卷入尘土之中,马背上驮着一只雄狮,那是他的战利品,皮毛锃亮,奄奄一息,百兽之王风光竟失,却更显得少年英勇不凡,骑**烈。
不少闺阁女子,都叫这景象迷的七荤八素,个中些许,便是连矜持都忘了,莺声高喊起来:“宣王好厉害,宣王打了头狮子。”
“宣王,宣王。”
“宣王文武双全,少年英才,当真了不得。”
赞誉声再多,独孤文听不到,目光也不曾分半分给那些痴女子们,从头到尾,都带着一种炫耀和得意的神色,挑眉兴奋的看着临夏。
不过那黄土滚滚,这目光也不至于太过惹人注目,但是走的近些,估计想要不惹人注目都不行了。